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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坐在休息室的软沙发上，雪莉察觉到林子贤盯着她大腿的视线，脸色一红。
渔网袜嘛，哪有那么稀罕，都看不够的嘛……
宠溺地瞪了自己的男人一眼，雪莉又翘起二郎腿，使坏般地特意放慢了速度，享受身边传来的灼热的眼神。
那温度，让冰凉的大腿皮肤为之一痒，异样感让雪莉微微夹住腿，搓了两下。
色眯眯的，哼，oppa在想什么，她能猜不到吗？
肯定又是那些龌龊事！呵，男人！
终于，被看得有些受不了，雪莉悄悄怼了一下他的肋部，小声道：
“你别期待了，这我可不能带回去给你玩儿……唔，这是公司的衣服。”
林子贤愣了一下，没想到雪莉猜的这么准，于是窃笑着凑到她耳边，蛊惑道：
“这不就一条网袜嘛，坏了再买。”
“呀，”雪莉赶紧把他的脑袋推开，羞涩道，“什么叫坏了再买，这挺贵的呢！”
“啊？”林子贤不解，“这不是一次性的吗？”
按他的理解，舞台上的装扮不都是不重样的吗？
用一遍不说扔了，估计也会放一边不再穿了吧。
雪莉看出了他的想法，无奈道：
“哎呀，我们哪有那么奢侈……每次回归，公司都会量身定做几套符合概念的打歌服，回归期都是换着穿的。穿完也要统一清洗存放。不过也有小公司，衣服不是买的，而是借设计师的，或者是租的……”
雪莉估计oppa是看天朝的舞台节目看多了，反正半岛那边一般没那么多资金用来随便花……
林子贤听了她的解释，明白了些，又悄声问：
“那我印象里，少女时代好像有一套很贵的连衣裙啊，那也是定做的？”
雪莉有些懵：“什么连衣裙？”
林子贤放低音量，耳语说：“就是《Lio》啊，白色的闪闪发光的那套……”
“哦，”雪莉回过味，明白他说的都是15年的事了，解释道，“那是范思哲定制的，是还挺贵的，嗯，几千美元一套呢。”
雪莉也用上了林子贤熟悉的货币单位。
“是嘛。”林子贤对价格不太敏感，雪莉说贵就贵吧。
知道了还有那么贵的打歌服，再看向雪莉身上穿的，虽然还挺酷炫的，但林子贤就觉得没那么精致了。
他对自己的穿着其实没什么追求，但总想给雪莉她们最好的东西，打歌服也不例外。
“好啦，oppa你别瞎捉摸了，我可不要你的东西！”雪莉适时地拍了他一下。
“嘿，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从迪拜回来，林子贤现在手头宽裕得很，除去在清潭洞买地和装修的钱，他手里还剩余了很多流动资金。
这钱放在手里花不出去，他浑身难受啊！
最近投资公司新选的一些目标，他得仔细想想以后玩儿哪个方向。
以他重生者的眼光来说，赚钱的机会大把大把的，但光追求数字上的增长没什么意思，他更想优先拿下一些特定的产业，能提高身边大家的生活品质。
就比如，高端服饰产业就不错，到时候SH就可以自己给T-ara做打歌服，这不比S.M高级多了。
一旁的宋茜看林子贤和雪莉交头接耳的，莫名地有些不爽，拉过雪莉问：
“什么《Lio》？什么衣服？”
“唔……”
雪莉没想到被宋茜偷听到了，憋着气，转头看向林子贤，期待他来解释。
“哦，我写的歌，等过两年卖给李秀满。”林子贤随便敷衍道。
“哈？我不信。”
宋茜歪着脑袋瞪向他，表情像是在说：你觉得我傻？
林子贤白了她一眼，才懒得跟她解释，等过几个月少女时代的新歌出来她就知道了。
那首《Promise》，他已经把demo（歌曲小样）交给李秀满了。
虽然S.M那边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别的公司的老板会亲自给少女时代写歌，但《Promise》的质量还是挺不错的，林子贤也没多要钱，双方很快就谈妥了，准备过两个月再录歌。
就是这录歌的流程，林子贤头疼了好一阵子。
按理说他是制作人，应该去录音室把控每个人的唱法。
可是吧，万一到时候少女时代的三幻神同时遇到他，他恐怕就要被刀了啊！
恐怖，可别玩砸了才行……
看林子贤又神游天外了，宋茜隔着雪莉拍了下他的腿，表达自己的不满。
林子贤差点被这女人吸引人注意力的方式逗笑了，就探身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装扮。
上身是绚丽的印花短袖，雪莉同款的靴子，就是这裤子，有些特色。
一条黑色紧身皮裤，紧紧贴在宋茜的长腿上，泛着微妙的油亮色。
