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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56章绿茶与白莲花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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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旧友重逢,淡水与蒋文樟还是说了许多话。
    淡水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子,她看着蒋文樟神思恍惚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后写下一段话,“太子很看重蒋哥哥,将我交哥哥看管。”
    在淡水看来,自己对于太子来说就是一颗□□。
    虽然她并没有看过脉案里面的东西,但头流言凶猛,若非太子做贼心虚,又为何会来姑苏?
    然不可能是来旅游的呀。
    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巧的事。
    蒋文樟看着淡水纸上的字,神『色』微怔。
    他一直认为自家主子不重视自己,他也知道原因。
    他是圣提拔上来的,而肖楚耀是在太子执掌锦衣卫后自己提拔上来的,谁是亲,谁是,一目了然。
    可现在看着淡水的字,蒋文樟心中却被触动了一下。
    或许,太子殿下对他也是有几分真心的。
    但也许,这也是殿下不信任他的表现。
    淡水与他有旧交,殿下这样做,是想知道自己会不会背叛他,这故意安排他跟淡水在一起。
    想到,蒋文樟又沉默下来。
    .
    周湛然知道淡水手中握有那本脉案,却并未问她要,是让蒋文樟将她领着一起带了金陵,至于住处嘛,暂住锦衣卫所。
    到金陵时,正是过年的时候。
    整个金陵城过年的气氛很浓厚,苏枝儿从来没有接触过古代的过年,她看到大街小巷挂满了红灯笼,门前都贴上了对联门神。
    街边的摊子上到处都是红澄澄的东西。
    果然,还是她中国红最好看!最大气!不接受反驳!
    苏枝儿到东宫,先是逗了鸟,然后又哄了珍珠和召月,最后诗兴大发,挥毫洒墨,写了一个大大的“福”字,倒贴在了东宫的殿门上,并告诉周湛然这个叫,“福到了。”
    男却不怎么高兴,不,应该说是很不高兴。
    因为苏枝儿要礼王府过年去了。
    疯女婿本来也想要跟过去,可是苏枝儿不允许。
    他要过去还不把王氏吓出病来?
    .
    出门前,苏枝儿对周湛然千叮咛,万嘱咐。
    “不能喝冷牛『奶』,一定要让金公公热一下。晚上睡觉一定要盖被子,洗完头要绞干,不能湿头发睡觉。走路的时候要穿上鞋子和袜子,千万不能赤脚走路,会得风湿骨病的……”
    苏枝儿“叭叭叭”说了一堆,然后拿出自己周湛然做的小饼干。
    “喏,这是我你留的饼干,能零食吃,不能主食吃,知道了吗?”
    男坐在那里,捏着苏枝儿的大玩。
    苏枝儿知道他在气,能转头叮嘱金公公,“看住他啊。”
    金公公哪里敢管太子爷,可也不敢得罪女主子,能努点头,表示自己明了解,随后在太子殿下阴沉的目光下缩得跟鹌鹑一样。
    难道他不答应,太子妃就不会走了吗?
    太子殿下这迁怒的也太没有道理了吧!
    .
    苏枝儿是被肖楚耀送去的。
    虽然礼王府想要派车架来接,但苏枝儿怕被周湛然盛怒之下都砍了,所让肖楚耀送她。
    她带着珍珠去,珍珠许久未礼王府,得到苏枝儿允许后就欢天地喜的跟小姐妹团聚去了。
    看到珍珠高兴的小模样,苏枝儿又想起自己的老母亲,顿时脑补出一场老母亲对烛垂泪,孤独寂寞的背影。
    苏枝儿深吸一气,打开了院子门。
    院子里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
    她想象中的凄惨场面并没有出现,她那位本应该挂满蜘蛛网,因为思念她而泪流满面的老母亲正在跟一个老年帅哥跳……双舞?且满脸都是青春的气息。
    苏枝儿:???
    这位大妈你长得好像我妈,又好像不是。
    你笑得这么开心一定不是因为我来了吧?
    我都看到你桌子上面的一根红烛和两份餐碟了,这么高档的双餐你是准备跟你亲爱的女儿吃,还是跟这位老帅哥吃?
