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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
胡一菲表情有些尴尬起来。
“我最近才开始上心网店的事，单量不多，关键是这些人没买二两瓜子，屁事一堆，看的我闹心。”
“哦..”
林大小姐明白了，销量惨淡咯，很贴心的转移话题没有再去戳胡一菲痛处。
方怀安打声哈切，换了个舒服姿势靠着沙发问胡一菲。
“都什么闹心事？说来听听。”
“呵呵～网上人来人往，各种奇葩都冒出来了，尤其是我这种大美女店长，很容易被那些男人骚扰的，一群傻子装模作样跟你聊上半个月，最后就买二两瓜子！”
说起那些脑残顾客，胡一菲算是来了兴致，咬牙切齿的模样，方怀安估计要是本人在她面前能被胡女士生撕了。
“但是他们是怎么知道你是美女店长的？”
林宛瑜每次都能精准问到华点上。
...
“这个嘛..”
胡一菲再一次顾左右而言他起来，眼神有些飘忽。
其实是她把店名给设置成‘美丽大白兔瓜果零食店’来着，头像也挂的是她本人精修照片。
——这个年代的p图还没成为四大邪术。
起码还能认出是胡一菲本人，大美女一枚。
“那你把头像换了不就好了。”
方怀安咬着吸管锐评，这不就是当...咳咳还想要立牌坊。
再说了，胡一菲的网店他也知道，谁能不知道呢。
胡一菲这几天都在楼下发传单搞宣传，当然，发传单的是展博，搞宣传的是她。
方怀安也去看过，还买了几包不同口味的瓜子花生来着，上面评论无非就是花花两句，还有一些是根据年度网店金酸梅奖慕名而来，结果被暴脾气受不了一点委屈的胡一菲喷个狗血淋头。
“毕竟开网店也是服务业，服务态度很重要。”
方怀安斟酌着言辞。
但胡女士不接受差评，这话一下惹恼了一菲，她一拍桌子嘭一声，方怀安连忙拿起酒瓶，差点被震倒。
“怎么，难不成还要老娘把瓜子给他磕了寄过去不成？还是给他甜言蜜语感谢一番，谢谢你购买了十块钱的瓜子，亲，么么哒，下次再来哦？想得美！！！”
但这样...或许买的人会更多？
方怀安心里默默想，美女亲磕瓜子，小香舌的诱惑，可直播，磕一斤五百元——说不定真会有傻子上当。
...
毕竟这会经济形势不是小好，那是一片大好，什么都在起飞。
林氏银行的股票经过一段时间坠底又开始逐渐回升了，速度很快，方怀安一波回本还赚了不少，真是够疯狂的，一天一个价。
方怀安还买了不少其他股票，虽然不懂股票，但是他知道什么会涨啊。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方怀安也是知道的。
这一通操作下来，闭着眼他都赚钱。
而赚到的一小笔资金都被他投入到接下来要开的心理咨询室中。
这不，方怀安正在复习打算考证呢。
胡一菲的颜值可不是盖的，真要是去搞个直播，哪怕只是聊聊天估计都能起飞。
但！是！
就胡一菲这个臭脾气，方怀安怀疑她直播间第一个小时都撑不过去。
除非是那种抖s就喜欢听女生骂，骂的越狠，越开心那种。
所以就算了吧。
人胡一菲又不缺钱，就是打发时间玩，羡慕死旁人。
...
“你看看！刚来的差评，‘为什么你们家的核桃跟别人家的不一样？！’还有这条，严重鄙视商家为了重量乱收邮费，还往我箱子里塞了快铁！！”
胡一菲都被气笑了，方怀安眼疾手快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拿走，免得胡一菲没处发泄怒火，把他的诺基亚捏碎了。
诺基亚啊——那岂不是说胡一菲的手比砖头都硬。
“那是为什么呢？”林宛瑜表示好奇。
“呵呵”
胡一菲冷笑一声，一叉腰，能看到她黑纱半截袖后运动背心都遮拦不住的不断起伏的雪白轮廓，方怀安摸了摸鼻子扭过头去。
非礼勿视...
一菲的穿衣风格就是这么大胆。
“你让这个家伙好好看看那块‘铁！’，中间是不是有条缝，沿着缝掰开——那是个核桃钳，让他用来开核桃的！！！”
“我知道网上物种有多样性，但怎么这些奇葩都跑到我这里来了！”
噗！
林宛瑜在憋笑，而方怀安啧表情古怪。
等了好几秒，林宛瑜还捏了捏。
感受触感在变化，林宛瑜这才反应过来，红了脸，悄悄把小手收回去，并阻挡方怀安想要把便宜讨回来的大手。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
谁信啊魂淡！
两人又开始新一轮打闹。
...
“咳咳...”
