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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的目光里闪过一丝阴狠,他毫不畏惧的看着夏婉,“例行检查,今天谁都别想不检查就溜过去。
“你敢怀疑本小姐窝藏罪犯,信不信本小姐现在就扒你个混账东西一层皮!”夏婉撩起袖子,一副要打人的架势。
王忠现在只觉得夏婉是个疯子,以往他绝对是懒得和这种人纠缠的,但他今天可是奉命而来,还得和夏婉周旋下去。
“还请夏小姐理解,臣也只是例行公事。”王忠的姿态非常不卑不亢。
夏婉直接冲下了马车,伸出手指轻蔑的戳着王忠的脑门,“如果本小姐不理解呢?”
王忠被戳的连连后退,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但是他完全不敢动夏婉一下。若以前只是夏国公府的小姐还好说,现在临王未婚妻的身份才是让他最惧怕的。
他现在要是动了夏婉一下,保不齐明天君临那个疯子就会来刨了他的祖坟。
虽说不敢动手,放嘴炮他还是敢的。
“你好歹是夏国公府嫡出的大小姐,你的教养呢?”
“啪!”
夏婉毫不客气,抬手就是一个巴掌。
“教养?你一个芝麻小官敢搜未来临王妃的马车,到头来还敢跟我谈教养,胆子挺大嘛!啊!”
夏婉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伸出手在王忠脸上轻蔑的拍着,最后更是直接扇了王忠第二个巴掌。
以夏婉的聪明,她不可能猜不到今天那两个猎户是丞相派来的。王忠是李丞相手底下的一条好狗,她当然不会手软。
王忠被打的脑子都在嗡嗡叫,唯一直觉上的反应就是生气,但他努力的告诉自己要忍。
他甩了甩脑袋,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为难不了夏婉,于是干脆就猛的把夏婉退开,也不进去,抽出长剑就往马车里面刺进去。
但是这一剑却是明显刺了个空。
王忠不信邪,又是连刺好几剑。
可抽出来的时候又是什么也没有。
夏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她甚至都能想象的到,里面江流义躲避的有多艰难。
王忠被逼急了,不等夏婉开口,便目光阴狠的看着他说道,“今天这里面若是没有贼人,那今天微臣就给你磕头赔罪!”
她想上去拦住王忠,但却被他的两个下属给拉住了。
王忠说完,就立马大踏步上去,猛的一掀车帘!
夏婉本来还在焦急想着应对之策,但是当王忠拉开帘子的那一刻,就是什么东西都没用了。
她低垂着头,铺天盖地的自责和失落席卷而来,她什么都做了,结果还是谁都救不了。
她不敢想象接下来江家兄妹被李丞相的人抓走以后,会遭受怎样可怕的经历。
就在夏婉认为一切已成定局的时候,她觉得这个时候的王忠应该是拎着江家的兄妹,过来得意洋洋的过来跟她炫耀了,结果迟迟没有听到动静。
现场如死一般寂静。
王忠看着马车里面,瞠目结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夏婉实在觉得有些奇怪,便抬头看了王忠一眼,见他这般模样,内心也是好奇不已。
究竟是怎么了,才导致王忠出现了这种表情?
由于帘子王忠已经揭开来了,他的手下也就没有再压着她的理由,夏婉三两下挣开他们的束缚,飞快的向着马车的位置奔过去。
仔细往里一瞧,竟然什么都没有!
夏婉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大庭广众之下,他们是不可能有机会公然从马车里溜出来逃走的!
马车里更是简陋无比,一目了然,没有任何藏身之地。
甚至连座位上的血迹都没有了,这点才是最让夏婉惊奇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如此厉害,所有细节都给她处理的一干二净!
夏婉到底是比王忠更加机灵,她的神色很快就恢复正常,平淡的好像里面最开始就没有人一样。
她笑嘻嘻拍了拍王忠的肩膀道,“来,跪下磕头吧。”
王忠终于回过神来,目光阴狠无比的盯着夏婉看,他脸色憋的涨红,被气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怎么,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就忘了?忘了也没关系,这三个响头,我回头去找君临跟你要!”
夏婉无心过多的纠缠,撂下一句狠话,便飞快的撤了。
现在的江流月还危险着呢,容不得她磨叽。
夏婉再次坐上了马车,离开了人群。
她撩开帘子,发现一路过去大街小巷都贴满了江流义二人的画像,不禁也是觉得头疼。
这还有哪个医馆敢接啊?
“夏小姐,到了。”外面的车夫喊了一句夏婉。
“哦,好。”夏婉应了一句,转而问车夫道,“对了,车夫,你有看到我朋友吗?”
见夏婉问起,车夫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他抬起腿踢了一脚马车下面的某个东西,江流义就抱着江流月,滚到了地上。
见夏婉看的眼睛都直了,车夫还很好心的解释道,“有机关,上下通达的那种。这家医馆不会有任何人查到这里,你可以放心的带着你的朋友前去医治。”
车夫正说着呢,里头就出来了两个丫鬟,从江流义手里接过重伤昏迷的江流月。
夏婉目光担忧的看着江流月被抬了进去,之后才转头对车夫道,“多谢。”
车夫刚想说不用客气,却见她又道,“您应该不是个普通的车夫吧,就是不知道你家主子是哪位了?”
车夫低头一笑,“我家主子说,来日您总会知道的。”
他说完,便独自驾着马车离开了。
夏婉进了医馆,而江流月还在内室抢救。
她在江流义身旁坐下,他酝酿良久,才对夏婉说道,“今日之事多谢你了。”
“这就见外了,当初流月也救了我的。”
江流义还是觉得自己欠夏婉良多,“月儿只是随手之劳,而你却是在冒着风险……”
这话夏婉就不乐意听了,“诶,打住,说这话就没意思了不是。”她是有心想把江流月当朋友的,自然也不希望别人划分的那么清楚。
本来两人气氛正和谐之时,一个男人忽然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拉着夏婉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