    “哎呦,枝儿啊?”王氏猛地看到苏枝儿,先是震惊了一下,然后想到什么,急得拍大腿。
    显然是忘记了她今天来。
    王氏一把推开身边的老帅哥,羞涩地笑,“我都忘记你今天要来了。”
    苏枝儿:……妈妈,请你再爱我一次。
    王氏还是爱她的。
    她跟老帅哥依依惜别之后,跟苏枝儿坐到了桌子上,并指着那些明显就做了双份的东西说,“看我你准备的。”
    苏枝儿:……泪已流干了。
    虽然这份双餐明显不是王氏她准备的,但苏枝儿也很为王氏高兴。
    礼王府的管事也是个肥差,好歹算高级管家,而且要你好好干,基本属于养老职业,能世世代代传下去的铁饭碗。
    苏枝儿觉得王氏这拨二婚『操』作稳。
    再看王氏的脸,涂脂抹粉,明显焕发第二春。
    真好。
    .
    过年了。
    皇宫内。
    圣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他是个疯子,但有时候间寂寞,也会想要尝试一下所谓的亲羁绊。
    因,这就造成了两坐在一个御书房里,大眼瞪小眼的场面了。
    “你怎么总是穿这身衣服?”
    圣从未关注过周湛然的理健康和心理活,现在两个难得坐在一起,却是什么话题都找不到。
    幸好,机智的圣找到了切入点。
    周湛然总是一身,又喜欢散着头发,跟恶鬼降临似得。
    因为苏枝儿今日出门走的早,所周湛然的头发也没梳。
    虽然过苏枝儿的训练,金公公能上手替周湛然梳头发了,但今日男起身时心不好,他就这么披散着出来了。
    周湛然歪着脑袋不说话,就那么盯着御书房半开的日头看,似乎是在等那日头下山。
    看着看着,他略显焦躁,一副恨不能亲自把日头从东边拽到西边。
    圣被忽略了,他轻咳一声,不但没有怪罪,反而显出几分慌张的羞涩来。
    他涩的安慰着自家这位焦躁不已的儿子。
    “最近面有一些流言,说你,不是朕的孩子。”
    周湛然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圣继续道:“你放心,你就算不是朕的孩子,可你一定是窦美的孩子,要是窦美的孩子,那就是朕的孩子。”
    周湛然终于转头看向自家老爸。
    果是苏枝儿在现场,一定要对这位疯圣改观改观再改观。
    并加一句典吐槽:虽然孩子不是你的,但老婆是你的呀。你不是赚了吗?
    虽然圣并不觉得自己赚了,但明显也没觉得自己亏了。
    周湛然看过圣一眼,又不感兴趣的把头偏了去,仿佛这种事关的大事对于他来说就像是看到一蝴蝶从眼前飞过去。
    御书房内再次陷入沉寂。
    圣轻咳一声,面『色』有些不自然的苍。
    他说,“我累了,你出去吧。”
    周湛然毫不迟疑,转身出去。
    走到门的时候,他突然顿住。
    “风大,关窗。”说完,他纤瘦苍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圣眼中。
    圣坐在那里,久久未动,然后像是幡然醒悟一般的起身,颤抖着手,关上了御书房的窗。
    .
    锦衣卫所内,虽然大部分都是老光棍,铁直男,但过年的气氛也不能少,尤其是所内突然多了一位柔弱水的姑娘家。
    这不,第一号大光棍肖楚耀从姑苏开始就盯上了。
    “老蒋,你真对淡水姑娘没意思?你没意思我可要上了。”肖楚耀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正在替蒋文樟缝补衣服的淡水。
    蒋文樟道:“我她是妹妹。”
    “那我追了?”肖楚耀高兴的想起飞,不想一柄绣春刀径直滑到他脖子边,“不行。”
    肖楚耀不乐意了,“为什么?就许你想你的雪妹妹,就不许我找我的小水儿?”
    淡水缝补衣物的动作一顿,明显是听到了肖楚耀的话。
    蒋文樟面『色』一冷,“不许胡说。”
    “急了?”肖楚耀哼一声,“我还偏就追了,她又不是你亲妹妹,轮不到你管。”话罢,肖楚耀揣着新买来的糖包走到淡水身边,“淡水姑娘,吃糖包,可好吃了。”
    淡水摆手表示不要,却被肖楚耀硬塞了过来。
    无奈,她得收下。
    蒋文樟冷哼一声,却也不走,就那么盯着。
    肖楚耀不止脸皮厚,他浑身都厚,就赖着不走,并朝蒋文樟挑衅道:“你管我呢?”
