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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尸体埋在了哪处?”尉迟承有些心不在焉,上战场第一句对话便是问容尽欢尸体的下落。
钟木兰在一旁有些惊诧,那北狄太子口中的女人怕不是容尽欢,莫不是北狄太子也爱上了容尽欢?
那个女人,当真是一手好的狐媚子手段,能够让这么多人爱慕于她。
“她的尸体前几日刚刚出殡,已经埋葬在镇边城后山的坟墓岗内了。”
就在前日,钟木兰并没有去,那样的场面钟木兰是不屑一顾的,她本就不喜欢容尽欢,也不必装作假惺惺的模样前去送容尽欢一程。
如此在红雀军中的形象便是要落后了几分,怕是王爷他们,也不会愿意让她送容尽欢最后一程的,这点儿自知之明,钟木兰还是有的。
“那便好。”他们是敌对关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虽然这样的场合尉迟承如今已经不要接触,只因着容尽欢的那些话历历在目,充斥在脑海中,忘却不掉。
“嗯。”沈暮江并不希望尉迟承将着儿女情长放在两军交战之中。
容尽欢是死是活都同着尉迟承再无关系,她马上就要成为他的女人了。
今后容尽欢的安危,只会由着沈暮江亲自保护。
“少废话了,磨磨唧唧的,出兵吧!”钟木兰受不了这样的场合,尤其是在她面前提及容尽欢。
那个女人好不容易从她的脑海中消失,眼前的这一个两个的人物又反复提及容尽欢的存在,钟木兰只觉得脑子像是要炸裂掉一般儿。
她很是不喜那个女人的名字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那长剑挥舞着冲向尉迟承,尉迟承也定睛朝着钟木兰去了。
两军交战,主将都动手了,身后的那群将士们也不甘示弱,纷纷冲向了大燕。
而大燕的将士们则是一鼓作气冲向了北狄北疆一带,两军在边疆的界限处交战。
这已经不知道是两国十几年来第几场战役了,钟木兰原本同着尉迟承交手,见沈暮江上来便将着目光冲向了其他小兵。
她也未曾离开沈暮江太远的位置,她也担心沈暮江会出事情,所以那双眼睛一直在暗中盯着,默默保护着沈暮江。
钟木兰只觉得自己是那个唯一能够同着沈暮江并肩作战,可以保护沈暮江安危的女子。
而不是那群莺莺燕燕,只能让沈暮江来保护和照顾的女子,简直是一群无能。
“王爷!”有长剑刺向沈暮江,钟木兰反应及时将着那将士的长剑打掉,转手刺死了那名将士。
对她的王爷不利便是朝着找死的边缘迸进的。
“找死!”
钟木兰一直保护在沈暮江左右,替着沈暮江铲除一切的障碍。
尉迟承冷笑道:“看来钟情于王爷的女子还真是不少呢!”
他如今所见的这便是一个,尉迟承并没有嘲讽于沈暮江的意思。
只是偶然听说过那钟将军钟情于镇北王,一直在刁难军营中的一位军医,听说那军医是个很厉害的角色,几次三番都让钟将军落了空。
这样的故事里的军医便是那容尽欢了。
尉迟承忽而觉得心口有些疼痛,只替着容尽欢不值。
眼前的男人看来也不能很好的保护她,还将着这种痴情的女子留在身边。
两人交战了十几个回合,不分伯仲,身边的将士们一个个倒下,早已经分不清是大燕的将士还是北狄的将士。
只听得那杀伐声高涨,众将士的厮杀声高涨,从白日里打到昏天黑夜,太阳逐渐落幕。
两军终于是退了兵,整装待发。
容尽欢在替着春儿针灸,受了这么重的伤又拖了不少时日,伤口加重。
容尽欢如今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替着春儿医治,他们应该早将着春儿的病情告知于她。
“幸而用千年人参吊着命,还算是有点用的东西,若不然,她这条命怕是维持不住了。”
容尽欢感慨道,手上的活计还不忘记继续下去。
转眼便是第二天,军营那处也不知传来了多少次消息,无数的伤患送往军营,由容大夫医治。
容大夫是“被迫”前往的,负责医治那些伤患。
傅宇宏虽然是第一次上战场领军杀敌,却也不输于沈暮江手底下的任何一人,沈暮江对他颇为欣赏。
“不错不错,是个苗子!”
他又是一封书信送往镇边城王府内,军营里的将士负责传递书信之时儿钟木兰恰好瞧见,便将人拦住了。
“这是给谁的?”
“是给李侍卫的。”
“李侍卫没有过来?”钟木兰一直未曾注意到李壮,直到此时才发现李壮这一次没有过来,这一瞧便是沈暮江的安排。
只是不知王爷将着李壮安排在王府,而不是送入吃紧的地方是为了何,她有些好奇。
“钟将军不知道吗?春儿姑娘那里如今由着青竹姑娘照顾,春儿姑娘是在王府遇得险,如今身体一直没有恢复,王爷便将李侍卫留了下来负责照顾春儿姑娘。”
好像并不是一个秘密,不过是因为钟将军眼里只有王爷一人,再无他物,所以看不见其他人罢了。
钟木兰只不耐烦地甩了甩手,原来是为了春儿那个该死的丫鬟。
对方也没有几日活头了,她倒不至于跟着一个将死之人怄气,伤着了体面。
“钟将军。”
她刚想要原路返回自己的帐篷内,听闻有人唤她的名字,恍惚间还以为是沈暮江,猛然间转头才发现一张并不熟悉的面孔。
“原来是傅副将军。”
今年的武状元,模样生的俊秀,白胳膊细腿的,莫不是他是武状元出生,钟木兰恐怕要怀疑皇上塞了个小白脸过来。
“属下听闻过钟将军的名声,钟将军乃女中豪杰,是属下认识的女子中的第一人,属下着实钦佩。”
他早先便听闻镇边城有位女将军,其先父是钟老将军,镇北王的手下。
如今见着面了,自然要打个招呼联络一番儿。
钟木兰可没有心情同一个毛头小子多交谈,在她眼里,对方只是来打她主意之人,她很是不屑。
“谬赞了,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钟木兰冷笑道,并不喜同傅宇宏纠缠。
对于不熟的人,跟王爷无关的人物,她向来只有客套可言。
两个人只随口交谈了几句,便分道扬镳了,那傅宇宏也未曾在意钟木兰的冷淡,只以为对方本就是那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