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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用了短短三天的时间,牧锦颜就已经做出了一只唇膏的样品。
“你做的这个,叫做什么?”
当牧锦颜把那只做好的唇膏放到宁玖东面前的时候,宁玖东有些意外地看着牧锦颜。
这些日子,牧锦颜经常来找他询问关于调色的事情。但是却从来不说到底是要做什么。
牧锦颜只是笑嘻嘻地将唇膏送到他的面前。
“你觉得这个是干什么用的?”
宁玖东凝视着面前那个小小的管子,将它拿了起来。
他的眼里满是疑惑。
很显然,宁玖东并不明白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是用来,画画的?”
宁玖东不知道到底这个该用来做什么,猜测道。
牧锦颜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不是的哦。”牧锦颜从他手中拿过了那只小小的唇膏。
随后她从桌上捞起了一面镜子,对着镜子,开始涂抹唇膏。
浓郁的红色瞬间覆盖上了她的嘴唇,宁玖东看着牧锦颜,眼神之中的疑惑瞬间变成了惊讶。
“原是这个用途啊。”
等到牧锦颜将嘴唇完全涂好之后,宁玖东才发出了一声轻微的赞叹。
“对呀。”牧锦颜笑嘻嘻地看着宁玖东,“是不是比用纸好多了?”
宁玖东点了点头。
随后他伸手指向牧锦颜手指之中的唇膏:“这个叫什么?”
牧锦颜差点脱口而出,说这叫口红。
但是仔细想想,最后还是和宁玖东开口道:“这个叫唇脂。”
宁玖东微微皱眉:“可是已经有叫唇脂的了,你就打算叫这个吗?”
牧锦颜微微一怔。
宁玖东说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虽然这个年代没有指甲油,但是却有口红,虽然形态不太一样,但是功能是类似的。
如果也是叫唇脂这个名字的话,的确可能引起误会,让市井百姓觉得,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唔,可是我也想不出别的名字。”
牧锦颜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放弃。
如果直接就叫口红这个名字的话,又会觉得十分的没有文化气息。
索性就叫唇脂好了。
只不过日后还是让人看看,到底该改叫什么名字比较好。
现在,就暂时定为叫唇脂吧。
接下来的套路还是和之前一样,牧锦颜联系了秦羽槐,秦羽槐帮她找到了可以打样的地方,制作样品。
只不过牧锦颜实在想不出来该怎么设计和现代社会一样可以螺旋扭出唇膏的外壳,只好直接设计为不能螺旋的,再加上一个特别长的盖子。
虽然看着很长,但是牧锦颜觉得,看着还挺有意思的。
宁玖东看着牧锦颜拿回来的样品,有些不解地问道:“这个和之前的那种唇脂相比,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呢?”
他自然是理解不了女子的用品之间的区别。
牧锦颜转过头,看着宁玖东,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若是好奇,不如亲自试试?”
牧锦颜这番话刚说完,就看见宁玖东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她的身边。
果然,是上次的蔻丹脂给他的打击太大了吧......
牧锦颜看着宁玖东的背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样的宁玖东,竟然有几分可爱的意味在里头。
“我这里随时都恭候世子的大驾!”
牧锦颜对着宁玖东的背影喊道。
小石头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小石头,你要试试吗?”
眼见宁玖东走远了,牧锦颜又把视线转到了小石头的身上。
小石头原本欢快的脸色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
“不不不,不用了,真的。”
小石头对着牧锦颜连连摆手。
“别客气啊。”牧锦颜伸出手,拍了拍小石头的肩膀,“你可以看看这到底有什么不同嘛。”
小石头赶忙支支吾吾开口道:“我,我忽然间想起来还有件事要做,我就不继续了。”
说着,小石头飞快“逃走”了。
牧锦颜看着落荒而逃的两个人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说不准,她应该给自己找个丫鬟,这样的话日后就能找到一个愿意尝试她的新创意的人了。
牧锦颜本想要再开一家店,但是考虑到这样的成本会上升,而且不确定是不是所有人都会喜欢她的唇脂,于是决定先将唇脂放在蔻丹铺里卖,如果后续的情况好的话,她再决定要不要开店。
而且现在的店面都是秦羽槐为她找的,一直麻烦秦羽槐,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为了给自己的唇脂造势,牧锦颜早早就在蔻丹铺外边挂起了宣传的牌子。
上面画着唇脂的外形,并且写了这种唇脂的用途。
而且,牧锦颜还起了个特别有意境的品牌名字,叫“追月”。
牧锦颜之所以起了这个名字,本意是想着,告诉前来购买的客人,只要擦上这个唇脂,就拥有敢于去追月的勇气。
但是牧锦颜没有在任何的宣传之中解释这个名字的原因,因为她觉得,这个名字已经足够明显了。
只要这个名号在众人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就可以了。
果然,就如牧锦颜所料的那样,来蔻丹铺里的客人,很快就把追月唇脂的名号传播到了城市的各处。
一时之间,追月唇脂成为了不少富家女子们的讨论的话题。
这一次,牧锦颜仍旧采用了上一次的“限量发售”的套路。
但是这一次,牧锦颜采用的是先到先得的方法。
这也就意味着,上一次在蔻丹脂占到先机的皇室贵族们,这一次必须和其他人一起来“争夺”唇脂。
牧锦颜想,或许这一次,可能又能看见人满为患的场景了。
想到这,牧锦颜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微笑。
上辈子的自己,倒还真没想过自己还有经商的天赋。
东远候府。
宁远致此刻正在为一件事苦恼。
这件事本质上,到底还是因为宁闻佐迟迟没有把宁玖东,从东远候世子的位置上拽下来而引起的。
宁远致想,自己若是没有办法说服宁远致的话,就只能靠别人的力量说服宁闻佐了。
而宁远致唯一能指望的人,就只有自己的母亲。
但是如何开口,成了宁远致的一大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