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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做蛋糕,路梓潼抽空进了一趟空间。
如今的空间里已经差不多可以升级了,豆制品能卖个好价格不说,路梓潼的糕点也卖了很多。
等路梓潼把仓库里的东西又一次清光之后,她已经有了一百金。
可以在万铺大街开铺子了。
万铺大街里的东西,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买不到,稀奇古怪的很。
她的铺子是在万铺大街的名字就叫吃货2009,这个数字是她穿越的年代。
铺子一开,她仓库里的东西就自动挪到铺子里。
每上一个新品种,铺子里都会显示出来图标,并且自动标出价格。
铺子开了之后,加工坊也开始升级,合成数目也越来越多。
豆子做成豆腐,再深加工,合成豆腐乳和臭干子。
豆子发成豆芽,加上豆制品,红薯粉条,鸭血,配上辣椒等调料,半成品的麻辣烫也出来了。
有了这个合成加工坊,能做的东西越来越多。
路梓潼高兴极了,一碗麻辣烫在这里能卖一两银子一盒那。
比豆制品贵的多。
水果什么的反倒不怎么值钱,做成果酒,果酱,果汁,罐头,也几百钱。
最贵的就是蛋糕,一个蛋糕八十两,一个提拉米苏也十五两,一杯奶茶十两。
这个价格不是她自己定的,而是如意空间自动生成的。
铺子铺满了货之后,路梓潼把加工的程序全部设定完毕,拿着做好的蛋糕就出来了。
把做好的蛋糕放到厨房,路梓潼回房休息了。
“哇,蛋糕蛋糕,好吃的蛋糕。”
一大早,陆小六欢喜的声音就响彻整个陆家。
可伴随着陆小六的欢笑声,梨花婶子那边的惨叫声,也响彻整个陆家村。
“咋回事,小七他娘,你去看看你梨花婶子发生了啥事?”
陆七婶的话音刚落,崔氏则屁颠屁颠开门出去。
“娘,你们都歇着,我去看看吧。”
许是那声惨叫再过尖锐,崔氏出门的时候,有几家邻居也都相继出门了。
几个人趴在李花家的墙头,伸着脖子往里看。
“这是咋回事?”
“是不是刘氏又打她儿媳妇了?,她儿媳妇儿可还怀着身孕那。”
“可我听着声音,怎么这么像刘氏啊?”
“不会刘氏被她相公打了吧。”
大家胡乱猜测着,就看到刘氏哭着从屋子里跑出来,还未跑两步就被陆文山揪着头发打。
“别打了,别打了,娘的簪子真的不是我拿的。”
俩人闹得不可开交,李花从屋子里扶着墙慢慢的挪出来。
“山子,你别打你媳妇儿了,可能是娘记错的,簪子早就给卖了。”
陆文山这才停住了手。
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宋晚娘看到陆文山回屋了,才敢上前把刘氏给搀扶起来。
谁知刘氏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贱人,是不是你偷的簪子?”
宋晚娘捂着脸,泪水哗哗的往下流:“娘,你若是缺银子使,可以给媳妇要,你怎么能凭白诬陷我那。”
“那你说,今天你跟货郎买线头用的是谁的银子?”刘氏恼怒道。
宋晚娘委屈的泪流不止:“都是我的嫁妆。”
李花急的直跺脚:“好了,都别吵了,簪子没丢,是我让人给当了。”
这下刘氏更不愿意,拍着大腿哭着喊怨。
“娘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婆婆凭白说我是偷,我还有什么好活的。”
呼得,陆文山从屋里风一样的跑出来,照着刘氏就是一脚:“你他妈在嚎,信不信我打死你。”
刘氏刚要准备大哭,被陆文山一脚踹到地上刘氏一下子躺在地上,好巧不巧,她摔倒的时候本能的要抓点东西。
却冷不防抓住了宋晚娘的裤脚。
只听哎呦一声,宋晚娘抬脚摔到地上。
一股说不出来的疼痛揪着劲儿从肚子里传来。
疼的宋晚娘直吸冷气,却不能呼吸。
“哎呀,坏了,宏远的媳妇怀孕刚坐稳了胎,这下肯定不好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到底热心,感情去请大夫,更有人推开门走了进去。
“文山啊,宏远啊,赶紧吧,你媳妇儿摔出事来了。”
一行人呼呼啦啦过来帮忙。
宋晚娘就觉得一股股热流从下身流出来,从来没觉得这么疼过,疼的她几乎昏了过去。
而那边李花一看不好,着急上火的,身子也软了下来。
陆文山家整个乱成一团。
陆七婶和路梓潼也都过去帮忙。
陆七婶和路梓潼照顾着李花。
陆文河媳妇邢氏在那边照顾着宋晚娘。
李花看着年岁相同的陆七婶,想起自己的境遇,惨兮兮的摇头后悔:“都怪我,当初人家给文山说亲,一个家穷但是会过日子,一个家福,却爱计较,总想着计较不是大毛病,真不如要个会过日子的。”
李花长叹一声,说起了缘由。
原来自去年冬天,李花得了感冒之后,便断断续续的不舒服,好两天坏两天。
家中的银子过年时也花的差不多了,这不,刚过完年,她的病又犯了。
想着把以前的首饰当了买药。
却发现,她少了跟银簪。
叫来俩媳妇问问,都说没见。
李花用衣角擦擦泪水:“我也只是问问,谁曾想山子就开始打媳妇,没有拿就没有拿吧,一家子过年那,和和气气的多好,打什么人啊。”
陆七婶也很纳闷:“东西都在你炕上摆着,谁会拿,是不是你记错了,还是你出门的时候没关门。”
李花摇摇头:“一定是刘氏拿了,这几年她手脚都没干净过,山子在外面挣得钱我心里有数,少给点就少给点,剩下的让她自己留着花,有多有少她都能花完,也不知道买啥东西了。”
“还有,年前小河媳妇也丢了银子,唉,你说家里就这么几个人,还能有谁?”
李花哭着说,看来她的心里跟明镜一样,只不过因为是她孙子的娘,她隐忍不说罢了。
陆七婶正在劝着李花。
那边邢氏擦着眼泪过来了:“刚成了型的男胎就这么没了。”
李花更加难受的大哭:“老头子呀,你走的时候怎么不叫上我呀,这可让我怎么跟列祖列宗交待啊,一根簪子换了我重孙子的命,我有罪啊。”
哭着哭着,李花晕了过去。
路梓潼从空间里倒了灵泉水给她喝,过了好一会儿,李花才清醒过来,整个人都癔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