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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还没想好，所以我才会来提前问问。”
宠物店内。
关谷诚实回答。
方怀安则是在想要是他成功卖出去了宠物，会不会有提成？
每天小赚一笔也是赚。
虽然方怀安可以每天用幸运加成去买彩票，中奖是肯定的，但发财就不一定了，一点小钱而已。
他现在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去赚钱，很显眼就是了。
别到时候警察给他抓起来。
他难不成还得给警察叔叔说自己每天运气好吗？
再者说，心理治疗室已经有客人陆续上门治疗，距离他名扬魔都又进一步。
方怀安绝不是给自己的懒惰找借口。
怎么能说是懒惰呢。
他的股票还在为他日进斗金。
等这两年过去，手头上积攒的资金差不多，就可以直接风投那些刚创立但是未来必然会爆火的项目了。
就连比特币方怀安都有收集。
只不过别人创业到成功是一条线连着一条线，看着很连贯，而方怀安则是一个个单刀直入的点。
在刚开始涂抹时，一个个点让人看的不明所以，没有线条那么直接。
但是未来点多了，连成线的时候才会让人伏地膜拜。
但现在看，他就有点懒惰虫的嫌疑。
....
“那我帮你介绍一下？”
方怀安站起身走去笼子，身边缅因猫也追着一起，优雅迈步走一条线，真是只好猫。
它也有自己的理由，好不容易碰上个亲近的还能说猫言猫语的大猫，还不紧紧把握住。
关谷则感慨方怀安的生活他的梦。
“小狗怎么样？”
“美嘉会喜欢小狗吗？”
方怀安询问，他已经想起，爱一中似乎确实出现过一条狗，但是很快又神秘消失。
大家都说是某汪没钱养不起狗所以劝退。
当然也可能是转手送人了，或者送回宠物店了。
方怀安觉得大概率不会被一屁股坐死。
“小狗会不会太过吵闹，而且阿狸..猫狗不能一起养吧。”
关谷有些犹豫。
端详面前听到方怀安说话，都眼前一亮活跃起来的小狗们。
它们为了能有一个新家，都拼了命地站起身不断刷着尾巴。
汪汪叫声还很青涩。
都很是亲人，看的关谷心动不已——这家宠物店好啊～宠物都很健康很精神。
但实际上呢。
这是方怀安的一次小小实验。
他给自己下指令，说的话让所有动物都听懂。
果然，小狗们都听懂了。
关谷也听懂了，并且没发现有任何异常。
....
小试牛刀后。
方怀安又站到一众虽然矜持，但是眼神都集中在关谷身上，各自大展神通的小猫咪们边上。
见方怀安两人站过来。
小猫咪们或是装作不经意伸懒腰，有意无意用夹子音喵喵问好。
要不就是边洗脸边暗中观察，当然也有不矜持的，比方说一只小金渐层，就开始疯狂蹭玻璃。
反正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这下关谷总该满意了吧，方怀安心想。
“那小猫呢，美嘉不是喜欢阿狸喜欢的要死。”
这几天，林宛瑜每天都要去美嘉房间。
把美嘉想方设法藏起来，想陪她一起睡觉的小阿狸‘抢’回来。
美嘉每次都会哭丧着脸抗议。
“这不公平！”
“婉瑜你都有怀安抱了，我还孤零零一个人，让我抱着阿狸睡一觉怎么了！小阿狸你说是不是啊？”
每当这时候小阿狸都会悄悄溜走，去找爸爸。
但美嘉总是乐此不疲的尝试。
进而快成为3602套间，晚间的一项喜人乐见的固定活动。
‘看，那两个女人又在抢孩子了！’
‘啧，当代不知羞耻的女人们啊~’
....