    蒋文樟:……他快要按捺不住他三十米的大刀了。
    .
    郑峰几乎要姑苏翻了个底朝天,却依旧没有找到。
    他找到了一具老『妇』的尸首。
    “金陵,咳咳咳……”
    连日奔波,郑峰本就没好全的身体似乎又病的厉害了些。
    他抬手掩住鼻,嘴里有血腥气扩散。
    他拿开一看,掌心中赫然有血迹。
    可现在就算是他身体垮了,也不能懈怠。
    郑濂来信,说金陵城内有变。
    郑峰即决定日夜兼程,骑马金陵。
    .
    金陵与姑苏并不算远,郑峰日夜兼程,总算在过年时赶了来。
    承恩侯府内过年的气氛不算浓厚,李绸儿听到郑峰来的消息兴奋不已。
    她没有定远侯府过年是听说郑峰会来,可她去寻郑峰的时候,却发现瑶雪那个小贱蹄子已捷足先登。
    书房内,瑶雪正在替郑峰替换衣物。
    她站在郑峰身后,帮他褪下身上的大氅。
    郑峰轻咳一声,摆摆手。
    瑶雪退到一旁,转身的时候正看到站在门怒瞪着她的李绸儿。
    看到李绸儿这副模样,瑶雪却是想笑。
    她跟郑峰什么都没发。
    从郑峰将她从老太太那里要过来,她幻想着自己成为他的女那一刻开始到现在,他都没碰过她。
    瑶雪知道自己的梦似乎已碎了。
    可她不甘心,明明她获得了重的机遇,明明老天都这么帮她了,她为什么依旧不能得偿所愿?
    难道是她要的太多?
    不,一点都不多!果老天嫌弃她要的太多,那为什么要让她重,让她重不就是让她成为皇后的吗?
    瑶雪垂眸,脸上的表又控制不住的显『露』几分挣扎和狰狞。
    “滚出去。”李绸儿对瑶雪道。
    瑶雪咬着唇瓣看一眼郑峰,男什么表示都没有。
    瑶雪红着眼眶,躬身退了下去。
    小贱走了,自家丈夫也没有帮腔,李绸儿是很高兴的。
    “我最近新得了几本孤本,还找先学了字画,我画你看?”
    郑峰是个文武全,李绸儿虽是侯府女,但她会一些功夫,从小就不喜欢读书习字。
    为了跟郑峰有共同语言,她『逼』着自己去做那些事。
    若是从前,郑峰会“我有事,明日再说吧”这种话来推脱。可今日他竟格柔,并伸手抚了抚她被风吹得僵硬的面颊道:“好。”
    李绸儿欣喜若狂。
    郑峰满眼温柔之下却藏着滔天巨浪。
    .
    瑶雪出了府。
    她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周边全部都是出来过年购买年货的。
    她被挤得无处容身,就像这个世界容不下她一样。
    时的瑶雪依旧想不明,她那么努的改变命运,为什么就是不行呢?她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瑶雪正走着,突然在前方看到一对。
    是蒋文樟和一个女子。
    那女子一边笑着,一边朝蒋文樟比划着什么。
    蒋文樟微微点头,替她付了钱。
    女子却着急摆手,仿佛说她并不是要这个,蒋文樟却将那个簪子递了她。
    瑶雪暗暗攥紧手里的帕子。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一个又一个的背叛她?明明之前他不是对自己有好感的吗?
    瑶雪咬牙,看到巷子里一群好吃懒做的流浪乞丐,她深吸一气,走了进去。
    几分钟后,巷子里传出尖锐的呼救声。
    蒋文樟习武之听敏锐,他觉得声音有点熟悉,一转头,就见一名衣女子正在巷子里被『骚』扰。
    蒋文樟看到女子侧颜,一眼认出来,赶紧奔了过去。
    瑶雪一直在观察蒋文樟,她看到过来,立刻拔高声音,哭喊着道:“被你们碰,我还不去!”话罢,她一头撞向墙壁。
    流浪汉:……他们想要钱,不要。
    流浪汉们很懵,可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就被一脚踹翻在地,几乎断了骨头,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瑶雪姑娘?”