吕子乔忍俊不禁，差点一口喷出来，咳嗽了好几声，才帮忙安慰一菲。
“一菲，你得体谅不是所有人都用过核桃钳这么高端的东西，比方说美嘉，她就没用过——她都是用我的手机砸。”
吕子乔说着微笑举起手机，背面果然有几道凹下去的痕迹。
就在这时，说曹操曹操到，美嘉也下楼寻他们玩耍来了。
“谁啊？说我坏话呢，我都听见了！”
美嘉边说，边不屑绕过吕子乔，一见方怀安等人就撅起嘴。
扑过来搂住婉瑜。
“好啊你们，怀安婉瑜，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出来玩都不叫我，害得我一个人在家洗盘子，呜呜呜。”
“就是大叔，我谴责你！”
婉瑜的屁股很容易就会做歪。
方怀安嗑瓜子着瓜子，锅从天降，不由翻个白眼一挥手。
洗碗麻烦是吧——给3602套间添置一台洗碗机，由方公子买单。
美嘉顿时不哭不闹了，双眼闪烁着星光～
十指合拢抵着下巴，冲方怀安抛媚眼。
“大叔～你还想要姨太太嘛，侬看看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不喜欢胸大无脑的女人。”方怀安平淡如实说道。
“我呸！本姑娘天生丽质，智商双高懂吗。”
美嘉翻个白眼，林宛瑜知道她在开玩笑，也不吃醋，反而眼中闪烁着狡黠。
“嘻～大叔你是怕自己肾虚吧。”
...
呵！
方怀安瞥了眼一旁吕子乔。
他是怕吕子乔跟他拼命，虽然吕子乔看似跟美嘉没了关系，但是两人之间始终有那么一条若隐若现的牵绊。
常人要是想插手，啧，真当吕少爷无能嘛。
想想那个小龙人。
吕子乔就是看准了关谷不会喜欢美嘉这一款，才任由美嘉胡闹，自己稳坐钓鱼台。
刚才吕子乔眼中就闪过了些焦急，方怀安还是太善良了，这都不钓鱼。
“不是美嘉，你最近很缺钱吗？”
林宛瑜直接坐到方怀安腿上，给美嘉腾出位置。
方怀安也表示好奇。
关谷喜欢吃美食，也对美食花销一点都不心疼，给了美嘉不少钱，也连带着方怀安跟林宛瑜蹭到了不少鲍鱼燕窝。
“这个嘛，还好吧。”美嘉表示谁会讨厌钱多呢，但她眼神飘忽，手脚不自然，还拱鼻子了。
“那你没有跟着一菲买股票吗？”
这是林宛瑜问的，自从说清楚后，她就天天劝说爱情公寓众人抓紧时间抄底她dad的股票。
真是大方呐。
...
方怀安、胡一菲还有曾小贤连带着吕子乔都听劝买了不少。
现在一个个不能说财富自由，但也赚了好几年的死工资。
而美嘉呢？
胡女士一回头，见美嘉戳着手指头，低头不吭声，就知道了——这姑娘没买。
“美嘉你没买啊？”
胡女士很惊讶，这世界上真有天上掉馅饼都不捡的人嘛。
买不买是个人的事，别人无权插嘴。
但明明百分百赚钱的消息，为什么不买呢？
胡一菲百思不得其解。
“我...我买了，但是...但是我买错了...”
美嘉快要哭了，对于一个九九乘法表只能背到五的呆瓜来说，股票这玩意实在太复杂了。
“当初我让你们买的时候拉着我一起，呜呜呜，你们都不带我玩。”
“尤其是你！吕子乔！！！都怪你。”
...
“啊？？？”
吕子乔蹭一下站起来，他就是个吃瓜群众。
“你凭什么怪我？信不信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你就不能先问问别人吗，这也能买错？”
“你买亏了？亏了多少？”
还是吕子乔了解美嘉，一阵见血问。
“呜呜呜，你根本不懂！”
美嘉听到这，干脆摊牌了。
她把3602三个月的饭钱都投进去了，连带着自己攒下来的小金库，现在自然是都打了水漂。
“对不起怀安，对不起婉瑜，都是我不好。”
美嘉就差跪地小鸡啄米了。
面对美嘉的错误，看她眼眶通红，泪水滚落，方怀安跟林宛瑜还能说什么呢。
两人对视一眼，算了，原谅孩子吧，孩子是真的傻。
“算了，几千块钱而已，没关系的美嘉。”
林宛瑜并不在乎这点钱。
方怀安觉得美嘉这公款私用不太好，希望这次能给美嘉一个教训。
“不！婉瑜，我会补回来的，我已经在找兼职了，反正饭菜钱我出就好，只要你们能原谅我。”
美嘉敢作敢当，能勇于承认错误，还保证接下来饭菜钱她会想办法。
这件事在方怀安跟林宛瑜的安慰下就翻篇了。
...
