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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只是些手持刀枪,护卫王府平安的侍卫,采药一事也只能按部就班。
春儿前去容府的路上,遇见了正好为钟木兰置办新衣裳的秋儿,只低着头想要绕过去。
那秋儿见到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免勾起一抹冷笑:“站住。”
春儿像是闻所未闻一般,只顾着埋头走去,先前秋儿在府上,虽说同她一样是丫鬟身上,但心高气傲的很。
她同着秋儿从来都不是一类人,故而也不愿意同着秋儿打交道,只想远离了去。
“我让你站住,听到没!”把她的话当作耳旁风,果然是在王爷身边呆了有一段时日的人,态度就是不一样。
秋儿以为是春儿瞧不起她,故而没停下来按着她的吩咐,却不知是她的娇纵惹得。
“我赶着去做王爷吩咐的事情,还请通融。”春儿低着脸色,并不想惹上麻烦。
然而对方看去,只讽刺道:“你这副模样还妄想高攀王爷,是不是已经在筹谋爬上王爷的床了!”
秋儿嫉妒得很,能在镇北王跟前伺候是多大的福气,她就没有那么大的福气。
“我没有,秋儿姐姐莫要胡说。”春儿惶恐,那种事情她是万万不会去想得的,太过于无理了些。
而且她那种身份也是不配去想那些的。
“呸,贱蹄子,难怪在小姐身边待不下去了,原就是想装可怜博得王爷的同情,顺道找借口在王爷跟前伺候是不?”
秋儿不依不饶,没有理还硬找着,非不让春儿离去,两人推推搡搡,春儿并不愿意还手,只小心护着草药,略占了下风。
那秋儿本就大力,又嫉妒心使然,抓的春儿胳膊,脖子处全是抓痕,一道道,历历在目。
容乐山瞧见前来的春儿狼狈至极,便知她是在路上受了委屈,即便春儿什么都没有说,容乐山也知道是谁做的坏事。
“这次并没有钟将军,是同我一个府上出来的秋儿。”见容乐山要去找麻烦,春儿连忙阻拦了,她一个丫鬟,没有那么大能耐,能让容大夫亲自为她主持公道。
春儿本就想此事忍气吞声了过去,也就作罢了,那种反过去非要讨个究竟的事情劳心伤神,还麻烦他人,她是最最不愿意做得的。
见着春儿执意拒绝,容乐山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见着春儿联想到容尽欢,有些想念他家姑娘了。
他替着春儿处理干净伤口,贴上了膏药,容尽欢自创的,看上去有些不大美观,不过效果不错。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下手狠一点,千万不能心慈手软,尽欢告诉容老爹我的。”
“容姑娘性情豪放,不拘小节,乐善好施,实乃女子中的一股清流,大气使然,春儿佩服的紧。”
若是她是镇北王爷,也绝对会喜欢容姑娘那样的女子,两者几乎没有任何可比性。
容乐山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他家丫头的夸赞之词,他想来全盘接受。
那是他家姑娘应该得到的赞赏之词,进来每每梦中,都能够梦见尽欢他娘,容乐山思念之极,只托着梦希望尽欢他娘在天之灵能够保佑尽欢平安顺遂,顺利遣回大燕,不要再受那无极之苦。
他也不知,容尽欢在北狄过得是否安好,又曾受过怎样的委屈。
然而他去不得北狄,算算时日也很久没有见到容尽欢了,他这个做爹爹的,当真是不称职呐!
北狄瑶殿,容尽欢刚刚哄了尉迟瑶睡下,容尽欢只觉得尉迟瑶还是个孩子,整日里除了温习功课便是学习公主该有的礼仪风范。
娃娃般的年纪就被教化的如此老练,虽还带有童真,然而容尽欢同她攀谈之际却并不觉得她如同一个六七岁的奶娃娃一般,什么都不懂。
她嘴里能够讲出来的诗文礼仪并不少于容尽欢。
故而,容尽欢在的这些日子,闲暇时日里便陪同尉迟瑶做做游戏,讲讲故事以及她前半生两世所经历的人和事。
她也不知道尉迟瑶到底懂了多少,左右也不过是丰富些见历。
尉迟瑶的前半生都只能被困于整个北狄皇城,安安稳稳做她的小翁主,是何其的无趣。
容尽欢心疼这么豆大点的孩子却无法帮着尉迟瑶做点什么,她是北狄的公主,而并非尉迟瑶的娘亲。
“容姑娘。”
她刚刚从内殿出来,扯上了帘子。
“她还是个孩子,需要多补补睡眠,别总是让她习礼,再过两年也不迟。”
也不是个皇子,待晚几年,见识多了些,挑些自己喜好的事物多加练习,倒是不错,可惜她看不到这个孩子长大了。
除非她能够说得通北狄同着大燕签订和平协约,她想,沈暮江同着当今大燕的皇帝,必定乐于此。
减少劳民伤财最根本的办法便是停止用无休止的战役,何乐而不为。
可惜她并不是北狄的皇帝,并不知北狄皇帝心中是作何感想,也无从左右。
若有机会,她愿意一试,若没得机会,便也作罢。
“她是北狄的翁主,要学的东西太多了,太子宠爱她,才让她晚了一年去学习礼仪教化,已经算是推迟了年份。”
容尽欢皱眉,心猛然一紧,她果然同着上官择讲不清楚。
“容姑娘像极了太子妃。”上官择有意提及此话,他知觉,该说服容尽欢留在宫中的。
他木讷地瞧着眼前的女子,心中五味杂陈,只觉得古怪。
容尽欢听闻此话,心中咯噔一下,回想起花锦兰说得那些话,心中也掀起一番五味杂陈。
“上官大人说笑了,我怎会同着太子妃相似,太子妃是瑶儿的嫡母,而我只是瑶儿的容姐姐。”
她不喜说她同着其他女子相似,每个人都是独立的。
然而,她更害怕的是这句话背后隐藏的风云,她是万万不能留在北狄的,也不想被牵扯进去。
深宫就如同牢笼,会囚禁住每个人的心。
她从花锦兰眼中看到了不甘心与恨意,那是她所没有的,她知道,皇宫那种地方从来都不适合她这等思想新颖的女子。
“属下心直口快,还望容姑娘不要放在心上。”容尽欢眼底的抗拒之意太过于明显,上官择瞧得清清楚楚。
容姑娘在北狄东宫待了也有些许时日,然而对太子爷却并无好感,便是小翁主也拴不住容姑娘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