方怀安的建议很不错。
这样美嘉有了自己的小猫咪就不会再抢他的‘崽崽’，阿狸也能多出个玩伴。
但关谷依旧表现的有些迟疑。
“小猫都是活泼好动的，万一两只小猫不和，打起来，或者在公寓跑酷不就糟糕了。”
虽然小阿狸不会跑出去，方怀安很确定。
但是现在众人进出套间都会很自觉把门关好，并且把阳台门也锁好。
就是怕小阿狸丢掉。
关谷的担心倒也不无道理。
方怀安点点头，没事，还有不拆家也不需要放养的异宠。
“那仓鼠呢，金丝熊多可爱啊。”
方怀安隆重介绍只需要给他一片地，就能挖出一条条地下高速隧道的小仓鼠们。
噔噔噔~当！
虽然小仓鼠智力不高，但也算亲人。
这会叽叽叽叫着。
“饿...饿...饿！”
一只只胖乎乎的金丝熊都双脚站立等着食物，用渴望眼神盯着方怀安，应该是养成了习惯，等着投喂。
但关谷却直接拒绝。
“美嘉最怕老鼠了，方君你忘了，而且小仓鼠更容易被阿狸吃了吧。”
缅因猫：“喵！（笨蛋，谁会吃这么丑陋的东西啊，这只是玩具！）”
....
关谷言之有理。
但是方怀安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个客人忒难伺候！
内心劝说自己两句，顾客是上帝——顾客是上帝。
方怀安深吸一口气，又指着其他异宠询问。
方怀安：荷兰侏儒兔？
关谷：被子乔当夜宵吃掉，美嘉会疯的。
子乔是川省人...一年消费两亿只麻辣兔头的川省...那好吧，下一个！
方怀安：小乌龟？
关谷：没有互动感，美嘉精力太旺盛，怕不会很满意。
方怀安：那金鱼就不用提了，下一个，龙猫怎么样，我以前就想养龙猫，多可爱啊。
关谷：但是龙猫很脆弱吧，而且不会上厕所，打扫起来很麻烦。
方怀安：...
他终于忍不了了。
“关谷！”
方怀安低声咆哮，额头满是黑线，他把能介绍的动物都介绍了一遍。
“你是不是跟小雪学会了？”
....
屠龙者终究会成为恶龙！
关谷也是，虽然他给小雪分手，但是似乎把小雪那种烦人墨迹尽给学来了。
男人啊！
男人就得果决一点，瞻前顾后算什么武士！
方怀安一阵痛心疾首劝说。
关谷满脸歉意，也意识到自己问题，绷直身体，不断鞠躬。
“嗨！嗨！我明白了！嗨！”
这一幕要是被隔壁大妈撞见，估摸该以为两人是岛国派来的间谍。
什么行走的五十万。
关谷直挠头，表示可能自己还没走出分手的痛苦阶段，虽然他跟小雪才处了一个星期对象，但是那毕竟是他来华夏的初恋啊。
哪有那么容易忘怀的。
方怀安：小姨妈，你在哪~我需要你！
“反正你就在小猫跟小狗里选一个吧。”
“柯基，柴犬或者比熊都不错，要是你喜欢中型犬，边牧也可以，黑白色又好看又显眼。”
“猫猫呢~”
“喵，我怎么样？”缅因猫期待蹭蹭方怀安，被方怀安忽视。
“英短漂亮些，美短也不错，掉毛都算少的，金渐层，银渐层有点小贵，哦对了，还有布偶猫，看它那双天蓝色眼睛，多漂亮。”
方怀安推销的很热情，关谷捏着自己的钱包很犹豫。
....
关谷最后选择了一只阿柴，他们霓虹的小土狗。
不过笑起来很好看。
关谷是想起忠犬八公的故事了，希望这只阿柴也能像故事主人公一样去陪伴美嘉。
这是他能给美嘉的最好礼物了。
只是好不容易选定了霓虹小土狗，另一个问题出现了。
关谷掏出钱包准备结账：“多少钱？”
方怀安：“我...不知道啊。”
他也是临时看一下店，王珂小姐姐又走的急，哪有时间介绍宠物价格。
缅因猫：“喵~（嘻嘻，你们笨死了，是想笑死本宫，继承本宫的猫粮跟猫抓板嘛~）”
“要不你再挑点宠物用品，等回来一起结账？”
“也只好这样了。”
....