说到这。
胡一菲想到什么，问美嘉：“美嘉你会打字嘛？”
看来胡女士是真的不想当客服了。
“打字？我给你说我打字速度可快了。”小貂蝉美嘉在林宛瑜安慰下破涕为笑，一边咔咔炫瓜子，一边炫耀道。
美嘉就是这种性格，大大咧咧的，对金钱也无所谓的态度，有就花，没钱不饿死就成。
反正就是天真无邪。
她这些年混迹于网吧，劲舞团的女王，飞车的高手，聊天室的手速之王说的就是美嘉本人。
美嘉自称可以同时跟六个人对骂，手速快如闪电。
并且有丰富喷人经验，骂人不带脏字那种。
一通炫耀下胡一菲瞪大眼睛，这可谓伯牙遇到钟子期，天涯何处觅知音。
“真的吗，那你能当客服吗，可以来给我当兼职。”
“对付这些臭男人，我早就忍不住了，要不是网店评分已经跌到不能再低的程度，老娘早就骂死他们了。”
闻言，婉瑜连忙安慰胡一菲她是大学老师要注意影响。
等美嘉看了一眼胡一菲网店名称后，断然摇摇头。
“一菲姐你这个店名不行，得换！我给你说，想要不被被骚扰，取什么网名很重要。”
美嘉自信满满提建议。
...
“那换成什么样？”
“工作账号，谢绝闲聊；若要强聊，每字五毛；标点符号，半价收费；千字以上，八折优惠；语音视频，暂未开通——”
“你确定这些能打上去？”
方怀安不了解现在取网名还没有字数限制，就算没有，也显示不出来才对。
“管他呢，反正有用就行。”美嘉笑嘻嘻道。
“那还有人骚扰你嘛？”林宛瑜眨眨美目好奇。
“那还用说——再也没人理我了。”
“哈哈哈。”
旁边吕少爷笑的很张狂，一下引起美嘉敌视眼神。
“笑你妹啊吕子乔，哦~这要是你，你巴不得有更多美女来骚扰你吧。”
“我在笑你错失良机，笨蛋！”
吕子乔白了美嘉一眼，翘起二郎腿，洋洋得意说。
“你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种赚钱方法，叫做三陪嘛。”
美嘉：“...”
林宛瑜：“...”
方怀安：“...”
胡一菲：“...”
面对四道锐利如刀嫌弃的眼神，吕子乔连忙补充。
“是新式三陪，俗称陪玩陪聊陪晚安。”
“准确来说，就是提供一个情绪价值服务，现代社会，网络拉进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但现实人与人的交流就被困在了一个个小方盒子里。”
说着吕子乔挺胸抬头，一副做好人好事的模样接着解释。
“有太多没有自信的少男少女，期待一个天籁般动人的声音，来帮助他们走出人生困境！”
“只需要聊聊天，安慰一下他们，就能赚到一笔不菲收入，每小时三十块钱打底。”
玩着就把钱挣了，还都是妹子，很适合吕子乔。
...
“好啊，老吕，没想到你很有生意头脑嘛。”
方怀安诧异看向吕子乔，没想到他真的说出了未来陪玩行业兴起的真谛。
看来吕子乔对未来蓝海把握的还是很准确的。
“那当然，我最近就在搞这个，已经赚了不少了。”
吕子乔漏出狐狸尾巴，对方怀安发出邀请：“老方你声音好听，而且不是想当心理咨询师嘛，要不要先来帮忙解决一些小姐姐的苦恼啊？”
“闭嘴吧吕子乔，你嘴巴里就蹦不出什么好屁，别带坏人家怀安。”
美嘉处处针对吕子乔，一叉腰不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不就是靠骗人赚钱吗。”
出乎意料，还没等吕子乔反驳，方怀安反倒开口。
“诶，这个就是你的不对了美嘉。”
林宛瑜诧异看向方怀安，她没想到大叔竟然会站在吕子乔那边。
而方怀安呢，他摩挲着下巴，冲吕子乔竖起大拇指：“我觉得你这个挺有搞头的。”
“看！”
吕子乔腰杆一下挺直，洋洋得意起来。
“我就说怀安你眼光好，回头我找几个腼腆妹子给你哦。”
“...”
