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笔趣阁小说网】biquge345.com,更新快,无弹窗!
二人一直以来相处的都十分融洽。彼此之间也未曾闹过任何小矛盾。
于尉迟瑶而言,容姐姐就是她心中的白月光,不可泯灭,不可侵犯。
因着太子爷和小翁主的重视,容尽欢在东宫之中,过得一直都很安生。
被众人当做活菩萨一样供着,每个人都对她毕恭毕敬,客客气气。
大都也不是伪装,他们并没有多恨大燕人,两国之间的战争于这些除在深宫之中的人而言,是无关痛痒之事儿。
每个人都只学会了安分守己,各司其职,不多探究其他方面的事情。
而容尽欢待他们的随和和好宫人们都是瞧得见的,她并没有因着太子爷待她的与众不同而心高气傲,有意攀附,也并未因着皇上和众大臣对她的猜忌而有所怯懦,依旧是随心所欲,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容尽欢大抵是活成了大多宫人都想要的模样,那群宫人才如此崇拜她,敬重她,想要成为像她一样的人,然而又偏偏没有那一层本事。
故而,也只是远远瞧着,心里头向往着。
因着容尽欢的存在,瑶殿里始终是热热闹闹的,宫人们和小翁主以及容尽欢打闹在一团,也有些宫人是嫉妒容尽欢的,总是往着偏殿那里吹耳旁风,说着容尽欢的胡闹。
他们认为,这是不合乎规矩不成体统的存在。
但消息传到偏殿太子爷尉迟承耳旁时,尉迟承也就随意让人敲打了一番儿,并未多加管会。
他是喜欢对方那无拘无束的性子,同着旁人不同的心性,却要比旁人真挚太多。
容尽欢大抵是这深宫里最特别的存在,怕是她离开以后也会带走那番氛围一般儿。
“这几日你观察下来如何?”尉迟承活动着几日未曾拿剑的胳膊,目光悠长而深邃。
“他一直跟在小翁主和容姑娘身边,未曾有其他多余的举止,除了瑶殿未曾出入其他宫殿,也没有不合乎规矩之处。”上官择如实禀报。
他这几日一直让正殿的几个太监盯着“江暮”看,未曾发现不妥。
唯一觉得奇怪的是“江暮”同着容姑娘,有些熟络。
他们初次相识,认识不久,但……上官择也说不上来的奇怪。
他本就一直陪同在太子爷身边,正殿那里不常常去得,宫人们此类的转述也非他亲眼所见,故不能做证实。
此事,上官择觉得还需要有待考察再告知爷,以避免引起爷的乱心,也给容姑娘造成麻烦。
他心里实际上有些偏向容尽欢的,他不想为此事怀疑容尽欢,玷污了容尽欢的清白。
“还有其他的吗?”都是一些废话,尉迟承按揉着太阳穴,有些头疼。
尉迟承想要听到一些有用的东西,而不是这些可有可无的废话。
他眼底夹杂着疲倦,是因着这几日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父皇见他身体有所好转,便将着一些差事交由他处理,只说日后北狄的江山都需要他来接手。
他是储君,这些东西都应该掌握,接触。
父皇对他的期望值极高,尉迟承也不想令着父皇失望,便一次又一次地挑战着极限,将着那些手头的事情都处理的干干净净,不令他人找到一丁点儿可怀疑的漏缝。
“若有要紧的事情属下定当第一时间回禀了太子爷。”上官择单膝跪在地上,他神情复杂,泛着波澜。
“你先下去吧,本宫有些乏了,真需要休息一下才行。”
他只觉得头晕眼花,脑子有些许昏昏沉沉,眼瞳微微泛着猩红,怕是下一秒就要立刻昏厥过去一般儿。
上官择退下,尉迟承便也上了软榻小憩,公文工工整整放在一侧,笔枝挂起,墨水干涸,整理的干净。
隔着屏风,上方挂着衣衫,隐约可瞧得见内测的男子衣衫敞开,侧颜惊若天人。
这深宫别苑,又有多少宫女不对尉迟承的那张颜有所心动的。
他们巴不得靠近尉迟承,被尉迟承看上一眼,做的对方身边的侍女也是无上的荣耀。
便是那一张容颜便足够令着无数女子为之倾覆。
花锦兰当初便是爱上了那张颜,一发不可收拾,爱恨成痴,与人蛇鼠一窝。
“你说容姑娘为何不喜太子爷,太子爷若是愿意宠幸我,哪怕是什么名分都没有,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得了吧,就你这模样,太子爷压根看不上。”
“那容姑娘性子虽然不错,但模样在深宫之中只能算作清丽,你说太子爷到底看中了她哪里?”
“许是那张神似太子妃三分的容貌也说不准,咱也不敢妄自揣测。”
其中一宫女还算是识数,不胡乱揣测着,以免殃及自身。
“得了,少废话了,让旁人听到可不好。”一群宫人嬉嬉闹闹着,后又恢复了平静。
一些言语伴随着风声,窜入尉迟承的耳,尉迟承听的并不真切,隐隐约约间听了个七八分。
那些人又在议论着容尽欢了,而那个女人却还在装作不知道一般儿,跟着他保持距离。
做东宫的太子妃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之事儿,偏偏容尽欢对此类事情无感,也可以说是对他毫无感觉,才会拒绝他隐晦的表意。
风声似乎也听不见了,尉迟承才沉沉睡去。
正殿中,沈暮江为容尽欢倒上温开水:“太子爷背上的线明日便可以拆开了吧?”
“嗯,四皇子的手段还真是不一般,能够在鞭子上动手脚。”
容尽欢以前只是在古集上听闻过那些事情,却并未见过,来到这里以后,当真是震撼人心。
很多东西真真实实上演在她面前,触目惊心的惨烈场面还有这些惨绝人寰的刑法。
鞭刑尚算是其中最普通的一样了,她刚刚穿越到正主身子之时儿,所受惩处也不少。
那些本不该她受得屈辱都一一替着正主受了。
容尽欢当时不大明白,一学医之人,不应该是聪慧伶俐,而非头脑简单之人。
自然,她也是同情原主的,毕竟沈暮江那张脸放在镇边城,怕是没有第二人可以比拟。
她并非是花痴,不能够太过于理解原主的行为,但也能明白。
“就这两日了,用我研制的新药,见效也快,免去了很多痛苦和麻烦。”
若是太医院开的药方子,还不知道要折磨到几时,北狄太医院太医们的医术,容尽欢当真不敢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