没让两人等多久。
宠物店小姐姐又急匆匆赶回来。
推门发现方怀安跟关谷在聊天，松了口气。
“呀，回来了？煤气关好了嘛？”
“什么..什么煤气？”
小姐姐有些懵逼，方怀安才意识到他把自己想的给说出来了。
“没，没什么，对了这位是我朋友，他想买一只柴犬。”
方怀安笑眯眯介绍关谷。
而店员小姐姐也没把方怀安刚才一时口误放在心上，一见有大客户，顿时欣喜。
“既然是方医生朋友，那我就给你打个八折好了~”
小姐姐很懂事，笑容灿烂道。
方怀安得意冲关谷一挑眉：看见没，我的面子，给你打折！
经过一番介绍后，关谷也陷入了宠物用品陷阱。
买宠物的花费是小头，饲养起来才是大头。
小柴才两个多月大，疫苗还有两针要打，除此之外幼犬的粮，还有羊奶粉以及鱼油这些营养也少不了。
“小狗还太小，除了每天两次狗粮，最好不要喂什么零食冻干，那些都是三个月或者六个月以后才能喂的哦。”
小姐姐很尽心尽责叮嘱关谷。
“最好也不要洗澡，可能小狗味道也点重，可以用免洗手套清洁一下，另外驱虫内驱外驱每月一次，六个月后可以三个月一驱...”
关谷听的头都大了，他没想到饲养宠物还有这么多事。
“小狗还小确实有点麻烦。”
宠物店小姐姐歉意道，但关谷却眼冒精光。
“不麻烦，没关系的，越麻烦越好！”
【关谷：嘿嘿嘿，越麻烦，美嘉就越没时间跟我一起去画展了，太好了！方君说的果然没错，孩子能拴住母亲心。】
这反倒让宠物店小姐姐有些不知所措。
“没关系，霓虹人嘛，都贱兮兮的。”
方怀安拍拍小姐姐肩膀，附到她耳边说。
到最后关谷走的时候，跟方怀安前段时间一个样，抱着一堆东西，一个人根本搬不走。
还是方怀安提议他可以帮忙。
“关谷你把小狗留下先放我这好了，免得美嘉提前知道这个惊喜，就不好了。”
关谷恍然竖起大拇指。
“我怎么没想到呢，方君还是你贴心，那小狗狗和搬不走的这些就拜托你了，我等下再来拿。”
他得趁着美嘉去买菜的时候快点回去。
一直等关谷付完钱离开。
“那个...”
方怀安转头不好意思看向数钱的小姐姐。
“怎么了？”
“我有没有提成什么的啊。”方怀安笑嘻嘻问。
“啊，但是那位先生不是您的朋友吗。”
小姐姐有些惊讶。
方怀安理所当然的摊手：“朋友是朋友，提成是提成，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王珂小姐姐：“那好吧..”
话虽这么说，但后来方怀安也是将提成都换成了猫罐头或者营养膏，脱毛膏之类的。
....
“诶，团子你怎么跑出来了！”
终于。
小姐姐注意到跟在方怀安身后的缅因猫，原来它叫团子。
这么大一只，竟然现在才被发现，该说不愧是猫嘛。
眼看小姐姐想蹲下抚摸团子，却被团子躲开。
“喵～别碰我！”
方怀安发现团子似乎并没有那么亲近人呢，起码关谷不让摸，连宠物店小姐姐都不让摸。
但是小姐姐仿佛没听到团子叫声似的，仍然伸出手，被团子不耐烦躲开。
团子委屈冲方怀安喵喵叫。
“你快让这个蠢母猫住手...”