    是了,按照锦衣卫的侦查能,蒋文樟早就知道瑶雪是谁了。
    瑶雪没有撞到墙壁,她撞到了男厚实的手掌。
    小娘子惊慌失措地抬头,看到是蒋文樟,脸上缓慢『露』出一个凄楚的笑,然后身子软软倒地,晕了过去。
    蒋文樟赶紧将抱住,他左看右看,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淡水突然出现。
    其实淡水早就站在旁边看了很久。
    她微微一笑,对着蒋文樟打了手语,“我能治。”
    蒋文樟立刻点头。
    淡水取出银针,猛地一扎!
    瑶雪咬牙,眼皮震颤,硬是没动。
    淡水挑眉。
    蒋文樟道:“怎么没醒?”
    淡水摇头,然后继续又扎了一针。
    这针刁钻,疼得瑶雪直接竖了起来。
    “醒了。”蒋文樟吐出一气,“瑶雪姑娘,你没事吧?”
    瑶雪坐在那里,瑟瑟发抖。
    “我送你承恩侯府?”
    “不!”瑶雪使劲摇头,她一把抓住蒋文樟的衣袍,“大『奶』『奶』会打我的。”
    承恩侯府的大『奶』『奶』李绸儿,定远侯的女儿,确实是位凶悍的泼『妇』,这是金陵城内上下皆知的事。
    不过一物降一物,这位泼『妇』在大公子郑峰面前就从大猫变成了小猫。
    “那你……”
    “我,我有一个不之请,想,想去蒋大哥家中住几日,就几日,避,避一避……”瑶雪一边说着,豆大的泪珠往下滚。
    身为女子,哭起来自然是梨花带雨,颇为娇弱,而蒋文樟又明显是对其有几分心思的,一来,自然心软。
    .
    瑶雪成功入驻锦衣卫所,她出现的时候,半个锦衣卫所的都出来瞧她了。
    毕竟是女猪,还是玛丽苏文女猪,然是走到哪里都有光环了。
    “你就暂时先住这吧。”
    蒋文樟替瑶雪安排了一间屋子,瑶雪垂眸颔首,满脸感激。
    “多谢你,蒋大哥。”
    蒋文樟微微点头,不欲多言,正想转身离开的时候想起什么,从身上取出一袋银两递她。
    “你先。”
    瑶雪出来的急,确实没有带钱。
    她捏着钱袋,心中流淌过一阵暖流。
    其实,若是能跟蒋文樟成了好事,也不错。
    淡水一直跟在蒋文樟身后,她盯着瑶雪看了一会儿,捏着手里的簪子把玩。
    簪子是梅花簪,其实更适合瑶雪这样清丽的女子来簪戴。
    淡水得纤细娇小,虽然已及笄,但看起来依旧像是个豆蔻少女。
    瑶雪并不将她成威胁,问蒋文樟道:“这位是……”
    锦衣卫所内连鸡都全部是公的,要吃鸡蛋还要从面买,瑶雪和淡水是唯二的两位女子。
    蒋文樟认为两能合得来,便跟瑶雪道:“是我的妹妹,不会说话。”
    瑶雪了然,她摆出和善的笑,“让妹妹看笑话了。”
    淡水摇头,然后取出银针朝瑶雪晃了晃。
    瑶雪的脸迅速变得僵硬。
    蒋文樟道:“淡水学医,刚就是她救了你,你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尽管跟她说。”
    “……好。”瑶雪心有余悸,可她看着淡水那张寡淡到平平无奇的脸,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这么普通的一位女子,定然争不过她。
    .
    承恩侯府内,郑峰刚刚跟李绸儿作完画,精疲尽之时,郑濂寻了过来。
    郑峰温柔的打发完依依不舍的李绸儿,让郑濂进来了。
    郑濂难得看到自家大哥对李绸儿这般上心,略有疑『惑』,却并未多问,是带来了一个消息。
    “大哥,太子根本就没有,他带太子妃……苏枝儿,一起来了。”
    郑峰神『色』大变,猛地又咳嗽起来。
    郑濂连忙递了杯水他。
    郑峰喝下,平缓了一会儿,声音嘶哑,“你确定?”
