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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对付她这种女人,毫无兴趣。”她又不是钟木兰,整日里想法设法想着杀她的事情,每每都不重样,为了杀了她费尽心机。
她作为被杀的那个,都已经疲倦了,钟木兰还乐此不疲。
对于那样的女人,容尽欢招架不住。
她没有想要靠近的心思,只有想要远离的冲动。
沈暮江喜欢谁这件事情全凭借着个人意愿,旁人控制不了。
能在这个朝代同着一个古人两情相悦是容尽欢从未想过的事情,然而今时今日,这种事情实实在在发生在了她的身上,她也控制不住。
让她拱手相让她爱的郎君,容尽欢的性子根本做不到。
她只觉得蠢人才会在这种可能性下退让一步。
“你倒是不怕死。”赵铁新探究的口吻说着,心却飘忽不定的。
沈暮江到底是好的福气,能够得这样一个女人的青睐。
她着实是吸引人,就像支带有香气的鲜花一般儿,吸引着众人观赏,想要采摘她的人更是不在话下。
二人至前厅之时儿,沈暮江已经收了那两张画,正同着傅宇宏说起操练红雀军的事情。
红雀军是大燕南疆的核心军队,是支柱。
北狄如今并没有谈合的架势,随时都有可能卷土重来,而他们大燕,必须随时随地做好防备,不能够让对方趁虚而入。
上一次给对方寻了好机会让对方逮着空子趁虚而入,大燕损失惨重。
虽然最后北狄也没有得到任何好处,但于大燕而言,无疑是一个教训。
沈暮江作为南疆的将军,大燕的镇北王,有义务保护每一个将士的性命。
谁的性命都不是儿戏,沈暮江但求心安理得。
他最是希望两国休战,两国合作互赢,签订和平协议的文书在北狄大败之时儿,沈暮江便已经遣人送过去了。
可惜那北狄皇帝野心勃勃,始终都没有想要妥协的意思。
北狄始终没有再次卷土重来,也不过是因着那北狄君王病倒了,如今是尉迟承把持朝政。
尉迟承那日战场之上那种状态,明显是告诉着沈暮江,他不喜争锋相对,他不喜有杀戮。
无论是谁。彼此都是一样的心境,也包括沈暮江,也包括容尽欢,也包括那千千万万的将士。
他们也讨厌战争,喜好和平,他们也想要回到家中,同着父母妻儿过上平安幸福的日子。
可是现下里的局面告诉他们,那种日子遥遥无期。
北狄损失惨重,国力,将士人数和兵力都大不如从前,全然没有办法在此刻卷土重来。
“摊上这样的情况谁都心累。”容尽欢苦笑着,她这样一句话大概也能算作安慰他人的话。
几双眼睛同时看向了容尽欢所在的位置,容尽欢环顾了一眼四周,不明白她的话哪里有问题。
当沈暮江微微开口道:“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容尽欢那句话的内容和口吻忽然让他们轻松了不少。
他们之间,最累的应该就是沈暮江了,沈暮江手上那两件事情就足以将着他折腾的面目全非。
他不愿意让容尽欢插手,他觉得自己能够处理起来。
说到底还是为了保护容尽欢,也不希望对方因为他的事情而为难。
对方还没有嫁给他,就让对方替着他处理这些麻烦的事情,沈暮江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可以说得出口的事情。
他爱容尽欢胜过于自己,看着对方站在他面前,表现的一副洒脱恣意的模样,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一般儿,沈暮江唯有欣慰。
很多事情,他于一开始就已经替着容尽欢做了决定,他实际上心里也能够明白有一些事情容尽欢会怎样做决定。
北狄的太子,是容尽欢亲口承认的朋友,他记得她说过,即便是两国之间有仇恨,仇恨阻挡了他们,但有些东西一直就隔在那个地方,磨灭不掉,谁也无法更改。
当天夜里,李壮才回到王府,走的是后院,翻了个墙。
他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着,生怕被人跟踪了。
他将着那小半包儿的沙子交给沈暮江之时儿,面色凝重。
“王爷您要的答案或许就在这里面。”李壮不敢肯定,这泥土还需要验证一番儿才能够得出答案。
“尽欢此刻不在王府,回了容家,你跟本王亲自去一趟。”
沈暮江本不想叨扰,不过此事事关重大,他不得不前去一趟。
若是寻得其他大夫恐打草惊蛇,此事寻找容尽欢最为合适不过。
沈暮江也就独独对容尽欢信任有加,相信对方不会将着此事说出。
他们换了身衣裳抵达容家的时候,容家的烛火还没有熄灭,容尽欢的房间内,一个人影手中捧着一本书册,正四处走动着。
沈暮江是从后窗爬进去的,李壮就埋伏在容家附近,躲藏起来。
单单王爷一个人进去便已经足够,再多他一人恐打扰二人相处。
他知道王爷是个谨言慎行,做事情仔细的人,但容姑娘的性子可不是那般儿。
对方若想要多留下对方一时半刻儿,也不是没有可能。
房间内,幸而容尽欢的定力足够强大,才没有被房间内突然多出来的一个人吓到。
她连忙将着窗户关上,低声质问着对方:“这可不是君子该有的行为。”
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的,沈暮江会翻窗进入她的闺房。
若不是有要紧的事情,对方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做这等事情,有辱斯文和风气。
“容姑娘,发生什么了?”红莲打着灯笼站在门口,敲着房门询问容尽欢安危。
“无碍,是一直老鼠打翻了窗户上的花瓶,我已经将他丢出去了。”
容尽欢目光正对着沈暮江,眼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借口一样,连忙回应着外面的红莲。
红莲嗤笑道:“冬日里出来的老鼠,怕不是没多久就要冻死了。”
“许是只愚蠢的老鼠也说不一定,你快回去休息吧。”容尽欢心跳动的厉害,她的言语间还不忘记带有打趣沈暮江的意思。
依着沈暮江的头脑,想必已经听出了她话中的那一层意思。
“好。”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渐行渐远,已经离开了容尽欢门外的长廊处。
二人均松了一口气,沈暮江先行反应过来的,他一把抱住容尽欢来了个大反转,将着容尽欢压在墙上,令对方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