狗改不了吃屎真的是，腼腆妹子个锤子啊，你是不是想要我死？
方怀安察觉到林宛瑜朝他腰间伸出来的手，还有三女带着杀意的眼神。
“呸呸呸，子乔你脑子里除了女人还能有什么，我是说你想法不错。”
林大小姐的手停住了。
转而帮方怀安扶住酒瓶，甜甜一笑，方怀安挺挺身拍拍林宛瑜肩膀示意大腿快要被压麻了。
一边跟众人解释自己想法。
“陪玩这个行业确实不错，像是刀塔，星际争霸，魔兽这些，一个人玩很没意思，所以需要陪玩。”
“谁不想找个大佬带飞呢，哪怕不是大佬，只要会聊天，让客户开心——就像是子乔说的，主打一个陪伴。”
“我想很多人会选择一个靠谱的队友来带，或者找个声音好听又甜的小姐姐聊聊天。”
况且方怀安知道，还有两年英雄联盟就会出现，四年后就会来到华夏。
最后红极一时，成为每个青少年都知道的现象级游戏，一火就是几十年久经不衰。
如果现在能先抢占市场，搞陪玩，直播一类平台，绝对能赚的盆满钵满，等到时候再进军短视频。
不是每个人都能有方怀安这样的眼光，能精准把握未来二十年的风口。
只不过方怀安很认同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他要是真一路带领风口成了商业巨佬，最后无非也是长势更喜人一些的韭菜。
而且这样太累了，无数双眼睛盯着他，高处处不胜寒，还随时有生命危险，所以他更倾向于买股票赚钱，低调的赚钱，高调的享受生活。
“所以子乔你可以考虑搞个网站什么的，在聊天室或者论坛发发帖子，引流一下，说不定真能搞成。”
其他地方不知道，但是这会的魔都已经跟方怀安二十年后的小城物价相当了，还超出不少。
受限于网络还不够拉近人与人距离，可以现在小范围挣钱，但是未来可期嘛。
只不过看吕子乔的态度，他更多是把这个当成了把妹的手段，而没有考虑去以此为生。
方怀安讲了两句就作罢了。
吕子乔啊吕子乔，还是未来去卖他的减肥小蛋糕吧。
明明子乔接触过很多挣钱的手段，但偏偏最后跟美嘉穷的叮当响，亦或者说他本身不在乎金钱，只是因为有了爱情结晶才想着奋斗呢。
...
胡一菲听方怀安一通分析，一愣一愣的，随后感兴趣让方怀安帮忙参谋一下她的网店。
并且说起她最近新计划。
不得不说，一菲眉飞色舞的样子跟曾小贤真的有几分像。
“我觉得吧，这食品竞争太激烈，所以我打算引进一国外最受欢迎的紧俏产品，肯定能大赚一笔。怀安你帮忙参谋一下，能不能成功。”
“什么商品？”
方怀安来了兴趣，连同一旁林宛瑜也一样。
林大小姐是靠着从她老爹股票薅羊毛，还有方怀安分给她的钱，赚到了些钱。
但无奈林大小姐还是大手大脚的，花钱只看喜欢不看价格。
新衣服新首饰，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很快林宛瑜身价就消耗一空，现在囊中羞涩了。
“菲菲~真的假的？什么东东啊？”
“一见钟情！”
胡女士从包里掏出一款香薰，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开口说。
“听名字就不是很靠谱..”
面对胡女士眯起的眼神，方怀安耸耸肩举手表示他不吭声，您老人家说好了。
“一菲姐，这该不会是~催情药吧？”美嘉脸上带着暧昧，不愧是爱情公寓开车速度最快的女生，开口就是虎狼之词。
“什么！催情药，我看看——咳咳，我最近在研究母猪的产后护理。”
吕子乔刚下意识说出来，就连忙解释，但猥琐男的本性还是暴露无遗。
胡一菲表示懒得搭理他，开口解释：“这是印度进口的一种香薰！名字叫做一见钟情。”
“这款香薰呢~是由一种名叫布尔加多花的植物提炼而成，这种花的花蜜制成香薰能散发出迷人淡雅的清香。”
“不仅令人心旷神怡，还能增进人体荷尔蒙分泌，让人不由自主的对对方产生好感~”
“所以在三哥那边这种香薰备受青睐，被誉为~青年男女约会恋爱的阿拉丁神灯。”
胡一菲冲方怀安跟林宛瑜挤眉弄眼，明显把两人当做了目标客户。
不知为什么，方怀安觉得胡一菲更适合去干推销。
尤其是她说阿拉丁神灯后，方怀安脑海不由浮现出《天国王朝》中的‘萨拉丁~’一词，十分魔性。
“真的吗？”
林宛瑜不知道方怀安的想法，她有些被胡一菲忽悠住了，瞪大一双美目。
她跟方怀安要出去约会来着，假如这款香薰真的这么有用~
有哪个姑娘不想增加些约会的情趣和自己的魅力呢。想到这，林大小姐羞涩瞥了眼方怀安，小手挽成了麻花状，她低头顺眉的样子像极了一娇滴滴的含羞草。
胡一菲也是个老司机，看出婉瑜心思。
诶嘿~这不就来生意了，所以尽力向林宛瑜推销。
“绝对保真，婉瑜你闻闻~”
胡一菲凑过来，让婉瑜闻闻，笑眯眯问
“怎么样，想不想来一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