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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等也愿意跟您走!”
“还有我!我也愿意!”
“殿下,我也愿意追随殿下……”
现场声音此起彼伏,在李虎的带领下,现场气氛高涨,不少人都表示愿意跟随赵琰前往岭南。
这些人都是死囚或者重罪犯,如果不遇到大赦天下,基本上不可能从这里出去,而一旦上了战场,谪戍军就是第一轮冲上去送死的炮灰,这些人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现在赵琰给了他们这个机会,哪怕是去穷山恶水的岭南之地,大部分人还是愿意搏一搏的。
“很好!”
赵琰点了点头,目光如炬地扫视着这些士兵,随后开口。
“既然你们愿意跟随我,那我也不会亏待你们。从今天起,你们将不再是囚徒,而是我赵琰的亲卫军!我会给你们自由,给你们尊严,甚至给你们荣华富贵!”
这些苦工们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仿佛看到了重生的机会,现场的声音比刚才更大了几分。
“殿下千岁!”
“我等愿意誓死追随殿下!”
……
然而,赵琰伸手打断了他们,下一刻,他脸色一变,话锋一转。
“但是有一条,我先说好,我赵琰的麾下,有两不收!”
此言一出,士兵们顿时安静了下来,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赵琰,等待着他的下文。
“第一,犯了奸淫妇女之罪进来的人,不收!”
“第二,犯了拐卖人口之罪进俩的人,不收!”
话音刚落,人群中顿时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
显然,赵琰的这两条规矩,让不少人感到意外,谪戍军中鱼龙混杂,犯下各种罪行的人都有,而赵琰的这两条规矩,无疑是将相当一部分人排除在外。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瘦削、面容阴鸷的男子站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不屑和挑衅。
“殿下,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这些人,哪个不是犯了死罪才被发配到这儿的?凭什么他们能跟您走,我们就不行?”
赵琰的目光冷冷地扫向那人。
“你叫什么名字?犯了什么罪?”
那男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语气中带着几分淫邪。
“小人张廓,不过是奸杀了十几个女子而已,要不是最后那个娘们儿命大,没被我搞死,这才让官府找到了证据,抓了小人。”
“嘿嘿,不过那些个当官的,也都是些饭桶,只知道我奸淫了那个命大的娘们儿,却不知道我身上还有十几条命,故而没有杀头,只是将我发配到了这里。”
张廓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丝毫悔意,反而带着几分得意,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战绩”。
周围的士兵们听到他的话,纷纷皱起了眉头,显然对他的行为感到不齿。
而此时的赵琰,听到他的话后,脸色也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他缓缓走下高台,走到张廓面前。
“这么说来,你似乎还挺自豪?”
张廓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几分轻佻、
“那是自然!殿下,您是不知道,那些女子中,有些可是极品呢!尤其是有两人还怀有身孕,啧啧,那滋味,那感觉……”
歘!
张廓还在回味,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声刀剑出鞘的声音传来,赵琰已经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剑光一闪,张廓的脖颈处便出现了一条血痕,下一秒,鲜血喷溅而出。
张廓瞪大了眼睛,然而下一秒,他的身体就重重的倒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而赵琰只是冷冷地看着那具尸体,将自己的长剑在对方身上抹去血痕之后,淡淡的收回了剑鞘。
“我麾下的人,可以是罪犯,但不能是畜生!”
他的声音在采石场中回荡,仿佛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每个劳工心上,现场又有不少人开始低声议论了起来,甚至还有人往后退了退。
不过,赵琰并不后悔,他挑选的士兵,宁缺毋滥,类似张廓这种渣滓,不要也罢!
“现在,还有人愿意跟我走的,上前一步!”
话音刚落,李虎便第一个站了出来。
“我愿意追随殿下!”
他本来就已经表态了,刚才看到赵琰亲手斩杀张廓的时候,眼中更是露出几分佩服,当即就再次站了出来。
紧接着,人群中又有几名士兵站了出来,在他们的带领下,除了那些犯了赵琰列举出来的两条罪状的人,几乎都表示愿意追谁他。
赵琰的目光扫过这些人,忽然停在了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的身上。那人身材瘦削,面容憔悴,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精明与沉稳。
赵琰看到此人,不由微微一愣,随即走上前去。
“王从戎?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中年男子听到赵琰叫出自己的名字,顿时一愣,随即脸上露出几分感动之色。
“殿下,您……您还记得我?”
赵琰点了点头,露出几分感慨:“当然记得。你曾是并州知府,去年因为贪污税银一案被抄家,当时我还为你说过几句话,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到你。”
“殿下的大恩大德,王从戎从不敢忘,只是我戴罪之身,一直无法报答殿下!”
王从戎当即跪倒在地,声泪俱下。
“殿下明鉴!我王从戎一生清廉,从未贪过一文钱!那案子……那案子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啊!”
赵琰伸手将他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一直觉得,你那案子有些蹊跷。你放心,既然你跟了我,我以后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王从戎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感激之色:“殿下大恩,王从戎没齿难忘!如果殿下不嫌弃,从今以后,我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行!以后你就跟我吧!”
赵琰说完,随后转身看向其他人。
“你们之中,识字的站出来!”
他刚说完,便有好急人站了出来,赵琰将这几人叫过来,随后便给他们安排起了任务。
“王从戎,还有你们几个识字的,负责登记造册。所有愿意加入我亲卫营的人,都要详细记录姓名、年龄、籍贯以及所犯何罪。”
“是!”
王从戎等人连忙应声,开始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