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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既然也想得到这位老先生，必然是想从他那里得到些什么。那么他们所谋求的，是绝世的宝藏，是滔天的谋略，还是为了其他的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萧岑寂也是绝顶聪明之人，他与萧南风之间的默契早就非常人能及，看到四哥有些踌躇的神色，便也能大概猜出他的打算。
“四哥，要不我们试一试他。”
试谁？
当然是试“智囊”老者。
萧岑寂想得稍微简单些，不管是“智囊”老者有意隐瞒了什么秘密，还是对方有什么阴谋，只要布置得当，不用他们出手对方就能露出马脚。
只是如果这件事瞒着老先生进行，说不定会将这样一位前辈推到敌对势力中去，稍微不慎就可能酿成大患。
“不，现在对方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将计就计虽然妙极，但假的就是假的，贸然行动反而可能会被看出端倪。”
听了此言，萧岑寂有些奇怪，四哥是不是有些太谨慎了。他可是还记着，四哥在伤重后醒来，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他不会再想之前一样心慈手软了，那些隐藏在西霞国的蛀虫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之后的四哥情绪虽然有些不对，在行事风格上却激进了许多，怎么突然间又如此稳扎稳打了。不过想归想，萧岑寂心中也知道，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
“你随我再去拜见一次老先生，让船夫晚些靠岸。”
“好。”
萧岑寂恭谨应道，然后推着萧南风往“智囊”老者所在的船舱走去。
——
“怎么，王爷还有何指教。”老者似乎并不意外为何这些人还不让自己离去，也一点也瞧不见着急的神情。他将房门打开后，又坐回了椅子上，亲自为来人倒好香茶。
“晚辈深夜叨扰，想请前辈赐教。”
“让老夫猜猜吧，老夫在来时已经同七王爷说过不会相助王爷夺位，以老夫对王爷的了解，王爷并非是强人所难之人，那么就只剩下一件事了，想来是七王爷向你禀报了遇到了另外一路想带老夫走的人。王爷想知道他们的身份，可对？”
智囊不愧是智囊，似乎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老先生明鉴，虽然晚辈不甚了解天象，但也知道天机不可泄露，但是那群人到底是何身份，想来与天机无关，还请前辈不苛赐教。”
老者长叹了一声，突然笑了起来。
他虽然离开朝堂退隐多年，却还是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也一直在关注着如今这西霞的局势，这位睿王殿下甚合他的胃口，那自然便可以稍微破例一二。
“确实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因为老夫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何人。”
回忆起往事老者的声音有些疲惫，他说道，“他们皆是以黑巾蒙面，只是暗中向老夫展示了前朝皇室的密令，但是他们到底是受何人指使，我确实不知道。”
“前朝皇室？”
萧南风和萧岑寂很快抓住重点。
他们本来也没打算用一场谈话就查出对方的确凿身份，能知道是前朝的人已经达到他们的目的了，如今又知道对方是前朝皇室的人，如此一来，查找的范围便又可以缩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