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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灾民暴乱,六皇子中箭命在旦夕,朝野震惊。
建元帝将锦衣卫指挥使任常安叫到御书房,手中的奏折扔在地上,声音异常暴怒。
“灾民暴乱,会有人用箭吗?任常安你说!”
任常安低头,“不会。”
会用刀箭的,怎么可能会是普通灾民。
“臣听说当时有人刻意煽动灾民,臣以为这次的灾民暴动,背后肯定是有幕后推手,想要趁乱杀了六殿下。”
建元帝点头,“这就是朕这次为什么叫你过来,如今朝中,朕只信你。”
“当时带头煽动灾民的几个人,大部分都跑了。”
“有几个被王参军抓住,当场就咬舌自尽,朕要你彻查此事,务必查清楚此事。”
任常安点头,“臣一定不辱皇命。”
说完这话,任常安却没有动,迟疑片刻道:
“皇上,还有一件事臣要禀报。”
“说。”
任常安低头,“是臣的养子骆阳。”
“谢云州在昭狱忽然身死,与骆阳脱不了关系。”
“只是臣如今还没有查到骆阳背后之人是谁,所以便没有打草惊蛇。”
骆阳?
建元帝眸中凶光毕现,手中的朱笔落下个圈。
“查,查出以后,杀无赦。”
锦衣卫是誓死效忠帝王的,连锦衣卫的人都敢收买,与谋逆何异?
等任常安离开以后,建元帝看着案几上的奏折,脸色愈发难看了几分。
“魏贤。”
魏贤赶紧上前两步,声音透着小心翼翼,“陛下,老奴在。”
“京中如今越来越不太平了,你跟朕说,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各地藩王,还是朕的几个儿子?”
这话魏贤哪里敢接,迟疑片刻,才小心翼翼道:
“陛下,老奴对朝中这些也不清楚,只是各地藩王如今毕竟势大。”
“还有几位皇子,如今朝中无储君,有些心思也都是难免的,不过陛下正值壮年,他们再有异心,也是没用的。”
“还壮年,朕都快五十了。”
建元帝看着朝中的奏折,里面越来越多跟立储有关的折子,思绪不由的开始分散。
“朕的璟儿若是还活着,储君何苦拖到现在,当初要不是忌惮陈家,朕何苦....”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建元帝如今越来越容易想到皇后脑子里都是她的影子。
曾经有皇后在,他好像从来没有操过这么多心思,后宫永远平静,朝中也安稳。
建元帝强迫自己收回心神,“魏贤,你说这几个皇子,谁更堪大任?”
他也是该立下储君了,总不能让如今的几个儿子步当初他的后尘。
立了储君以后其余几个就都封王,早些歇了心思,各自去封地。
魏贤这话可不敢答,“陛下您这可就为难老奴了,几位皇子殿下各有长处,老奴可选不出来。”
“二殿下文武双全,五殿下更是勇武,六殿下仁善爱民,这岂是好选的?”
听到这话,建元帝倒是没有否认,“只老三一个蠢货,平日里不显山漏水的。”
“没什么突出的政绩,却搞些下三滥的手段,竟然谋害老二。”
说到此处,建元帝又说起五皇子周明章。
“老五是个冒失的,行事勇武有余,智谋不足,朕瞧着他倒是个打仗的好苗子。”
“至于小六,心思太淳善了些,性子也软,那些个藩王和他几个兄弟,又岂是好相与的?”
一个两个,建元帝都不满意,只剩下二皇子周云缙一个。
“老二从前性子不提也罢,如今....”
几个皇子相比,的确是二皇子周云缙更适合当储君,可偏他有个当贵妃的娘。
建元帝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尤其是当初他明知道是陈贵妃害死了璟儿,他却只能按耐,不能处置陈贵妃。
皇后对他失望,建元帝自己难道就不失望?
堂堂帝王,受制于人,心里又岂能安稳。
“去派人宣老二进宫一趟,小六受伤,赈灾一事只能由他去一趟了。”
建元帝打定主意要再考察周云缙一次,若是他确实有这个能力,那他就立周云缙为太子。
陈家如今这时候,也该覆灭了,周云缙当太子,也没有外戚挟持,日后大齐的江山就还姓周。
此时前往崖州的路上,谢瑜躺在硬草堆上,脸色蜡黄。
她被风沙吹的脸色蜡黄,再也没有当初的容颜了。
要不是有裴晏寸步不离的保护她,她不知道要被这些官兵糟蹋几次了。
每次想到那些落在身上的肮脏眼神,谢瑜就有些不寒而栗。
不甘和恐惧占据着内心,她不应该是这样的下场,也不该是这种结局。
隐约间她好像做了个梦,梦里谢青妩被赶出了谢家,只能乞讨为生。
而她则是如愿嫁给裴晏,过得很幸福,后来二皇子周云缙登基,封她为明月公主,裴晏也成了信阳侯。
谢家满门抄斩,菜市口血流成河,而谢青妩则是在一个大雪之夜被活活冻死。
裴晏从头到尾都只有她一个女人,两人夫妻恩爱,生了一儿一女,她成了整个京城人人艳羡的女子。
对,这才是她本应该有的人生!
谢瑜猛然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忽的嘴被人捂住,紧接着往外开始拖。
“呜呜....”
谢瑜忍不住恐惧,拼了命的挣扎,却只能被人越越拖越远,而裴晏的睡颜则是在月色下,越来越模糊。
身后传来淫笑声,“姓裴的那小子都落得什么下场了,还以为自己是侯府世子呢?”
“还要护着你,我看他到底能不能护着你。”
谢瑜满眼清泪,刚刚梦中的旖旎顿时化为了泡影。
“你别过来。”
“可我偏要过来呢,你能怎么样?”
押送她的官兵将她压在身下,臭嘴在谢瑜的身上游弋,不适的恶心感,让她几乎要哭出声来。
“别,别在这儿。”
“官爷,能不能再远些,咱们去河边行吗?”
官兵挑了下眉,“呦,怎么开窍这么快?不装什么贞洁烈妇了?”
谢瑜垂下眼,压下恐惧和恨意,声音娇媚。
“如今这个地步,我一个弱女子又能有什么办法?”
“只希望官爷看在我听话的份上,日后在途中对我多多怜惜。”
听到这话,官兵笑了一声,“那是自然,只要你让爷爽了,爷日后什么都照顾你。”
说完这话,他就开始迫不及待的拖着谢瑜往河边走。
河面上被月色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谢瑜被压在身下,衣裳被直接撕裂,眼角划过一抹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