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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上,青竹就出去打听消息了,蓝儿后出了门,两个人朝着不同的方向打听消息,只希望速度能够快一些。
后晌午的时候在客栈里汇合。
皇宫之中,静悄悄一片,尉迟珉派去北狄镇边城的人传不来任何消息,尉迟珉怀疑他们身份暴露了,被北狄人发觉。
当下有些懊恼,白白损失了两名侍卫是小事,若是从两名侍卫口中套到别的消息,那可就不好了。
只希望二人识趣一些,早早了断。
东宫之中,上官择将着容尽欢抱回来的时候,容尽欢全身都是冷冰冰的。
只让着宫女替容尽欢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待太医过来的时候只道:“这是太子殿下新纳得美人,今晨不小心掉入了湖中,劳烦李太医了。”
“上官大人言重了。”
两人含蓄了几句,那太医便开始替着容尽欢把脉,约么着一盏茶的功夫,那太医略有迟疑。
见得太医有所迟疑,上官择又不懂这些个医术,心上有些担忧。
“莫不是没救了?”
“美人的身子硬朗,只是身子泡在水中太久,先开个退烧的方子为妥,静养些日子即可。”
那太医以为是自己医术出了问题,这如何也不像只是在水中浸泡了没有多久的功夫。
起码得有了两三个时辰,倒像是在水牢里浸泡过一样。
太医也不敢多问,有些事情不是他这种医官可以妄自揣摩的。
“那便好,来人,送送李太医。”临了,上官择提醒李太医,出了东宫的门,什么不该说,什么该说,都需要把持的恰当。
那李太医连连点头,赶忙离开了东宫。
尉迟珉闲来无事便会打听东宫的一些消息,后知尉迟承又纳了一美人,身子有所不适,故而请了李太医前去。
“这节骨眼上,皇兄还真是好雅兴。”尉迟珉冷哼着,极为不屑。
在他眼里,他那个皇兄的本事可不高,老八镇守边塞,而他帮忙处理着宫中诸事,各有千秋。
唯独他这个皇兄,坐守东宫,近些年来也没有做的什么大事,三两件小事便被着父皇夸到了天上去。
而他,努力在父皇面前出彩,也仅仅是得到父皇的三两句夸赞,着实不公平。
仅仅是因着那人是北狄的嫡长子,先皇后所生,身份便不知道高贵了多少。
他这些年,受得打压也不少,在尉迟珉眼中,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他不应该受得这等待遇,明明他比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强上多少倍,不应该如此的。
“四皇子,李太医请来了。”
镇边城,李壮出来的时候,双手上沾满了鲜血,是里头二人的。
“有一人咬舌自尽了,另外一人受不了苦,说了些实情。”
“说来听听?”沈暮江当下已经有些不镇定了,他看向李壮,只期待着对方能够告知他一些有用的消息。
尽欢的命如今不只是掌握在尽欢自己的手上,更是掌握在他的手上。
他已经决定娶了那个女人,便会想尽办法护那个女人周全。
他知晓,对方要强的性子,定然是为了他千方百计的考虑,估计只想着如何脱身,而不是希望他前去营救。
然而,他也并非那般懦弱之人或者是无计可施之人。
他自然有他的考虑,断然不会同着容尽欢的计划冲突了。
虽然他不知那个小女人如今会打着什么样的主意和办法,但一定还活着便是了,对方的能耐可不只是一顶半点儿。
北狄皇宫,容尽欢打了个喷嚏,只觉得浑身酸软疼痛,下半身依旧是有些发麻,她浑浑噩噩的睁开双目,想要起床。
容尽欢按揉着脑袋,眼睛一睁一合好一会子,才逐渐清醒过来。
她单手支撑着床榻的边缘想要起身,奈何一个不稳定人直接趴下去了。
“好渴。”
容尽欢瞧着身旁的台子上有已经准备好的温水,也不知何人准备的,亦是未曾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她想要去拿瓷杯,结果一个转身翻了下去。
殿门外的人健步如飞般将着她横打着抱回了床榻,容尽欢还未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倒在了床榻之上。
身旁,是一双大手,修长干净,不同于沈暮江长年征战沙场的双手,食指关节处带有老茧。
她也不知她为何记得如此清楚,大抵是冥冥中不知不觉,已经同那人捆绑在了一起,自己还浑然不知。
待已经察觉,原是同他相处了许久,对他了如指掌一般。
“你离我远一些。”发现来人竟然是尉迟承,容尽欢拼尽全力往着床榻内侧躲,浑身的抗拒感。
想起方才她被尉迟承抱过,那一刹那,她只浑身发恹。
原来讨厌一个人,竟然是如此的清晰。
能够让她讨厌的人,除却钟木兰外,也实属是不易。
“你如此讨厌本宫?”尉迟承坐床榻处,容尽欢顺势将着薄被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时候才发现身上的衣裳被换掉了,思索再三之余,才询问道:“宫女换的?”
她直接忽略掉了尉迟承方才的问话,原本就不太想回答。
若是尉迟承再问,那便是毋庸置疑的。
他若是肯放她回大燕,那先前的厌恶和旧账都可以一笔勾销。
她并不是一个很记仇的人,记得快忘记的也快。
“本宫换的。”虽然是一板一眼说出来的,但容尽欢是不信的,她心里充满了鄙夷。
能够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番话,也着实是厚脸皮。
容尽欢已懒得再去管会尉迟承说出这番话的目的,她接过瓷杯一饮而尽,生了场大病,也算是老天爷垂怜,她还能够活到现在,没有被折腾死。
“那太子殿下岂不是要娶了我这大燕的首席医官?”本是讽刺的一句话,容尽欢也未当做一回事。
她已然有要嫁的人了。
“未尝不可。”只听得眼前的人说出这四个字,容尽欢那口水差点没有咽下去。
她带着几分不可思议,认真地瞧过去,只略有所思道:“那殿下恐怕是说玩笑了,我已经许配了人。”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极其认真,她许配的那人当是大燕最厉害的王爷,对她也喜欢得紧。
“哦?是哪位人士。”
“殿下不必知道。”容尽欢盖了被子,只想要好好休息,也不知尉迟承有没有将着药方配发下去。
她此时只觉得困乏,不愿意让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