    “是,宫中内线都看到了,太子恐怕早就知道我们的局了。”
    郑峰的脸上『露』出灰败之『色』,这个骄傲了二十多年的男第一次尝到了挫败的滋味。
    他苦心营多年,一步一步走到现在,建造的堡垒却正在慢慢崩塌,而他的雄心壮志似乎也在一瞬间被碾压成了碎片。
    那个他从来不放在眼里的疯太子居然成为了他最大的敌。
    郑濂继续道:“听说那疯太子还从姑苏带了一个美藏在锦衣卫所里。”
    太子是贪图美『色』之?绝对不是。
    那他为什么会带美金陵城?
    正在郑峰思索间,郑濂又道:“昨日接到姑苏传来的消息,说那老『妇』前育有一女,今不知所踪。”
    郑峰瞬间反应过来,脉案一定在那个女身上。
    而太子殿下身边突然出现的那个女,一定就是这个!
    “那个呢?”郑峰急切道。
    “在锦衣卫所。”说到这里,郑濂说了点题话,“我已去探查过了,锦衣卫所内确实突然出现了一位女子……不,两个。大哥,你那丫鬟瑶雪不知道怎么事,也暂住进去了。”
    郑峰都快要忘记这个女了。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现在居然还有点处。
    郑峰最看透『性』,他认为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爱,大家都是因为利益所捆绑在一起的。
    瑶雪为什么朝他贴过来,自然是看中了他的身份地位。
    受欲望所困的,也会受欲望摆布。
    .
    苏枝儿在承恩侯府内吃吃喝喝一个星期,从一开始的跟王氏母慈子孝到后面的被王氏怼到无地自容。
    “你怎么在床上吃东西?”
    “你怎么还不起床?”
    “你怎么还不睡觉?”
    “你这屋子怎么『乱』的跟狗窝一样?”
    是她妈了。
    苏枝儿无可恋的在大冬天爬早起来跟着王氏一起锻炼广场舞。
    讲道理啊妈妈,广场舞家都是晚上跳的!
    王氏可不管,她不止自己跳,还跟管家跳。
    两甜甜蜜蜜完全没把她个。
    啊不对,管家还是非常把她的。
    “郡主,后咱们各论各的。”
    苏枝儿:……我叫你爸爸,你叫我主子?
    苏枝儿再也受不了这恋爱的酸臭味,准备提前东宫。
    临走前,王氏拉住她,“儿啊,不要闹脾气,若是过得不意了就来。你娘一直在这里,就算是你要离开礼王府去别的地方,娘也会跟着你一起去的。”
    苏枝儿红了眼,赖在王氏怀里久久不肯动身,最后还是被王氏扒下来扔进了马车里。
    最近苏枝儿一直赖在王氏这里,礼王也不知道在搞什么,根本就没看到。搞得苏枝儿想假装一下父女多年不见,依旧深的场面都不行。
    反而是云清朗托送来了一份过年礼。
    一打字帖。
    苏枝儿:……烧灶去吧你!
    “娘,我走了。”
    “嗯,有时间就来看看娘,啊。”王氏哭得眼睛红肿。
    苏枝儿郑重点头。
    马车辘辘行驶出去,苏枝儿还在伤春悲秋,就听到了王氏跟管家肆意的笑声。
    苏枝儿:……我信你个鬼!你刚说的是有时间也别来吧!
    .
    奔波半日到东宫,日落下山,华灯初上。
    苏枝儿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东宫台阶上的……贞子。
    为什么几日不见觉得他又跟鬼像了三分?
    苏枝儿走过去,伸手拍了拍男的头。
    周湛然早看到她来了,可却坐在这里没动,是在少女伸手的时候微微把脑袋往前伸了伸。
    好像狗。
    “你一直蹲在这里?”苏枝儿『摸』到他冰冷的发顶,有点心疼。
    “嗯。”男嗓音微哑,像是被冻坏了。
    他伸出手拉住苏枝儿的手包在掌心,声音低哑,“等你来。”
    苏枝儿的心脏瞬时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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