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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许箬会知道冯天意会在h市停留,而不是按照原定计划离开回到美国,还是因为在宋嘉荫的订婚宴上,听到他的助理提起了跟宋家接下来会有合作计划,需不需要改变有冲突的行程?
她留意到qe方面的动态,果然不到两周就听到了风声,说宋家将要跟qe一起合作,打造新的百货公司。
冯天意将会因为这个合作案,在h市停留大约两周的时间,顺便敲定与顾言的二期合作案。
言许箬的这场拍卖会很快得到业界的响应,原本言许箬还没报多大希望,她想的是最好能通过这场拍卖会再忽悠几个沉迷打麻将的师奶,就再好不过了。
结果没有想到很多有业务往来的公司都主动问及顾言的公关部,为什么邀请函没有他们的分,言许箬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这些可都是钱啊,钱啊。
她这下才完全相信了江宴的话,有些人表面上是冲着拍卖会来的,其实为的不过是背后的言许箬,以及言许箬身后的厉肇爵。
知道这些人不是怀着单纯的目的参加拍卖会,言许箬也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能够通过这场拍卖会拿到多少钱,而这些钱又能帮助多少人,才是言许箬关注的。
言许箬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响,江宴手肘戳了戳旁边的厉肇爵,“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多亏待了她,瞅瞅你媳妇儿这幅财迷样,简直没眼看啊没眼看。”
厉肇爵挑眉,他觉得言许箬现在这幅样子多好啊,他说道:“她喜欢就行。”
江宴不满的撇撇嘴,到底没对他这幅“妻奴”的样子多说什么。
从钱钱钱的世界里回过神来的言许箬听到江宴和厉肇爵的对话,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江律师你是不知道,现在这个世道艰难啊,毕竟,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她甩甩手里天鹅绒包着的请柬,“怎么?江律师不考虑来一份限量版的爱心狗粮吗?”
江宴:……
拍卖会如约而至,这天媒体闻风而动,言许箬如今越发有样子,让人很难跟她以前青涩的样子联系起来,甚至有媒体为她出了一篇名为“灰姑娘跻身豪门富太的最佳范本”。
言许箬还认真研究过这本杂志,看完之后撇撇嘴说了句,“没有一句大实话。”
她挽着厉肇爵的手,耳边的流苏耳环熠熠生辉,与修长脖颈上的项链相互辉映,她完美的侧颜与身旁男人成熟的身形完全融合,让人看着便觉得赏心悦目。
她的确跟之前不一样了,她在这样的场合不再会觉得不自在,不会刻意躲闪镜头,但这一切并不如那杂志上说的那样,来源于她母亲的教导,而全部都是因为她身边的这个男人。
在如此多的相机摄影机面前,言许箬握紧了厉肇爵宽大的手掌,十指交叉,她将他们交握的双手在镜头前摇晃,昭示着主人间亲密的关系。
一场拍卖会,言许箬脸上带笑,心里盘算开来,仔细观察江宴说过的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谁与谁表面和谐,其实因为公司业务的关系,两人是死对头,谁最近正在追一位名媛,而这位名媛更喜欢另一位。
“你脸上的笑太明显了……”耳边响起低语。
言许箬连忙收起八卦的笑,嗔一眼:“有吗?”应该没人注意到吧?
迎面走来一人,看到两人旁若无人低语的样子,眼神闪烁了一下, 随即带着笑容走近,“厉先生,言小姐,好久不见。”冯天意说。
言许箬从八卦中抽离,迅速换上公式化的笑容,说道:“冯先生,似乎每次一见面,我们的开头语都是这一局。”
冯天意闻言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言许箬会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厉肇爵捏了捏言许箬的手掌心,朝冯天意说道:“冯先生今天能光临,我们很高兴。”
他是言许箬的丈夫,这场慈善会是言许箬举办的,说出这样一番话本就无可厚非,倒是惹得言许箬奇怪的看他一眼,之前他很少会说出这样宣誓主权的话。
言许箬隐晦的一眼自然落在了厉肇爵的眼里,他警告似的看她一眼,她读懂了他想说的话,“回去再收拾你。”???
冯天意对两人之前的“汹涌暗潮”视而不见,依旧笑着,说道:“做慈善这种事情,自然要积极一点才好。”
言许箬心想你掏钱要是能跟现在一样干脆就更好了。
一语成谶。
眼看她随手跟着首饰师傅做的耳环被两人拍出了两千万的天价,言许箬的嘴都要合不拢了。
言许箬一把握住厉肇爵的手,“不要再叫了。”那耳环不过是她跟着老师傅粗略学了几步之后自己做的,拍卖师来征求她意见的时候,提了一句最好有她亲手做的东西作为拍品,这是拍卖会的传统,她顺手就把这幅耳环递给了拍卖师,心想到时候要是没人拍,她就叫助理拍回来。
哪里知道这丑不拉几的耳环不仅有人拍,还给拍出了天价。
别人拍也就算了,偏偏厉肇爵也跟着凑热闹,原本她以为厉肇爵是为了她的面子,才第一个叫价,参加拍卖会的无一不知她和厉肇爵的关系,一看厉肇爵要这幅耳环,又听说这耳环是厉太太亲手做的,心中都认为是厉肇爵要走之前收购魏氏的路子,千金买红颜一笑。
自以为懂得了厉先生的“情趣”,众人纷纷放下了手里的叫价牌,反正他们今天也都拍了点儿东西,在言许箬的眼前挂了名字,更何况厉肇爵想要的东西也没人敢跟他争。
偏偏有些事,在没人去做之前,别人都以为是不会发生的。
比如,有人会跟厉肇爵唱对台戏。
这个人就连言许箬自己都意想不到,冯天意。
厉肇爵低头看她一眼,示意张特助继续叫价。
张特助嘴角抽了抽,对着台上那一幅毫无观赏性,也没有任何实用性的耳环举起了手中的叫价牌,“两千两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