林子贤对这种风格不感兴趣，但他想起了什么，憋笑着，拿宋茜打趣道：
“话说，你这裤子紧不紧啊？透气吗？”
说着，林子贤还手欠地伸手在她的腿上按了两下，没什么调戏的意思，就是单纯试试皮裤的手感。
宋茜跟他也算熟悉了，任他摸了两下，才不满地把他的手移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疑惑道：
“什么意思，不紧啊，而且肯定透气啊，这又不是塑料……”
看这男人憋笑的表情越来越奇怪，宋茜迷惑不解，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而雪莉算是近墨者黑，马上猜到了oppa的意思，笑得前仰后合。
“呀！什么啊？”宋茜气得要打人。
雪莉眼睛一转，笑着趴到宋茜的肩头，耳语了两句。
正憋笑的林子贤突然察觉一股杀意，立马想要逃跑。
“混蛋！你才放屁，你才鼓大包呢！”
一条裹着皮裤的大长腿朝他飞来，动作之舒展，展现了宋茜身体极佳的柔韧性。
但林子贤可没空这么想，他被吓得嘴里直接蹦出中文：
“我擦，别踹！……停！我出去还不行吗！”
躲过两招，他一个闪身，从休息室的门缝钻了出去。
往外跑了两步，林子贤慢慢停下。
甩了甩手里宋茜的粉丝应援手幅，他气愤道：
“呼，就这么对自己粉丝的吗？早晚揍你一顿！”
悄悄骂了一句，他还回头看了眼，生怕那疯女人追出来。
开个玩笑嘛，是人都会产生废气，又不是真的仙女，呵……
现在离晚上的演唱会还早，没想到后台这么无聊，要等这么久。
林子贤戴上墨镜，单手揣兜，独自在周围逛了逛，又找了个露天的地方，想透透气。
“又下雨了啊……”往天上看了眼，他皱起眉头，“赶紧停吧，免得又淋雨表演。”
算上这次，他就看了两回不太正经的拼盘演唱会，又都遇上下雨。
难不成，他有隐藏的雨神体质？
他正绷着脸，装忧郁美男子呢，突然，身边传来一个怯生生的疑问声：
“那个，你好，请问您是f(x)的经纪人吗？”
林子贤愣了一下，发现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拎着背包，满脸紧张的小女生。
他站的这位置离工作人员的出入口不远，被摸过来的粉丝搭话也不奇怪。
“嗯？你怎么把我认成经纪人的？”林子贤友善地回应着。
出于礼貌，他摘下了墨镜。
“好帅！额不是……”那女粉丝惊呼一声，又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我们认错了……看您从后台出来，又带着宋茜的手幅，我们以为你是经纪人呢……”
林子贤看她呆呆的样子，有些无语——经纪人都说韩语的，她说的中文，经纪人能听懂吗！
当然，面对陌生人，他只能在心里吐槽了。
抿嘴笑了下，他又问：
“所以，你想找经纪人有什么事吗？”
那粉丝看林子贤挺好说话的样子，就面露遗憾，唠叨了两句：
“我准备找f(x)要签名来着，可我在门口蹲了好久，都看到茜姐人了，却被经纪人拦住了……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追星呢，厚着脸皮上去还被嫌弃了，呜……”
看着小女生都快委屈哭了，林子贤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衣着打扮不错，言行也挺礼貌，就又问道：
“你是，大学生？”
那女生愣了一下，点头道：“嗯，交大。”
“行吧，”林子贤确认她就是个单纯的粉丝，也不像是会捣乱的人，就冲她摊开一只手，“笔和纸给我吧，你要签在哪？”
“啊？”那粉丝顿时傻了。
“愣着干嘛，我帮你去要签名。”
“哦，哦！谢谢！”
粉丝感激地冲林子贤道谢，又立马把包里存放好的画册递给了林子贤。
“等着吧。”
只见这个帅气的男人拿上东西，走向员工通道，展示了一下通行证，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
女粉丝站在原地攥着双手，焦急地等了一会儿。
很快，那男人就又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但定睛一看，她发现了那男人身后的倩影，立马惊呼道：
“啊！怎么宋茜姐姐也出来了！”
意料之外的惊喜，一下子把她的脑袋都冲昏了，直到那男人和宋茜凑近后，她才回过神，手足无措地看向宋茜，一脸崇拜的样子。
好漂亮！
“你好呀……”
