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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这个让人感觉到不舒服的男人什么都没做,可是只是站在两个人的面前,却有一种巨大的压抑感扑面而来,令人无法呼吸。
虽然这个男人并没有像自家老哥一样强大的气场,但是当他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时,沈思甜的大脑又一瞬间又空白了起来。
然而就在她空白的片刻,身旁忽然间传来了衣服的拖拽声,厚重的衣料被闷声地撕开,线布崩开的声音令人汗毛直立。
虽然这些场面在小说电视剧里面看多了,可是这是沈思甜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感觉到危险。她开口想要尖叫,但是根本无法完全张开的嘴巴,连嘶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白子玉,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你放开!”
白芷撕心裂肺的声音在自己耳旁响起,像是被扯碎了的衣服布料,发出惊心动魄却又沉闷的哀声:
“你个疯子!你想干什么?!”
“啪啪”狠狠的巴掌声清晰无比的传入耳朵,沈思甜平时认为自己胆子已经够大了,可是在这种场合,却又被这无比响亮的声音给吓得愣在了当场。
这绝对不是轻描淡写的一个耳光那么简单,恶狠狠的,像是连人的牙齿都要一起给打碎,离得那么近的距离,沈思甜觉得自己的耳膜都在颤抖。
她想要赶紧去拉身旁的女人,可是很明显的,白子玉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骨节修长的手指恶狠狠地攥住女人的衣领,风衣早就已经被粗暴地撕扯开了,贴身的布料破碎的挂在身上,露出白芷惹人遐想的肌肤。
这两巴掌下去,白芷只觉得自己整个脑袋都在“嗡嗡”的回响,完全没法控制它冷静下来去思考。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沿着唇角缓缓滑落,她不用去看,口腔里迟钝地传来了铁锈味,像是涌动的小喷泉,一股一股的往外冒。
整张脸仿佛都快要没有知觉了,只有疼,火辣辣的疼,难以言喻的痛苦让自己的头颅都跟着巨痛。
白芷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领子被人高高的给揪起来,沉重的脑袋下意识的后倾,女人白皙修长的脖颈拉长了,血液往嗓子眼里流,她被呛的痛苦的咳嗽起来。
从喉咙口咳出来的血像是雪地上的红梅,一朵一朵绽开在女人纯白色的衣襟上,星星点点的落下一片触目惊心的色彩。
眼睛才刚刚能够看到眼前的一切,沈思甜就刚好目睹了这一幕。
白芷的脸上虽然还有些许手术过后的痕迹,但是已经都不大明显了,一张绝美的容颜即使是在这样简陋的环境之下,却也无时无刻的吸引人的眼睛。
然而这个如同白天鹅一般美丽的女人,此刻却被站在面前的男人恶狠狠的提着衣领,整个上半身都被迫高高的拽了起来,一双交叠的长腿软在地上,像是没有知觉,仍然使不上半点力气。
“你居然还敢说话?”骨节修长的手指完美地像是一件艺术品,配上男人苍白的有些病态的肌肤,像是冰冷的没有任何感情的雕塑。
手掌狠狠地掐在白芷修长的脖颈上,让这个还在剧烈咳嗽的女人,再一次被压制住了呼吸。
手掌用力地将人拉的离自己越来越近,白子玉几乎是整张脸都贴在她的脸上,一双眼睛睁大得像是要把眼珠瞪出来,上面布满了红色的血丝,疯狂的有些吓人:
“跑啊?这么多年躲躲藏藏的,过街老鼠的日子不好过吧?”
说的这些话不知道白芷究竟有没有听进去,她现在整个人的状态都已经很不好了,沉重的脑袋向后耷拉着,脆弱而又柔软的脖颈被人恶狠狠地抓在手里。
沈思甜看着她有些翻白的眼睛,吓得一下子什么都顾不得了,扑过去死命去扯男人的手掌:“你放开,她这样马上就不行了!放开啊...”
“啪”这一次,沈思甜终于感受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人,究竟有着多么令人感到恐怖的力气。
她整个人都被对方这一巴掌给掀翻在地,脑袋狠狠的撞在了一旁的大木箱子上,箱子被撞的晃了晃,里面的东西哗啦啦的在响。
眼前好不容易清晰的画面,再一次被迫变得模糊起来。沈思甜头脑发晕,伸出去的手剧烈的颤抖着,始终没有够到远处的两人。
白子玉从来都不会听任何人的说教,只不过这个小丫头片子的话确实提醒了自己。
男人的薄唇勾起一抹令人恐惧的冷笑,白子玉看着面前这张泛白的小脸儿,把手狠狠的甩开。
令人感到恐怖无比的窒息感,还没有完全过去,就被人一把恶狠狠的给甩在了墙角。这么重的力道,撞的自己连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有多少年?多少年自己没有再挨过这样的打了。
白芷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脑子里面越清醒一分,身上的痛感就更清晰一分。
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是发现了自己的踪迹。自己这么多年的遗憾,就是还没能完全讲你这个恶魔给击垮。
“白子玉...”她狠狠的咬了咬牙,感觉所有的牙齿仿佛都活络了,好像自己再用一点力气,都会碎成一片似的。
“这么多年没见了,为什么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废物?”白子玉不紧不慢地朝着沈思甜的方向走去,话确实对身后的女人说的:
“一点本事都没长,除了靠别人之外,还是什么都做不好。
白芷啊白芷,像你这种人,也配和我一样姓白?”
“我比你这种畜牲配多了!”一开口说话,整个口腔里面剧痛的感觉让人难以招架。
可是巨大的愤怒让白芷已经濒临崩溃,她死死的盯着男人那张熟悉的脸,这张可恶的面孔数十年如一日,无比深刻的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已经不记得午夜梦回有多少次梦到他的时候,白芷恨不得一定要亲手把他杀死。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就连原本的这张脸也是换了又换,为什么还会被这个疯子给认出来?
“你谋杀父母,设计害死手足的时候,你可曾有半分想过,你也姓白!?”即使眼前是一片昏花,她还是努力睁大眼睛,想要从男人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逃避的情绪。
然而并没有。
白子玉扬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手足?
这不是还没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