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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狄皇城,公孙敖已经拿人试探了七八回,人不再腹痛,可身子骨依旧不见好转。
“虫子已经排出体外大半儿,可惜这砒霜也不知该不该下。”他只负责医人,但替皇室卖命,还是讲究轻重的。
公孙敖可不想将着自己的牌匾给砸了。
公孙敖早先便承认过,他技不如人,同容尽欢相比,他确有不足。
不过,他亦是有高于容尽欢之处,只是这东西上,他算是放弃了。
“也罢也罢,殿下如约便可,只期望能按先前规定,照做不误。”
尉迟珉算是认了栽,原本以为比尉迟承早先一步行动,便能够拔的头筹,在此事上讨得父皇欢心。
如今再看,可谓是功亏一篑。
事情没有办妥,反而亏了东西,那太医院唯有一只的千年王八给了公孙敖。
他总觉得公孙敖没有尽心尽力,但公孙敖请过来之时,众人都是看着的,公孙敖也没有必要诓骗于他。
尉迟珉想起了公孙敖所说的那个人,大燕的首席医官容尽欢,听闻是个女子。
若是想尽办法将此女弄到手,为他所用,才是最好。
容尽欢那样的女人,放在他身边,足够为他做很多事情,能够使他声明大涨。
父皇想要的是有用的儿子,而尉迟珉想做的便是证明他自己,从来都不失于尉迟承。
那个从一出生就高于他位置的太子,从十岁就做的北狄太子,储君之位的人。
而他则是个宫女所生,不受父皇宠爱的庶子。
一想到这些,尉迟珉总是想要拼了命的证明自己,幼年,他常常出现在父皇面前,父皇看不到。
他如今是学乖了,只做事情,功罚暂且不论。
皇上前几日才夸赞了他的文笔不错,尉迟珉的野心也因此更近了一步。
“派人将容尽欢捉来见吾。”
“是,殿下。”
东宫之中,尉迟承在第七日终于得以出来,他在确保身体无恙,并未被病痛缠身之际,先行赶去了尉迟瑶寝殿,见得女儿。
那些妃子们还不知晓,尉迟承的身子无恙,后得知时,一个个都争先恐后,装扮娇艳。
想的便是在见到尉迟承之后,该如何魅惑之。
这几年太子专注于书籍,公事上,皇帝身子越发的虚弱,没有得当年气势,已经开始命太子着手于朝政之事。
这东宫之位,太子坐得很稳,日后他便是北狄的天子,那些个妾之类的,都想着日后能够成为后宫中的一位,地位不能够太低。
他们一个个不论功绩,不论家世背景,可都是陪同太子最久的女人。
尉迟瑶还在寝殿内休息,昨个学了一天女红,累的困乏,便早早入了睡,这会子还未醒过来。
“让她看些简单的书籍即可,小小年纪,这样容易累坏了身子。”尉迟承心疼极了他的幼女,生怕出一点纰漏。
他可是从未责骂过尉迟瑶,只一心放在心尖上宠着,宫中那些妃子如何,他比明眼人都清楚,早已经安插了眼线在东宫各处。
能做的太子妃之人,除了有母仪天下之姿,最还有的便是一颗疼爱尉迟瑶的心,将着尉迟瑶当做亲生女儿来对待。
尉迟瑶乃先太子妃所生,那是他一生中最爱的女子,爱屋及乌,理应如此。
“父王。”尉迟瑶睡眼惺忪,眼前有些朦胧,在见得尉迟承时,分外欢喜。
她可是等了父王好些日子,才能够见得上。
“您将瑶儿丢了去,可是不知瑶儿等的辛苦?”尉迟瑶学做大人的模样,故意训斥起尉迟承来,尉迟承也只是笑笑,任由尉迟瑶如此。
“本宫的好瑶儿,父王知晓你的懂事。”尉迟承也有难做之事,又当爹又当娘,孩子模子里有七八分她的模样。
若不是当年之失,他那结发妻子又怎会难产而死。
世人皆说,皇家最是无情,便是连着亲情也凉薄三分,他却是将着他十成的心意都给了太子妃,以至于那些个侍妾心怀怨恨。
如今,他纵然对瑶儿再好,也知晓雨露匀沾一事。
即便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到头来还是得屈服,皇家亦有皇家的无奈,他做的这太子之位,日后必然得为皇室留下子嗣,而不单单只有太子妃一人。
年少轻狂,如今十来年过去,尉迟承已然被磨灭的没有了当初的心志。
镇边城王府,青竹再次前来,带了些许上好的草药。
“师傅临行前特意吩咐我,让民女前来为王爷熬药,滋补身子。”青竹眼底含着笑,颇有意味。
沈暮江则是斜眉一视,看不懂容尽欢的套路,他先前也被容尽欢坑害过两次,他依旧是镇北的王爷,而容尽欢依旧只是个跟在容乐山身后,那时候她可不是首席军医。
他对容尽欢了解不深,以前未曾听说过这个人,从对方纠缠他开始知晓其人,却不想了解。
就如同站在对钟木兰一样,甚至更加厌恶。
他本身就对女人没有多大兴趣,不喜那些儿女情长之事,只觉得时候到了,自然水到渠成。
沈暮江也未曾想过,当初他厌恶之人,他如今竟然有些离不开了,这段时日里心心念念。
总觉得有些后悔当初过往,竟然全部给浪费了。
他彼时还在想,那个如同花痴一般的女子,是否是现在的容尽欢,又在想,她是否从那个时候就在捉弄他。
可怎么也说不通的事情,沈暮江便不愿意再多想,有些伤脑筋。
军中大事,他心思活络,考虑慎重,且领军之本领高强,结果到了容尽欢这里,便全部堵塞了。
“王爷连日征战,身上受了伤还强忍着,如今伤口愈合的慢,师傅走得急,只托了青竹来照顾。”
容乐山抽不开身,这几日,军营中因容尽欢留下来的方子,将士们的身体逐渐康复,昨日,也能够四处走动了。
军中冷气,逐渐恢复了过来。
“她怎知我受了伤?”他身上的伤口是容乐山处理的,并未告知容尽欢,本想要博取容尽欢的同情,后又怕她担心,还是不了了之了。
“她是军医,师傅的医术,您又不是不知晓。”青竹总觉得王爷这方面有些木讷,都不似她认识的王爷了。
“本王知晓了。”还是让那个女人知道了,他如今还在担心着,她路上是否安生,钟木兰私底下有没有搞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