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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
显然地上那位也有些莫名伤感。
分筋错骨的手法，让原本被搬到榻上的女子一声惨叫，土灰色的面孔透出紫黑之色。
看着姐姐痛不欲生的表情，妹妹嚎啕着冲上前来，“你究竟要做什么？”
“救她的命，没听见吗？”
“你骗人，你分明就是要用更加残忍的手法对待她，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们。”
“愚不可及，真正要让你们痛不欲生的不是我，是那个指派你们前来刺杀楚衍的人。”
“你说什么？”
“众所周知，以东厂的势力与楚衍的身手，就凭你们连个根本不足以应对；为何要让你们来送死？不过就是想要借由你们的口挑起东西两厂更大的争端，再坐收渔翁之利。”
“不是的，他分明说过是看着我们可怜，他是想要帮我们复仇。”
“复仇？就你们两个？还看不出来楚衍早就看出你们的目的，他没有动手只是在玩猫捉老鼠；更何况若真是帮你们，又怎会在你姐姐身上种下蟒毒？”
“蟒毒？”
“略有耳闻？毒后苏沐晴可曾听过？”
小女子肩头一颤，显然是对这个久远的名字感到既惊恐又无奈。
“不，若真的是苏沐晴的毒，那如今天底下……”
“只有我能解，所以劝你最好老实一点儿，配合我做好所有的事情。”
再声声漫的惨绝人寰的哀嚎声中，女子的关节被一节节折断，那种残酷让人生不如死。
心头乱颤，她曾经用这些引以为傲的手段帮助雷无极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却不知自己早已罪孽深重；如今再看到蟒毒重现人间，她有种悔不当初的感觉。
骨节处涂满了粘稠的药汁，苏沐青抵眉坐在桌边。
“熬过今夜高热，明天就会醒过来。”
“为何要救我们？”
“救你就等于救我，不然被楚衍下一个掐断脖子的就会是我。”
“你……不像是坏人！”
是吗？这世上还会有人说毒后苏沐晴不是坏人啊！
怅然，苏沐青揉着眉心：“看在我救了她的份儿上，可否告知是谁要加害我？”
转身看着痛苦呻吟的姐姐，女子咬紧贝齿：“大将军费家。”
怪可笑的，她还没有去找费海山清算以前的孽债，他们倒是先找上她来了？
“日后有什么打算？”
“不能替族人报仇，我们活着也是枉然。”
“得了吧，看着她受的罪还不明白？好死不如赖活着。”
“我们活着只为杀楚衍！”
“呵呵，那我劝你们还是早死早投胎吧！”
……，有人说过她的嘴很缺德吗？
显然她们并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说吧，趁着他没在这里，告诉我他怎么你们了？”
“楚衍这个奸宦，他为了谋夺我沈家的产业，竟然派人血洗了沈家，满族近亲共三百多条人命啊！若不杀楚衍，我们誓不为人。”
能干出这种阴损事情的还真像是楚衍的作风。
“不是我做的。”倚门凉薄嗓音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