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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事情向来是决绝果断,不就丝毫,将着自己的后路碾压的实实的。
容尽欢心中明白一个道理,强扭的瓜不甜不甜,故而她不会去碰触那强扭的瓜。
然钟木兰那样的女子始终不明白那样的道理,非要去碰触始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自掘坟墓。
她原本同着王爷沈暮江是没有什么的,偏偏让钟木兰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折腾,牵扯出一些事情。
她也不知她何时喜欢上的王爷,仿佛就是顺理成章之事儿,这心中便怀揣了一人。
“好了,你们先玩着吧,我有事情就离开了。”
尉迟瑶还在偏殿,她应该去瞧一瞧,当然,她心中并没有忘记沈暮江,也不知对方此刻身在何处。
只不过她不能时时刻刻同着对方待在一处,时时刻刻要注意着身份。
“这怎么就走了?”
那几个宫人还未反应过来,容尽欢便已经起了身,这让他们几个议论容尽欢同太子爷关系的宫人不知所措。
他们似乎明白了容姑娘要离开的原因,一个个又怂啦着脑袋,沉默了下去。
看来,容姑娘对他们太子爷,当真是一点儿感情都没有的,他们提及太子爷,容姑娘心中也毫无欢喜之情。
便是连着那人人都想要坐上去的太子妃的位置,于容姑娘而言,都是无趣的。
“她就是假清高,仗着太子爷的喜欢肆无忌惮!”宫人们中也有倾心于尉迟承之人,想要做的东宫里的主子。
“花雀儿,你说话缺不缺德。”容尽欢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他们看的清清楚楚,心中也有所考量,断然不是个别的歪瓜裂枣几句话就可以改变的。
他们那群人中也有对花雀儿很是不喜欢的人,花雀儿是偏殿负责浇花洒扫的宫人,自太子爷般至偏殿,花雀儿便留在了正殿,做个闲暇的差事。
偏偏正殿人手足够,容尽欢又素来喜欢浇花一类的事情,可谓是将着她的差事也给抢了去。
太子爷欢喜容尽欢一事儿,花雀儿心中本就计较,如今是看着容尽欢越发不顺眼,只希望对方消失在她的视线中,早早回了大燕,别再赖着不走。
在花雀儿眼中,她只以为容尽欢是故意拖延着,愿意离开,而并非口中所言,千方百计想要离开。
自然,若对方死在北狄,依旧是可以的,只要不妨碍着她便是。
这后宫的宫女们也有机会得到太子爷的喜欢,荣升为后妃一类的,然容尽欢的出现将着这一切的和谐彻底打破了。
太子爷眼中仿佛只有容尽欢的存在,而看不到他们这些貌美的宫女。
花雀儿自认为她的美貌在瑶殿内是出挑的,太子爷又常常来瑶殿探望小翁主,花雀儿便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去瞧上太子爷一眼。
太子爷那样的身份和模样,在这深宫中又有多少人不爱,她觉得那些宫人太过于假惺惺的了。
心中也想要嫁于太子爷,一个个却在那里虚伪地推崇着容尽欢,倒是不如她,表意明确。
“你就算是有几分姿色太子爷也不会看上你的,容姑娘是有本事之人,太子爷欣赏容姑娘,太子爷所见得女子无数,貌美者多半儿,又怎会多注意你一个。”他们讽刺着,只觉得花雀儿自不量力。
“你们又有几个人不是将着心思放在太子爷身上的,还有脸来这里讽刺我,当真是慌缪!”
说罢,她便同着能说得来的宫人一起做事去了,丝毫不理会眼前的一群疯子!
偏殿内,尉迟瑶趴在尉迟承的大腿上,嘴中念念有词:“父王,容姐姐昨日给我讲了一些成语典故,颇为有趣,儿臣今日本想交给父王听,后又觉得父王应该是懂得,故而也就放弃了。”
“她倒是颇有闲情逸致。”
“容姐姐对儿臣极好,儿臣不懂的地方她都会不厌其烦地讲述给儿臣听,而书院里的先生,不敢恐吓儿臣,虽也会耐心讲述,但内容未免有些古板了。”
尉迟瑶做着比较,只觉得容尽欢所述更为新奇。
“儿臣想要把她带到书院,为其他人上一堂课。”好生大胆的想法,尉迟承原本的笑意僵持在脸上。
他倒是愿意满足尉迟瑶的心愿,只是怕引起闲言碎语。
容尽欢在东宫之中可以随意走动,但出了东宫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皇城之内,有多少人对容尽欢议论纷纷,各自看法不同。
此事很有可能引起闹声,传至父皇耳根子处,总归是不好的。
“此事容父王思索一下,容后再告诉你答案可好?”
“父王说什么便是什么,儿臣是听话懂事的孩子,不会给父王添麻烦。”
尉迟瑶也只是心上想着,想要向着他们炫耀容尽欢,被父王拒绝也在情理之中,故未再说及此事。
“何事谈的如此欢愉?”一进来她便听得瑶儿的声音,尉迟承吩咐过,容尽欢前来,无需通报。
“容姐姐!”尉迟瑶彼时还趴在尉迟承的大腿上,见得容尽欢的影子,赶忙奔了过去。
她可是比着尉迟承吃香多了。
“再如此下去,这整个东宫恐怕都要是你的了,”尉迟承说笑着,容尽欢脸色上未增添惶恐之色。
她从容道:“太子爷说笑了,我的权利都是太子爷给予的,太子爷若是收回,那便不会是现在这一番景象。”
“你替着本宫研磨如何?”
“好。”容尽欢并未拒绝,这一类小事儿她必然会答应。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抵就是她眼前这样一番儿光景。
尉迟承见容尽欢心有不愿,却还是笑着答应下来的模样颇为有趣。
他目光在容尽欢身上停留了几秒又缓缓收回,分明是令着容尽欢对他有所注意的。
容尽欢也不多语,只照做着,尉迟瑶就坐在二人旁边,也不离开。
“儿臣的书法最近又增进了不少,可让儿臣来。”
尉迟瑶向来以她的字迹为好,尉迟承只默许地点头,将着手中的毛笔递给了尉迟瑶。
沈暮江过去之时儿恰好听见他们在争执,果然权力和地位都是最耀眼的东西,他在镇边城时也深有体会。
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同情,幸而他只是个不算消散的王爷,赵轶之那后宫的妃子怕是都要把整个后宫掀翻了一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