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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没有说话,眸色沉沉,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蓝风却是心中一惊,看着夏婉的目光有些讶异,没想到竟然全被夏婉猜中了。
“你们应该事先知道了我祖母欠了一大笔外债的事情,所以才会临时收购贯清钱庄的,对吧?”
贯清钱庄是京城四大钱庄之一,如果有金主想要收购应该会提前观望很久,同时也会很早的放出风声,如果不是他们临时起意,夏婉是绝对不相信的。
男子勾唇一笑,随后点点头:“没错。”
夏婉和他周旋了那么久,终还是开门见山的问道:“所以现在能直接说明你们的目的了吗?”
男子亦是干脆的道:“我们需要你解决那桩命案。”
夏婉眉眼轻皱,目光中有一抹不解:“你们的实力都已经强到能在短时间内收购一家大规模的钱庄了,还需要我一个小女子来帮你破案吗?”
非是她嫌活儿麻烦不愿做,而是真的感到奇怪无比,按照他们的实力解决命案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吗,找自己纯属浪费时间啊。
“上回蓝风有一句话说错了,不是一家的命案,而是一国的。”
“一国?”夏婉双目愕然瞪大,也是有些惊了。
“不错,听说安翼国吗?”
夏婉眼波流转,似乎是在回想着,记忆里是听老一辈人说过的,只是她不太敢确定,便问道:“就是那个国土只有三个京城那么大,而且四面八方都是山的安翼国?”
“正是。”高鹤铭摇着折扇点了点头。
夏婉沉吟了片刻,“内斗吗?”在她的印象里,安翼国真的没什么地方值得哪个国家去攻打的,安翼国靠山而居,山上的猛兽凶猛无比,而且似乎有意识的保护着安翼国的居民。
有几个和安翼国相邻的国家想顺势吞并安翼国,最后却无一例外的死在了猛兽的利爪或者血盆大口之下,久而久之的,就渐渐没有国家去理会安翼国,即没有哪里值钱的,而且攻打又如此艰难。
后来的世人也在逐渐淡忘这个地方,到夏婉这一代人,知道安翼国的简直少之又少。
高鹤铭忽然没有说话了,他沉默了很久,直到让夏婉都感觉到有些压抑的时候,他才道:“别的你不用管,反正你必须去,这件事情非你不可。”
夏婉见他都如此说了,也只能是道:“给我一点时间,我尽快去安翼国看看的。”
“行,不过我要提醒一句,那里有你的故人,你处理完手里的事情以后,就必须抓紧时间过去。”
夏婉听到故人俩个字的时候怔了一下,“故人?谁?”
她下意识的就想到了江家兄妹,但又觉得他们应该不至于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毕竟江流月的身子还有些虚弱,江流义应该是不会带着她奔波的。
高鹤铭摇了摇头,没有打算告诉夏婉,只是扔下一句:“你去了就知道了。”
她是犹如抓心挠肺一般的满腹狐疑,又无可奈何。
深夜之时,墨殇从外头回来,然后准备汇报情况了。
他在白雅静的房间门口就愣住了:“主子,您的腿……”
裙子下瘪下去的一半简直让人细思极恐,白雅静凶狠万分的眼神瞪了过去,颇有一副他要是再敢多问一句,随时就会让他毙命的架势。
墨殇只好闭了嘴,进来将情况一五一十的给白雅静说了一遍。
白雅静的脸上满是恶毒而阴冷的笑,墨殇道:“那女人在驭兽这一方面果然很有天赋,我们的人不过稍加指点两句,她便很快就学会了。”
“她终于肯听话了?”
“还是主子聪明,把她哥哥握在手里,她不得不听话。”
白雅静脸上挂着近乎是丧心病狂一般的笑容,她的眼中满是兴奋与向往:“不费一兵一卒,攻打下安翼国看,我做到了。”
墨殇弯腰问道:“主子,那接下来安翼国里的那些民众该如何处理?”
“如何处理?哼,她不是天真善良单纯吗,那就让她自己亲手把那些人给杀了,让她感受一下,双手沾满无辜之人的鲜血是何滋味。”
白雅静忽然来了恶趣味,大有一副我残了谁也别想好过的样子,就是痛苦她也要拖着一个人一起坠入深渊。
墨殇听到之后却是皱了皱眉,这段时间那人已经是利用兽类杀了不少人,一直在崩溃的边缘徘徊着,他都怕再逼下去那女人怕是真的要疯。
白雅静见墨殇迟迟没有应声,便眸光森冷的问道:“你在犹豫什么?”
墨殇吓得浑身一抖,随即躬身道:“主子,会不会……不太妥。”
他的声音里带了犹豫,白雅静却是冷酷而又残忍的一笑:“有什么不妥,难道你还心疼她不成?”
“属下不敢,只是女人最近已是在崩溃的边缘了,属下怕强逼下去的话,会出什么意外。”
安翼国他们只派了一队人马去监督那个人,如果不是将她哥哥控制住了,她早就开始利用兽类开始造反了。
但墨殇最近发现,即使是控制住了她哥哥,那女人也有些陷入癫狂,渐渐的难以控制起来。
白雅静就没有墨殇考虑的那么周全长远了,她只知道自己残了,谁也别想好过,无论是敌是友,抓住了就报复一个。
“意外?她敢整出来一点什么幺蛾子,我们就敢杀了她哥哥!”
医师刚进来就见白雅静满面狰狞之色,颇有几分骇人,吓得他都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现在看来这女人是真的疯了。
两人商议着有关安翼国的事项,夏国公府已是一片慌乱。
今夜之后,夏国公府将彻底的改朝换代,管家大权时隔多年还是回到了她左莲手里。
夏夫人被左莲领着一群人带到了悬崖边,她们皆是身披黑色斗篷,将身子笼罩在内。
左莲让人把夏夫人扔下了马车,夏夫人在满是泥土的地上滚了好几天才堪堪停在老夫人脚边。
夏夫人的脸庞上是干涸的血迹,人依然是昏迷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