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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就算怎样在朝堂之上运筹帷幄,也要依靠到后宫的女人。
这么多年来,贤妃没少依着她的身份向着皇上讨要东西,为着云家。
都不是些过分的事情,皇上便也依了她,随她去了。
如今,贤妃瞧着自家侄女对太子殿下有心,皇后因着同她关系的缘故也未曾反对这件事情,只心中默认了。
贤妃有打算,便想方设法寻得机会同云裳裳说上这些话,其目的太过于简单鲜明一目了然。
云裳裳倒未曾想过为了云家,她爹爹已经是太傅的身份,她兄长也已经是翰林院大学士身份,她表妹是太医院颜太医之妻,云家早已经成为显赫的大家。
她若是嫁给东宫太子最好不过,可以为云家再增添一抹光彩。
可惜云裳裳的初衷并非如此,她不过是想要嫁给尉迟承做尉迟承的女人。
即便对方不是东宫太子的身份她也毫不在意,她喜欢的是那个男人,不知不觉中早已经被对方吸引住了,那颗心只一意孤行地朝着对方奔去,收敛不住。
云裳裳的本意再明显不过,东宫上下早已经看的透彻。
唯独那个男人就仿佛什么都未曾看到一般儿一切都不达眼底,不达心上。
他如今满脑子都是国潮之事儿同着尉迟瑶的事情,旁的事情似乎同着他毫无关系一般儿,他也都是漠不关心的状态。
即便是听闻了一些可有可无的传闻,在他脑海之中也给自动忽略了。
“姑姑,太子殿下的心裳裳一定会拿下的。”
“瑶儿那孩子,你可要好生对待了,她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切记不可让她瞧出过多的端疑。”
贤妃先前也只是将着尉迟瑶当做孩子来对待,并不在意。
一个七岁左右的奶娃娃,怕也只是知晓了人情世故,学了不少礼教,再多的心思也不会横生。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贤妃只觉得是自己心胸狭窄了一些,看的不够长远。
那丫头年纪虽不大,心智却过早成熟,并不能将着她当做寻常孩子来对待。
贤妃甚至忘记,身在帝王之家,哪有天真可言。
她脸上透露着一股子岁月沉淀的沉稳气息,面容娇态,并未呈现出任何苍老之感。
而她那双手就放在云裳裳的手上,交织重叠着,也并未看出两人之间的察觉。
唯独面容上,云裳裳尚是女子清纯的气息,带着些许稚嫩。
在贤妃面前,云裳裳连声应着,一口答应。
接下来该怎么做,她心中有数。
为了太子殿下,她情愿把尉迟瑶当做亲生女儿来对待,即便那孩子小不得她多少。
算算生辰,她今年也有二八减一,正是最美好的岁月。
她这一生,只求能够嫁给心上之人,即便对方不会爱她,愿意娶她即可。
她早就听闻过有关于容尽欢的那些事情,在北狄传的沸沸扬扬,她也不介意。
能够同着太子殿下的人生关联到一处去已然是不易,云裳裳不求太多,只希望对方的目光能够落在她身上几分,她便已经知足。
云裳裳想要的东西并不多,都是尉迟承能够给得起的。
然而现如今最棘手的事情不过是尉迟承的首肯,那个男人便是连着她的心意都不知,只一门心思栽倒朝中大事之上,无心顾及儿女私情。
云裳裳倒也不是很着急那件事情,如今首要事情便是在尉迟瑶这里落得一席之地。
在尉迟瑶心中占据了一小部分位置便如同一只脚踏入了东宫。
云裳裳的聪慧并非是空得虚名,她有自己的法子可以在东宫留名。
东宫云殿内,尉迟承尚在陪同着尉迟瑶。
“可是累了?”尉迟瑶已经弹奏了半柱香的时辰不愿意停歇,尉迟承心疼尉迟瑶年幼之举,知晓太过于劳累尉迟瑶身子吃不消。
“父王,瑶儿并不累。”能够同着尉迟承在一起,尉迟瑶心中是喜悦的。
她只想要这个时辰无限延长,如今容姐姐已经不在她身边了,她也不知他们能否还有机会见面。
尉迟瑶并不是小孩子了,容尽欢悄无声息的离开便已经彰显了一切。
父王为了容姐姐放弃了心中的执念,可尉迟瑶还舍不得对方离开。
她还在期盼着容尽欢能够有朝一日回来,继续做得她的容姐姐。
“容姐姐说了,瑶儿天资卓越,是个不可多得的神童,儿臣也不愿意让容姐姐失望,容姐姐回来若是见得儿臣并无长进,怕是要失望了。”
尉迟承这才明白,瑶儿的努力归功于何处,她原是一直期待着容尽欢能够回来。
尉迟承很想告知尉迟瑶真相,但又怕对方接受不了。
她如今年幼,尉迟承只打算在对方过了第十个生辰之时儿,再告知于对方。
只怕是那个时候,尉迟瑶什么都懂了。
他皇儿对容尽欢的喜爱程度并不亚于他,他心中心知肚明。
“你容姐姐会很高兴你现如今的模样,是个令她能够骄傲起来的状态。”
“那儿臣更应该努力才是,对得起这份骄傲。”
尉迟瑶小小年纪,说得这么一番感悟,只令人心酸。
她也不懂什么两国之争,也不懂其皇爷爷的野心,两国之间的阻隔哪里是尉迟瑶一个奶娃娃能够明白的。
尉迟承原本想要将着这个名字遗忘在角落之中,待日后想起,或许是心中猛然一阵,如梦初醒的感觉。
而不是现如今总是时不时想起的一道疤痕,爱而不得,爱而不得,两种深意他挨个体会了一遍,其中痛苦唯有他心中一目了然。
因父皇重病,北狄元气大伤,所以一直在调养元气。
父皇本想要下令重整军队,趁着这个机会攻打大燕,一举拿下。
此事后来被尉迟承给压制了下去,北狄如今经受不起创伤。
他也不希望两国之间再有伤害,不管是北狄还是大燕。
父皇在重病期间,他担任朝堂大事便有做主的权力。
朝堂之上,几人相争,各执一词,纷纷有不同的说法。
尉迟承每每下了朝堂都满身疲倦,然而这等子事情他并不愿意松口。
即便他人不在容尽欢身边也要保护好容尽欢的安危,这便是他唯一能够为对方做的事情了。
尉迟瑶见尉迟承满是疲惫,主动为尉迟承捶打肩膀。
“父王可是舒服些了?”民间常有传闻,闺女是父亲的棉袄,温暖人心,那她也要做父王的贴身棉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