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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黑色的华服在身,毫不费力的抱起怀里的女孩,对着门外冷酷开口。
“去找鬼医来!”
只听外面应了一声。
世爵抱着北未沾来到了他的寝殿,那是个大大床榻,金丝蝉被,陈设华丽的床上头,还有轻纱陪衬。
轻轻的把北未沾放到床上,又叫了下人来给她换衣服,自己回避。
等换好后,他才走进,看着床上换了白衣的人。
她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有什么目的?
世爵想着,一时失了神,瞥眼她脖子上的咬痕,回味着刚刚的味道。
她真是个神奇的小家伙。
以前喝血女人都太腥味了,她好特别,血液里竟然有一丝甜味。
“咳咳-”一阵轻咳声,打断了他的思路,就看一个清瘦绿衣的男子出现在门口,世爵看了眼他。
“把她医好。”简单明了的交代了一切。
“你先出现。”鬼医娄西扫了眼躺在床上的人,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世爵白了他一眼,不予理会。
娄西无语,也不管他了,要不是看在对方是自己多年的好友的情况下,他一定会把这家伙赶出去。
放下手中的药箱,查看着北未沾脖子上的伤口,上了他配制的膏药。
看着她脸色很不对劲,把上她脉搏。
很虚弱!
赶紧探上她的额头,已经开始发烧,摸着后脑勺处,发现有个大包,她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
娄西错愕,原本以为空气中的血腥味,是这家伙喝血导致的,却发现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世爵剑眉微蹙,看着娄西一会儿变个脸,有些不解:“怎么?”
“她好像受伤不止这些……”娄西说着,就看世爵一把掀开了被子,拉开她的袖口,耳边就听到一丝凉气。
“这什么情况?!”娄西简直震惊,这小小的人身上,居然有着不同大小的鞭伤。
世爵也觉得奇怪,和他对视一眼后,轻轻拉起她右腿裤脚。
浓重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就看原本腿型完好,又白皙的小腿上,有两个大大的窟窿,其中一个还被强行拉开,伤及了骨头。
脓水和血水就那么沿着小腿缓缓向下……
“该死!”世爵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心口有一丝愤怒,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把她伤成这样?
“这……”娄西不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人,但一般男人受伤或者是疑难杂症,亦或者是怪病,他都是药到病除,可是北未沾的伤,跟那些都没有关系。
他想不明白,这女孩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怎么会成这样?
他不知道的是,世爵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他看到了淡定自若的北未沾,穿着红衣假扮别人的她,没有一丝受伤的表现。
“一定要救活她!”世爵恳切的样子,是娄西第一次看见的,不觉得这女孩也许会带来很多事情。
“放心吧!”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别担心。
随后就看他开始为北未沾疗伤。
在空中默默地看着这些的419笑得不行。
【老子真牛逼……哈哈哈……】
——懒人听书 nren9.
幽暗的月光从窗户外面照进来,打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
世爵坐在椅子上,看着下人从刚刚那个女孩身上搜到的东西,除了一把匕首和一条精美的手链,再无其他。
世爵骨节分明的大掌躺着那条手链,这条手链做工好像不是魔界的,如果她不是魔界的人,又会是谁?
“非罕。”他咬字清晰的喊出一个名字。
“在。”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单膝跪在他面前。
“去调查一下她的身份。”世爵吩咐,黑眸缓缓转动,看了眼不远处床上,还在昏迷的人。
“是。”非罕领命,顷刻间不见。
缓缓起身,走到床边,看着丫鬟从外面端来了一碗药,看着她一滴不剩的味到女孩嘴里。
丫鬟看起来成熟稳重,喂完就对着他行礼退下了。
“我的君主大人哎,人都给你救了,我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吧!”娄西打着哈气从门外进来,原本明亮的眼睛,开始浑浊了,似乎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时刻待命。”世爵淡淡道,整个人看上去冷清孤傲的样子,哪里还有在外人面前的邪魅多情。
“啊?”娄西瞪大眼,表示很难接受,世人皆知,罗山鬼医很怪异,从不下山,据说还是个七老的八十的老头。
可眼前这个一脸困意还带着愤怒的人是谁?
娄西也很无奈,之前他一直都在罗山呆着,可马上就是这家伙找鲜血的时候了,他只能提前下山了。
这不,那会刚睡着,就被七束给叫起来了。
说到世爵为什么要那个女孩,也跟他自身有关系。
想到这,娄西忍不住问:“这次提前喝血,而且这个女孩是个未知,没检查过,没问题吗?”
“嗯,这女孩的血是良药。”世爵垂眸,看着脸色已经红润起来的女孩。
“那你可要看好了,我去睡了。”娄西听他这么说,自己也不想瞎担心了,伸着懒腰,快速离开了寝殿。
……
夜明珠打亮的房间里,很明亮,当北未沾醒来的时候,差点被这光亮闪到。
【哇!老大,你总算醒来了!】
419趴在她肚子上,见她疑惑不解,瞬间给她解释了来龙去脉。
半响。
“所以他们看到的伤都是你做的?”
北未沾嘴角轻微抽搐,这家伙胆子越来越大了。
419哼了一声,没有被表扬表示不爽。
【那可不,你是不知道那个鬼医的药丸有多珍贵,我看着不错,就把你的情况搞得严重了,你不觉得你现在神清气爽吗?】
北未沾运功了一下,居然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给你扣六。”
得到表扬的419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
北未沾没有着急起来,眼珠先是转了一圈,静静地听着,没有第二个人的心跳声后,才慢慢做起来,却牵动了脖子上的伤口。
微微皱眉,眼睛眯起来,里面划过一抹杀意。
那个男人!居然敢咬她?
看着自己所在的地方,果然还是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