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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要见血的一瞬间,宋嘉茉停住了动作,威胁道:“对付你这样的留氓,你真以为我需要什么高级武器不成?”
“呜呜,女神,饶命。”沙蛇被宋嘉茉这突然的反击吓到了,毕竟是叱咤风云的任务,果然不同凡响。
“给我前面带路!”宋嘉茉狠狠推了沙蛇一把。
心里对这样的人真是恨透了,果然不应该和这种混社会的人讲道义,他们只会趁人之危。
“哔!”突然一声口哨声传来,宋嘉茉和沙蛇纷纷朝着声源处看去,是在山坡上传来的声音。
只见那里趴着一个人。
宋嘉茉和沙蛇面面相觑,认出江宴的两人喜出望外。
小别院里,山间夜色深沉。
“喂,几位大咖,真的就这样绑着我,不给吃的吗?”
沙蛇已经被绑了一下午了,因为他此前试图造次的举动,让宋嘉茉对他完全失去了信任,干脆将他给绑在了厉肇爵这座小别院院子里的大树上。
“老实呆着,等你快饿死了,我会给你一块肉吃的。”宋嘉茉朝他吐了口骨头,继续吃自己手中的肉。
还别说这小别院真心难找,因为房子的构造几乎都是大树之貌,以木石为主要材料,院子里还有这么一颗参天大树作为遮挡,谁能找到这里来哦?
这么一个阴暗密闭的地方,整天不见天日的,这三个人成天躲在这里是为何?
宋嘉茉边用手撕扯着手中的烤山鸡,边瞪着厉肇爵,等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厉肇爵完全不受她那眼神逼问的困扰,不动声色地继续吃着手中的烤野兔。
江宴和宋青禾这几日可谓是跟着厉肇爵吃着这些野味吃怕了,可是又不能不吃,毕竟想要吃点别的,还真是难上加难。
他们两个对视一眼,又看看好不容易找到这里的宋嘉茉,最终江宴还是打破了僵局,笑道:“阿茉,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们一定是知无不答,答无不尽的。”
宋青禾对江宴的这段开场白很是不满,本来之前就一直觉得他对宋嘉茉“余情未了”如今他还自动请缨想为宋嘉茉解答疑难,看在宋青禾的眼里,全都成了他故意搭讪,想多和宋嘉茉说话。
“还有问吗?不明显吗?不应该你们自己老实交代吗?”宋嘉茉气不打一处来,看着厉肇爵此时还气定神闲地吃着肉,她就很想暴打他一顿。
先不说她这一路多么艰辛了,单单是想到言许箬此时在g市经历的九死一生,她就应该暴打厉肇爵一顿。
江宴和宋青禾被宋嘉茉这说来就来的脾气唬得一愣一愣的,只能低着头吃东西,不敢造次。
厉肇爵已经解决了手中的肉,拿起一旁的餐巾擦手,而后又仰头看向她,不答反问:“阿箬还好吗?”
“你说呢?”宋嘉茉翻了个白眼,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一手打下的江山和美人,都要拱手让人了啊?”
厉肇爵蹙眉,江山他听说了,美人何时曾拱手让人?
“阿箬怎么了?”厉肇爵焦急地问道。
“她好着呢!你若是再不回去,哪天她看到个好的,保不准就跟人跑了,谁爱留下来给你收拾那个烂摊子啊!本就是个爹不疼妈不爱的可怜孩子,还要留在你们家受尽白眼,我看了都觉得难受!”
说归说,想到自己也经受着差不多的经历,宋嘉茉就更加心疼言许箬了。
“我只是想让她多经历一些事情,如果哪天我病入膏肓,不能继续站在她身旁,她也好拥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厉肇爵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尽量用了平常的感觉,可是心思敏锐的宋嘉茉,还是听出了这话中莫名的伤感。
“厉肇爵,你说清楚,什么意思?”宋嘉茉见他这莫名有些消极避世的态度,恨不得抬手狠狠地劈晕了他,带走,丢给言许箬处置。
“你跟我来。”厉肇爵伸手拿起一旁的拐杖,撑着拐杖朝着里屋走去。
宋嘉茉连忙放下手中的烤山鸡,起身跟上。
见宋嘉茉走了,宋青禾眼馋地看着她刚刚那只“手撕鸡”,不吃多浪费啊!
眼馋了许久之后,终于动手了。
谁知江宴一个巴掌突然拍了下来,让她想要抓鸡的手募得一顿。
“你做什么?把手上的吃掉就够你胖三斤的了。”
“哼!”宋青禾气嘟嘟地撇开头,继续吃手中的野猪肉。
宋嘉茉跟着厉肇爵进入里屋,他背对而立,从一架古色古香的橱柜里,翻出了一个小坛子。
“你在做什么?”宋嘉茉疑惑不解,她上前,打量着这个橱柜,之间里面放了许多这样的小坛子。
厉肇爵将坛子地给她,她接过。
他又走向一旁的长凳上坐了下来。
“上次我去看病,腿伤其实并没有好。”
“怎么了?”宋嘉茉忙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突然复发,是因为腿疾已经深入骨髓,这个位置,医生说,检查出了不明物质,很可能是之前中枪,子弹残片留在了里面,子弹残片上有遗留的毒素,可能会导致后来发生癌变。”厉肇爵伸手指了指膝盖下方十公分左右的位置。
宋嘉茉瞪大了眼睛:“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没听错,我腿废了,如果不把毒素逼出来,很可能转为骨癌,到那时候,除非截肢,别无他法……隐居此处,就是想用山间毒蛇泡的酒和这里常年的湿气将毒素和子弹残片逼出来。”
“这是什么偏方?我怎么从没听过?”宋嘉茉惊愕地看着手中那个坛子,原来里面装的是毒蛇所泡制的酒。
她连忙将坛子放在了旁边的矮几上,似乎还是觉得离得太近了些,便将坛子又往远些的地方推了推。
“是这里一个颇有声望的老者给的方子,许多不治之症都是他治好的。”厉肇爵看着宋嘉茉的动作,不禁失笑,伸手拿过了酒坛。
“你怕什么?那些毒蛇早已经被泡成了药材,又不会咬了你。”厉肇爵径自打开了坛子,一股浓烈呛鼻的酒味扑鼻而来。
宋嘉茉忙捏住鼻子,问他:“那你这方子到底有没有用?”
“在这里住了这些日子,不能说不见效,腿疾的确会缓和一些。我也希望自己能够快点好起来,我不想成为阿箬的累赘,你懂吗?”
她当然懂。
想当初她身负重伤,之所以不愿意回家,首先是因为对那个家的失望,其次却是是想要逍遥自在,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