与粉丝聊天，宋茜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两下就把这个女粉丝变成了小迷妹，一旁的林子贤直呼专业。
送了一份全员的签名，跟这位女粉丝拍了两张照，又嘱咐她不要让别人效仿来要签名。
随后，宋茜才抓着林子贤，两人一步步往回走。
“看你还跑不跑！”宋茜目视前方，气呼呼道。
“不是大姐，我给你找了个迷妹，你这是恩将仇报啊……”林子贤被攥着衣袖，没有反抗。
“嗯，你喊谁大姐？”
“谁应了，我就喊的谁。”
“你！……”
两人的声音都很小，只有对方才能听见。
他们身后，那位女粉丝用闪闪发光的眼睛盯着两人的背影，从他们交头接耳的细微举动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原来如此，还真不是经纪人呢，是男朋友吧！
那女粉丝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但她对谈恋爱没什么意见，况且，这男人还这么帅！还帮她要到了签名！
看向不远处两人越来越远的身影，女粉丝下意识地举起了尚未收起的相机，调整焦距，冲他们拍了一张照片。
咔嚓一声定格。
相机屏幕里，两人恰好都侧着脸，一人仰头傲娇，一人低头宠溺，手上的小动作让他们贴得极近，产生了一种电影画报的感觉。
“嘿嘿，好看！”
女粉丝的眼里冒出星星，狠狠磕了他们的CP。
不过这照片，她得珍藏起来才行。
等到时候若是两人被曝光了，她再跑出来公开，那她不就是开天辟地的第一个CP头子了嘛！
只可惜，忘了问那个男人的名字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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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遇见女粉丝的事，林子贤被雪莉和宋茜按在了休息室里，免得他跑到外面又有莫名其妙的偶遇。
这回是粉丝，下回是什么就说不好了。
对付这狗男人，未雨绸缪是最重要的。
结果，林子贤无奈地被宋茜抓着絮叨了一顿，可被郑秀晶看了笑话，最后是外面的观众开始进场了，宋茜才把他放走。
直接从后台摸到内场，林子贤坐在座位上等待演出开始。
幸好雨已经停了，不然还得穿雨衣看表演。
就是这屁股底下坐的白色塑料椅，跟大排档同款，一点都不上档次啊。
就这票价还那么贵……
林子贤回头看了眼，内场都没坐满。
也是，想把八万人体育场填满，巅峰少女时代来了都不太可能，更别提f(x)和MissA她们这些次一档的团体了。
天色渐暗，没等太久，表演就开始了。
由于不是专门的舞台，只是在运动场中间搭的台子，离得远，其实也看不清太多东西。
林子贤对自己的拍照技术有自知之明，就让一旁的老白手持相机，随便拍了一些照片，好回去跟雪莉她们交差。
“不行，以后得组建个摄影团队……还有无人机什么的，这年头，也不知道DJ发展得怎么样了，实在不行就帮一把。”
主要是半岛的这些娱乐公司，包括打歌节目，摄影水平都太烂了，晃来晃去人都看不清。
还不如按林子贤自己的想法来……
演唱会进行了许久，期间都是吵吵闹闹的，轮到f(x)演出的时候，台下全是女粉的叫声。
连talk环节都在齐声喊宋茜的名字，太恐怖了，台上宋茜说了什么林子贤都没听清！
不愧是少爷团。
觉得自己好像掉进女粉窝了，林子贤等f(x)表演一结束，没等MissA出场，就赶紧溜走了。
“吓人！”
早知道不坐第一排了，人挤人，还都是女粉，林子贤感觉自己再不走都要被包围起来吃干抹净了。
林子贤跑到f(x)休息室一直等到晚上11点，结尾的时候外面放着《江南style》，大家又跑上去溜了一圈，演唱会才算圆满结束。
“辛苦辛苦。”林子贤没事干，就做起了后勤工作，一个个给她们递毛巾，连Luna和Amber也一齐给了。
“谢谢oppa。”雪莉笑道。
其实这种程度的工作，对她们来说算是轻松的了。
回归期的那种魔鬼行程，才是真的累……
看雪莉不怎么累，林子贤顿时不困了，凑到她耳边说：
“收拾一下，我单独把你带出去。”
“啊？”
雪莉脸一红，撇撇嘴，像是知道了今晚自己的命运。
哎，演出完还要伺候男人，哼，真是可怜的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