“可怜的团子啊，你主人出差去了，应该很快会回来的～”
“主人？”
方怀安好奇问。
看来跟他猜的没错，团子是寄养在宠物店的。
不过比起其他宠物店一直关在笼子里，这家宠物店似乎人性很多。
还放团子出来逛逛。
女菩萨啊~
...
“没错，团子的主人将它寄养在店里一周。”
王珂小姐姐见团子躲开，带着些遗憾起身。
又看团子跟在方怀安屁股后好似个跟屁虫，语气带着羡慕。
“团子一般不喜欢陌生人的，看来方医生跟动物很有缘分哦。”
“这个嘛..”
方怀安也是这样觉得的，嘻嘻。
“诶，团子其实挺可怜的。”
小姐姐转身去忙别的，方怀安也不着急回去。
一般就算有客人也是下午了，他给门口挂了牌子，告知自己在隔壁宠物店。
方怀安就看小姐姐麻利换上围裙，打扫犬舍卫生。
“怎么了？”
“方医生没注意到团子一直没叫过吗，哪怕开口也是哑哑的声音，跟其他猫不一样。”
“怎么没叫...没叫过？”
方怀安刚想反驳，刚才团子不还在喵喵叫，结果听小姐姐这么一说，身体顿时打来个激灵！
这是什么意思？？？
“团子声带先天受损，是一只聋哑猫哦。”
小姐姐没注意到方怀安的惊愕，自顾自开口。
“what？？！”
....
方怀安震惊了。
他盯着在他脚边蹲着的团子，难以置信问。
“你是个哑巴猫啊？”
“喵！！！你才是哑巴猫呢！你没听到本宫说话吗！”
团子反应很激烈。
“喵喵～他们才是聋子猫，根本听不到本宫说话声，可恶！讨厌！”
方怀安：“...”
好吧，他现在确定了。
自己刷新的这个天赋，似乎不仅限于跟动物对话，还能跟...哑巴交流？
这可真是，意外发现啊。
方怀安庆幸，幸亏自己是遇上了团子，要是遇上个聋哑人，跟对方聊聊天，那不就暴露了。
虽然这事说出去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人相信就是了。
由此，方怀安才明白为什么团子好像不太喜欢其他人。
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出声警告对方了，但是对方却置若罔闻嘛。
同时...方怀安他想到关谷刚才跟他说话。
但是团子却着急了。
是听不到关谷跟他的说话声了？所以才着急了？
“那可真可怜。”
想到这，方怀安伸出手温柔揉了揉团子的小脑袋。
眼中带着怜惜。
不论是人还是动物，听不到声音，也不能出声都是很可怜的。
...
“不过团子的主人很爱她的～”
小姐姐并不是很在意。
哪怕是聋哑猫，但是能有一个爱她的主人，算是一件幸运的事了。
无非是没办法喵喵叫而已。
方怀安虽然怜悯团子，但是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帮她。
想了想。
打算先把已经装到航空箱中的阿柴跟那一堆宠物用品抱回店里。
只是在方怀安走的时候，团子还跟在他屁股后面。
似乎也想跟他离开。
“团子，团子回来了～你不能出去的。”
小姐姐很惊讶，团子竟然这么粘人。
而团子则在剧烈挣扎。
“喵！！”
“不要！本宫不要呆在这了！我要跟着大猫离开！”
小猫咪能有什么烦恼呢。
只是想跟能听懂它说话的人类一起走罢了。
“团子我会回来看你的，我保证，我就在隔壁店里。”
方怀安腾出手，再次揉揉有些依依不舍团子的头。
这一举动让小姐姐很羡慕，因为团子从不让她这么轻松的揉头。
更不会这么听话。
团子依依不舍在玻璃门口徘徊，盯着一个才见了一面的陌生人。
“喵喵！（那你要记得哦～）”
....
