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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是老鼠呢?”
“谁闯进我的闺房谁就是那只老鼠。”容尽欢如实回答她方才便是那个意思。
沈暮江嘴上噙着一抹寓意深长的笑容,目光一直紧盯着容尽欢。
“那意思就是本王是那只老鼠了?”
“臣女可不敢,话明明是王爷说的,臣女并未承认。”容尽欢有的是狡辩的言论,任凭沈暮江如何钻空子想要惩治她,容尽欢总有逃脱的法子。
她知道,某个人是心疼她的,可不像是从前一般儿,真敢对她下手,如今将着她护在身后宝贝的要紧。
“你这个小东西!”沈暮江轻轻刮着容尽欢的鼻梁,二人之间交谈的动静并不大。
容家的房子都是连在一处的,若是声音大了下,便会引来注意。
“你有新的进展?”
“是李壮发现的,他跟随着那行迹可疑的钟家军将士去了南山,见得他在埋土,起初不明白对方用意,只在那处松动的土中瞧见些许不明白的白色粉末,很难察觉到。”
“若是风吹或者下雨,那粉末便无从寻找了,他带了些许泥土回来,你可帮忙着查验一下其中成分。”
沈暮江格外在意泥土的结果,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
但凡是有关于镇北老将军的事情,沈暮江都有些不淡定。
容尽欢连忙从沈暮江手中抽出那一个荷包,荷包里装着泥土。
“这种事情好做。”容尽欢准备了一杯水,将着泥土倒进去了一部分。
那些个沙粒泥土一点点陷下去,容尽欢同着沈暮江二人就坐在那处静静地观察着。
约摸着半柱香的时辰,容尽欢才将着那上方的水倒在了水杯中,剩下的杯子里全是沉淀的泥土。
“这白色粉末是鹤顶红。”容尽欢瞧着那银针变成黑色,后又将着抓好的小白鼠取来,试了试这杯水。
那老鼠喝了水直接抽搐死亡,症状的确是鹤顶红,待那被沈暮江派去寻找那些旧部的人回来,两两再一回来,便能够得到答案了。
“好毒的心!”那也是活生生的一条条人命,钟木兰总是能够痛下杀手,枉顾他人性命。
不管出自于什么理由,都不应该杀一个人的。
或许是为自己,或许是为他人。
容尽欢对钟木兰的厌恶程度仿佛已经到达了极限,她很难理解,一个征战沙场,保卫边疆百姓性命的女将军如何能够对本国的人痛下杀手。
但结果只要一出来,进行对比,得到结论,便能够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钟木兰早已经知晓此事的原委。
便是说镇北老将军遇害一事儿确实是钟老将军做的,对方才极力掩盖,一切便都说得通了。
“你还真捉了一只老鼠。”
“这是试药用的,他吃了我的粮食,便能够做点牺牲。”
老鼠这种东西便是最好的比喻,是最令人讨厌的东西。
沈暮江离开之时儿,闺房内再一次恢复了平静,容尽欢略微有些惆怅。
“这家伙!”她感叹道,面上略微的摇头,目光看向窗外的景色。
她倒是希望沈暮江多留下一时半刻儿,同着对方多谈谈心。
然而对方有时候热情似火,有时候又真的像是个榆木脑袋一样。
容尽欢真的能够接纳着沈暮江,无论沈暮江怎样一副面孔。
第二日,人没有来,直到第三日,人才拖着尸体回来,直接运送进了王府,去了后院仓库那里。
那里只安排了几个人在那处看守,如今沈暮江要处理事情,只将着他们都集中到一处去。
“前面院子里的假山处需要整修,这地方有本王的存在,都去那里帮工吧。”
“是,王爷。”
一句话的功夫就将着人驱赶离开了,容尽欢也被沈暮江请了过来。
他们并没有找仵作,沈暮江打算让容尽欢帮他这几个不大的忙。
对方总是希望能够帮得上她,这类事情也算是帮了他的忙。
他并不需要对方为他做什么冒险的事情,只一心希望着对方能够远离纷争。
“两具尸体,一具是死于刀伤,一击致命,正中心脏。”
“一具是被毒死的,面色发青。”
那侍卫是通过观察对方外边上的伤口来判定的,一切还需要容尽欢出手检查。
容尽欢先行检查了那具死于刀伤的。
“死者身上只有一处致命伤,正如钟侍卫所言,死者死于刀伤,一击致命。”
容尽欢把玩着钟侍卫呈上来的大刀,对比的一下伤口,勉强吻合。
“不是这把刀。”容尽欢摇头道,面色严肃。
这种大刀并不能一击致命,除非从腹部刺穿,死者很明显死于断刃,且在对方过度紧张的情况之下。
对方像是被威胁了一样,眼睛已经被蒙上,脸上的表情足已经证明一切。
“属下在现场并未寻找到断刃。”
“还有一人,是死于箭伤。”
钟侍卫将着每一具尸体都仔细勘察过了,所有致命的痕迹都是一样的,那其中还有一个人死于箭下,还有一个人是死于火烧,其他的,死于刀伤和毒药。
容尽欢认真检查了第二具尸体,几乎是没有犹豫便告诉了沈暮江答案。
“的确是砒霜,同着那钟家军丢弃的粉末一模一样的成分,这种成分用量可以调整,或成植物人,或死亡。”
“怎么可能……”沈暮江喃喃道,他敢肯定的是这么多旧部之死肯定都是出自于同一人之手。
“安排钟木兰过来,本王要亲自去会一会这个女人。”对方果然是早就知道了消息,并且认证了此话的真实性。
对方早她一步安排人寻找到那些将士,杀他们灭口。
钟木兰的目的突然见了光一般儿,令人心生恐惧。
“还没有找到所有的物证,还不能抓她。”容尽欢知道,沈暮江如今只差钟木兰承认的一句话。
此事并不急于一时,那些消失的凶器到底去了哪里无从得知。
钟侍卫做这种事情都是计划周密的,他一直都是替着沈暮江做一些暗里来往的事情,从不出面。
“本王听你的。”一切都仿佛是突如其来的意外,深深打击着沈暮江。
但沈暮江还是很愿意听从容尽欢的安排,他知道她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将着尸体给厚葬了吧。”尸体已经在路上了两天,若是在继续留下去,恐怕会腐烂发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