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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她现在只知道楚衍生气了,他不再理会自己了!
说不出心中的惆怅,苏沐青再次推开了叶银泉的身躯,垂头丧气的说道:“泉哥哥,你还是快点儿离开吧!这些日子都说是你得了重病,再过些日子,等到凤阳侯府的事情过去之后,你也该重新回到朝堂上面去了。”
不明苏沐青脸上的表情为何如此忧伤,叶银泉情绪激动的抓住苏沐青的肩头:“垣儿,你放心,只要是你让我做的事情,我一定帮你完成,还有咱们沈家的仇,我一定会帮你的!”
沈家的仇?早一个费海山,不是早就已经被楚衍给废掉了吗?剩下的雷无极这笔账,她自然会慢慢清算的。
可是若是以后少了楚衍在身边,她为何心中如此不舒服?
“泉哥哥,你还是回去吧!我也要去前面吊唁凤阳侯了!”
“垣儿,你自己小心,我的意思是说,我以后会好好保护你的。”
就凭叶银泉?不是她小看他,若说做生意,怕是没人能比得过他的脑子;但是若说害人,叶银泉这种老好人的性格,着实是兴不起什么风浪来。
“泉哥哥,我用不着你保护,你还是先回去吧!”
“垣儿,楚衍若是日后再为难你,我一定会替你出头的。”
为难?怕是楚衍不扒了她的皮都不错了。
挎着肩头,苏沐青摆摆手,无精打采的不顾浑身湿泞向前走着。
凤阳侯府门外,一顶八抬大轿敞亮的落在地上。
此时轿帘撂下,不知里面之人究竟什么态度。
远远就看到一条素白的人影踩踏着圆凳一脸惊喜的走上了大轿。
“慢着!”
苏沐青冷声呵斥,女子脚步迈上去,略显迟疑的转身。
“西厂厂公还有事?”
轿子里面冷飕飕的嗓音响起,让苏沐青的心在瑟瑟发抖。
西厂厂公?多么冷漠疏远的调调儿?楚衍怎么能这么对她说话?
脸上撑起虚弱的笑容,苏沐青走上前去:“督公,您这是要带着郭小姐去哪儿啊?”
“本督竟不知何时我东厂的闲事,竟轮到你西厂插手了?”
好冷,就好像是腊月的冰棱戳进心口,又冷又疼。
苏沐青有些委屈的红了眼圈儿:“督公,小青子不敢!”
“既然不敢,还拦着做什么?郭小姐,还不进来?”
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虽说楚衍是个阉人,但怎么说也是东厂督公,想必经由今夜她坐着楚衍的轿撵回宫去,日后二皇子定然不敢再有所动静。
欣然自得的表情看向了此时垂头丧气跟在身后的雷承璧与雷承宣。
但见二人脸上震惊的表情,郭佩容再次挺直了脊背,一猫腰钻了进去。
轿帘又被人放下,武亓表情复杂的看着苏沐青。
督公此人一向矫情,他活了这么久,除了亲眼看到过苏沐青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楚衍的轿子里面之外,可是从没见过有女人进去过。
如今这郭家小姐何等殊荣?这是不是说督公有了什么想法?
眼见着轿撵被人高高抬起,苏沐青一下子撒了泼,扯住撑杆朝着里面怒吼道:“督公,你让女人进去?”
“如何?”
“楚衍,你怎么可以……”
“本督没什么不可以的;厂公不也是与户部尚书关系匪浅吗?”
他真的生气了?就因为刚刚她袒护了叶银泉?
可是若是不袒护,以楚衍这副黑心肝的,叶银泉还能活吗?
呆呆的嚅嗫着唇角想要解释,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楚衍的轿撵绝尘而去。
“阿嚏,阿嚏……”
“厂公,您怎么淋了一夜的雨啊?您这单薄的身子怎么扛得住?”
紫萱端来姜汤,看着榻上的小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表情。
满地的帕子脏兮兮的丢在那里,眼角红彤彤的,谁又知道这都是因为苏沐青暗自神伤了一夜所致。
“厂公,刚刚皇后娘娘命人过来探望了一下,奴婢说您现在风寒,不宜见客!”
“嗯,打发了便是!”
懒洋洋的又躺了下来,苏沐青犹如小怨妇般的眼神儿直勾勾盯着房门已经不知道发呆了多少次。
“紫萱,杂家风寒的事情传出去了?”
“是啊,这不连皇后都派人过来了嘛!”
梁云慧的人都已经来了,怎么楚衍还不来?
暗自磨着牙,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让苏沐青瞬间来了精神,故意扭过头面朝里面。
“厂公……”
“紫魅,何人来了?就说杂家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厂公这次真是来势汹汹啊!小王前来探望,你若不舒服,不必起身。”
磨磨后槽牙,苏沐青转眼一水的皮笑肉不笑:“三殿下,原来是你啊!”
不然呢?还能有谁?
雷承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最后又命人呈上了一株上好的人参,这才点开了话题。
“不知厂公可知昨夜在凤阳侯府发生了一件特别诡异的事情?”
雷承望想要说什么?难道他看到楚衍与叶银泉的争斗了?
稳住心神,端着手中的姜汤,以不变应万变,苏沐青沙哑着嗓音:“不知三殿下所说的诡异之事又是什么?”
顾左右而言他的看了紫萱姐妹二人,苏沐青却是不屑的黛眉轻蹙:“她二人都是杂家的人,三殿下有什么不妨直说!”
略显尴尬的看着面前两个美人,没想到苏沐青年纪轻轻,竟然也学得了这种变态玩意儿。
“厂公可知,昨夜我大皇兄被人衣衫不整的发现在郭小姐的闺房之中?”
吃惊的脸色半点儿违和之意都没有;看着苏沐青这样子,想必她是真的不知道呢!
像是在说着什么市井上的风流韵事一般,雷承望刻意压低声音说道:“还是二皇兄亲自堵在房中的呢!”
“所以?大皇子与郭小姐有了私情?”
虽是无聊,但总不能被旁人看出端倪来,苏沐青只能睁着那双好信儿的大眼,鼓溜溜的转动着。
“这……奇就奇在,房中只有大皇子一人!”
“哦?这话怎么说的?难道大皇子还有这种在旁人府上脱衣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