回到店里。
方怀安挠头。
这每周刷新的超能力真的很鸡贼，也不给一个说明书，全靠他自己摸索。
没想到这个能力这么强大，方怀安还以为就业方向是去当驯兽师呢。
但想到可怜的团子，明明那么亲人，但又没办法出声，可能也听不见，就让他欣喜有些低落了。
光是一只小猫咪就这么难受了，那人呢？
想的有些头疼，方怀安也只能叹息作罢。
多去看看团子好了。
有机会的话，他也想跟那位团子的主人加一下联系方式。
至于其他人。
世间有百般烦恼，他也不是神仙，没办法去帮助所有人。
不过以后要是碰见，有机会，他也愿意去帮帮那些聋哑人就是了。
方怀安将小阿柴先暂时安置在原本属于阿狸的柜式猫窝中。
转身坐下。
盯着电脑屏幕有些恍惚。
假如团子没有开口说话，没有那些粘着他，方怀安可能还没有这么难受，但是谁让他能听到团子说话，还很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听懂她说话的人呢。
方怀安艺术家的细胞重新开始活跃，他迫切想写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将自己惆怅的心情记录下来。
正在这时。
一首歌的名字突然跳出脑海。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
这首歌是霓虹歌手中岛美嘉在2013年发行演唱的歌曲。
据说在演唱这首歌曲时，中岛美嘉因为受到疾病困扰，已经无法听到音乐节拍，但是凭借用脚尖点地还是很好诠释出这首歌曲。
而这首歌曲也降低了那一年霓虹居高不下的自杀率。
现在自然还没有出现。
方怀安搜索了一下，甚至都没有中岛美嘉这个人。
看来是世界的不同，让其在这个世界并不存在。
但是这么好的作品，不应该被埋没。
方怀安还曾唱歌这首歌的中文版。
那么，就以这首歌去献给那些还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的人们吧。
方怀安深吸一口气，回忆着记忆中歌曲的，用脚点着拍子开始先打起简谱。
....
安静的房间中。
方怀安这一沉浸其中，就过了三四个小时。
一直到下午两点多。
两道身影结伴来到店门口。
“嘘，咱们小声一点，安安很可能睡着了哦。”
是林大小姐，她来到玻璃门前，手上拎着饭盒，对身边的秦羽墨道。
她们从早上奋战到下午一点，才算把3602恢复整洁。
刚停下，还没休息，林宛瑜就想起方怀安可能还没吃饭，就急匆匆下楼了。
至于秦羽墨，她闲的也是闲着，干脆来体验一下方怀安的店，她还没来过呢。
闻言点点头。
两女这才走进店内。
结果出乎林宛瑜预料的是方怀安竟然专注坐在电脑前面。
“诶？”
“安安...”
“等一下。”
没等林宛瑜上前叫醒专注的方怀安，秦小姐倒是发现方怀安一直处于专注中，可能是在忙着创作。
就拉住了林宛瑜。
“嘘，别打扰他，我们看看他在干什么。”
专注自信的男人最帅气。
林宛瑜看着安静注视电脑屏幕，全然不知两人进来的方怀安，美目扑闪两下，点点头。
给了秦羽墨一个还是你心细的眼神。
两女就这么悄咪咪，垫着脚尖走过方怀安。
结果因为太过专注，方怀安甚至没发现她们经过。
这样的安安，林宛瑜还没见过呢，好奇心更大了。
来到方怀安背后看向他电脑屏幕。
不得不说，电脑的幽光打在方怀安的脸上，让他侧脸显得更加立体，也更加俊郎迷人。
林宛瑜有些后悔怎么没有把摄像机带下来，她忙了一早上，还不知道博客小火了一把的事。
‘要是能把安安帅气的样子拍下来就好了’
林大小姐心里遗憾想着。
而秦羽墨呢，则将注意力都击中在了方怀安文档的标题上。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这是一首新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