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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业气得浑身发抖,心中如同掀起惊涛骇浪。
脑海中回忆着以前冤死的人。
南夏何尝不是害怕。
这件事情是和自己哥哥一起办的,原以为没事了,可谁能想到会扯出来。
明明都五年了。
南国镇瞪大眼,不敢相信的问道:“他们说的可是真的?!”
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原本简单的事情居然变成了这样。
南业慌张的摇头,想要说话只听那个所谓的证人扑通跪倒在地。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活在阴影里,如果不是南业这畜生威胁我们不发工资,工友们也不会去加班加点,导致一个人不小心落下,连累了更多人。”
他说着泪声俱下,哭天喊地。
“我这些年一直躲着那些工友的亲人们,害怕他们会问我,原以为会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哪知道前几天出门买菜,就看到了南业开车直接撞上了北先生,我吓得不行,更加气得想上去找他理论,但是我不敢!我家里还有女儿老婆啊!”
这话说的是在无奈。
北未沾沉默了看着南业和南夏说不出话,似乎已经不想反抗了。
叶夫人第一个开口,惋惜道:“这么多家庭,就这么毁掉了。”
她的话引起了强烈的呼应和谴责。
更有人开始报警。
南业和南夏两个人跑过去抓住自己老妈的胳膊,“妈妈!不是我们!真的不是。”
师瑕心虚的不行,自己的两个孩子不争气,保不住也不行,她转身哭丧着脸。
“老公,你要相信孩子们,他们都是乌无辜的啊!”
南国镇此时只觉得头痛,看着他一手养大的孩子竟然如此不堪。
“报警吧。”
“什么?”南业跪在地上愣住。
南夏哭着摇头,“不要,我不去!”
在场的人都明白,如果以后南家还想继续做下去,就需要有表率。
其中不能包庇就是例子。
北程伏看着他们这样,心里的确痛快。
想到了来之前北未善说的最后大招。
用还是不用……
南折忆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她眼角湿润,下意识的想过去帮忙求情,可是边上跪着的人确实痛苦了多年的人。
她真的要那么做吗?
自己的哥哥姐姐是坏人,哪怕是自己的亲人。
贺碎扭头看着北未沾,似乎在说这样做就行了吗?
北未沾对上他的眼睛,淡淡摇头。
其实这些远远不够。
在她看到北程伏倒在血泊里面的时候,那种想要毁掉整个南家的情绪一直紧绷着身体。
她还有后手。
亲子鉴定和南业他们的亲生父亲,她都找到了。
只需要甩出来,那么所有的事情可以尘埃落定了。
但是……
北未沾抬头看向一瞬间老了许多的南国镇。
他对着自己孩子们的失望,这个时候再去增加伤痛,未来的原主还能有外公吗?
……
419嘴角抽了抽:【您是怕气死过去吗?】
北未沾实诚的点头,“的确,我感觉外公晚点要去看看医生,不然真背过去了咋整。”
——
事情似乎告一段落了。绝世唐门 .jueshitangn.info
警察来了以后带走了他们,其中涉嫌了开车撞人的事情,他们也统一调查。
师瑕哭伤着跟了过去。
南国镇被人安慰了一会儿就走了。
南折忆想要去看看,却见自己的父亲回头微笑的说道:“去吧!晚上回家等你吃饭。”
也许是今晚的事情太多,让这位老父亲的心境也不一样了。
十几年的养育,却换来了这样的结果。
转眼看看自己默默无闻的女儿,回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
自己是否做的太过分了?
这样的问题可能会让他思考一晚上了。
-
北程伏知道南折忆心里有很多话想说,所以匆匆跟贺碎他们告别,率先带着她离开了这里。
具体去哪里,北未沾他们几个人也不知道。
晚宴似乎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大家聊天跳舞,又或是回忆着刚刚的发生的事情。
贺碎身为贺正的弟弟,应酬还是少不了的。
打了声招呼就过去了。
北未沾叫来的证人也跟着警方离开了。
叶不成去跟生意伙伴聊天。
这边只剩下她和叶夫人。
“你们算计好的吧?”
叶夫人生性温和,跟她聊天也比较舒服。
听到她这么说出来,北未沾并没有任何隐瞒。
“自作孽不可活。”
叶夫人笑了笑,“说的也对。”
北未沾发现相处了几天他们两夫妻还不错,为什么叶狸会那样?
如果说找到了其中的原因,是不是就可以把阴郁等值降低?
“那个,我想问一下,叶俭跟我说叶先生还有一个小表弟。”
叶夫人叹口气,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我的确还有一个表弟,叫做叶狸,他跟多年不跟我们来往了。”
北未沾不解道:“怎么了吗?”
“其实……”
叶夫人想开口说什么,但是眼中蓄满了泪水,下意识的别过头不想在言语。
北未沾想来是自己不应该逼迫的太紧,只好宽慰道:“你别难过,有机会再说,我这里有一颗药丸,你记得晚上吃下。”
她说着从兜里拿出了一颗褐色的巧克力样子的药丸。
叶夫人吸了吸鼻子,伸手接过,脸上疑惑:“这是什么?”
北未沾解释:“这是调理身体的,今天你和叶先生能带过过来,我非常开心,算是汇报。”
叶夫人哪怕再有顾虑,但是看着北未沾的眼神,总是那么真挚,不由得安心。
“多谢了。”
——
大年三十,家家户户庆团圆,万家灯火只为今天。
从大酒店出来的时候天气微凉,北程伏不知道带着南折忆去了哪里。
贺碎看起来今晚上没时间跟她一起回去了。
告别了叶夫人两口子后,北未沾来到楼下厕所换了一套女装。
长发飘散,裹紧了脖子,温暖了许多。
市中心到家里需要一个多小时,其一没有车,第二这个点就她一个人。
看起来只能找个宾馆将就一下。
北未沾裹紧了羽绒服,把帽子戴好,边上的毛绒被风吹在了脸上,她站在大门口,看着冷清的街道,昏暗无比,头顶圆月正好,天空中没有一颗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