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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女人的身子骨在他眼中是何等的娇贵,他想要去碰触手一直僵持在那里许久,直到容尽欢第二次看他。
众人就跟在一旁,没有一个人会插嘴说上一句话,在这样的场景里,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二人。
青竹和蓝儿相视一笑,想要退出去。
他们瞧见容姑娘的身子骨,这样看来,似乎已无大碍。
若是身子骨没有任何毛病,他们便也可以放下心来了,这两日里,大家一直提心吊胆着,生怕容尽欢的身体又有所转变。
她中的毒当今世界可并无解药,众人虽然对容尽欢的医术并无不信任的意思,但也担忧着,万一毒箭木的毒性在容尽欢身体里停留了太久,红背竹竿草的药效已经无法抵消,怕不是还是一件无用功。
青竹昨夜里翻看医术,终于在一本很老的医术上翻找出来了她想要的东西,这世间确实有红背竹竿草这一种草药,但其作用还并无记载。
众名大夫对此草药不知,倒也并不是一件稀奇之事儿。
谁都未曾想到过,那样一种名不见经传的草药竟然会有奇效。
谁都未曾想到过,世间无药可治的剧毒草药竟然会有克星,而克星便是他们刚刚才得知的草药。
青竹又一次长了见识,对师傅崇拜不已。
容尽欢倒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厉害,她不过是自救罢了,人在危急时刻,哪里还顾得上管会其他,怕是此时此刻,最重要的唯有自己的性命吧。
而且那类事情也不是她发现的,在古书上便有记载,早在她那个世纪的时候,这一切都已经不是秘密了。
她那个世纪里,没有打打杀杀,没有刀光剑影,更不会使用毒箭木这类见血封喉的毒药。
她做法医多年,也只知道农药,安眠药,一些常用的杀人毒药,毒箭木一类的毒药,甚是少见,太容易被察觉。
大多数人会选择独特的杀人手法,而不是药物一类的,但她学习的必修课上,依旧有对药物的研究,她又喜欢深入研究,这些年里,没少对毒药草药一类的东西深入研究的。
容乐山离开了,他在检查过容尽欢的身子以后,发现并无大碍,才将将松了口气。
“我来照顾她吧。”
众人也该休息了,他留下来照顾容尽欢是最合适不过的事情,她现在就需要他在身边的陪伴。
容尽欢也没有拒绝,只是点头回应着沈暮江,她身子还有些虚弱,是中毒留下来的后遗症。
“此毒想要完全化解,还需要多喝上三日,才能够净化血液。”
“够了。”那草药倒是足量的一颗,一次性熬了下去,没有全部用完,再给容尽欢熬制两次,也不成问题。
“那倒是挺好。”
容尽欢不知道他们费了多少心思才得到的草药,那草药在她那个世纪,并不是多么罕见的东西,这个世纪怕不是众人还未察觉出来的东西,很是独特罢了。
“我们在积雷山上遇见了公孙敖。”沈暮江想起那颗药丸,为慎重起见,他还是决定将此事告知容尽欢。
与其让那些大夫来决定那其中的成分是否别有用心,在上面动了一些小手段,倒不如让容尽欢自己来看。
容尽欢的医术,沈暮江是信服的。
“如何了?”听闻这个名字,她略微有些吃惊,但看上去神色很是平淡,看上去也并不像是在意此人的模样。
沈暮江不知公孙敖同着容尽欢之间有何关联,但两个人的举止都在告诉沈暮江,他们之间是有所关联的。
“他曾经帮过我一个忙,我也算欠他一个人情。”容尽欢微微有所感叹,这个人情,她其实可以不用还的。
听闻沈暮江叙述经过,她反而觉得这次公孙敖有些耍无赖了,但东西又的确是公孙敖先得到的,然后又将着东西赠予了沈暮江。
不说的他的手段也是投机取巧,容尽欢对此人如今是厌恶不起来的,也谈不上有什么好看,不过是对半儿的情绪。
沈暮江将着那颗药丸放在容尽欢面前之事时儿,容尽欢上下掂量着,深吸了一口气,仔细观察了一小会儿,便将着那颗药丸塞入了嘴中,沈暮江连忙端来温水。
“他不会害我的,我对他而言,还有用。”公孙敖在这世间,难逢旗鼓相当的对手,而她于公孙敖而言,可谓是一枚劲敌。
公孙敖怎会舍得她死掉,从另一种含义来讲,那日公孙敖的所作所为,也着实令着她意外。
他是北狄的人,却也并非只帮着北狄做事,他来去自如,所做之事儿从来只随心所欲。
北狄人也奈何不了公孙敖,公孙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但也算不上一个坏人。
容尽欢对公孙敖的了解并不深,却也清楚,公孙敖不会毒害她。
她安心吃下那颗药丸,同沈暮江讲道:“他非敌非友,于我确实有恩,却也不是可以信得过之人,但可以同此人做交易,他一定帮得上。”
容尽欢那话也不算是对公孙敖的夸赞,只是公孙敖此人聪慧过人,那脑子里装着的东西太过于特别,总是有些许许多多的奇思妙想。
容尽欢对此人很是感兴趣,同对方切磋一二的机会,她也是不愿意错过的。
北狄的天这两日始终阴沉沉的,正如同那位储君的心情一般儿,乱糟糟的。
他此刻脑海中全然都是那位女子容尽欢同着他过往的画面,尽管将着父皇交给他的朝政处理的井井有条,然而他明面上依旧是一副寡淡的模样,心底一直都是乱糟糟的感觉。
他并没有因为父皇对他的器重而感到欢喜,相反因为这股器重而莫名惆怅。
生在皇室的悲哀大抵就是如此,然而父皇所作所为,对他尚算是宠爱。
他这些年想要得到的东西,父皇很少拒绝他,但凡是他做的事情,无论好坏,父皇大抵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得过且过。
论众多皇子中,父皇最是欣赏他。
自然,在功课上,在一些朝堂大事上以及他的一些私人领域,父皇又是极为苛责的,尤其是在他幼时,为了将他培养成新一代的储君,可谓是废了不少心思。
他从一开始便是知道他储君的身份,从一出生便是同着他人有所不同的,有些事情尉迟承无法抉择,然而有给他选择的机会,他大抵是不愿意生在帝王之家的。
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大抵是一点儿也没有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