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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大人……”一双黑色靴子停留在二人面前,青竹和蓝儿立刻提高了警惕,笑着面对来者。
青竹抬头间看清楚来人,那张脸她不会认错的,她的记忆力极好。
“果真同着容姑娘说的一般儿。”她对自己的徒弟当真是了解,上官择知晓,他能够为容尽欢做的事情不多,便力所能及之间,将着一件件事情处理妥当。
“什么?”青竹不明,对方是如何找到他们的。
待寻得一处偏僻之处,上官择才讲述原由,原是容尽欢的安排。
“师傅她……还好吗?”青竹有些日子没有见到容尽欢了,除了她心心念念的李家公子便是师傅容尽欢了。
“她很好,你无须担忧。”上官择打算替着青竹安排一处妥当之处。
他不知她身边那位是何人,故而询问道:“你身旁的?”
“是师傅的侍女,同我一道前来的。”青竹哄骗着上官择。
“容姑娘竟也有侍女?”听说她是军医,有徒弟倒是不稀奇,毕竟容尽欢医术高明,有愿意拜倒在她名下之人必然是数不计数的。
平日里帮着容姑娘打打下手,熬药一类,必然是可以的。
“本不是的,是被师傅救下来心甘情愿留在师傅一旁的,你也不必担忧,我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顶多有点小聪明,也就只够停留在京都的,便是连着师傅也救不出来。”
青竹怂啦着肩膀,她说的倒是一丁点儿也没错,入目皆是叹息,这都多少时日过去了,毫无进展。
亏得师傅那里有王爷,王爷的手段他们清楚,将着师傅救出必然不是太难之事儿。
如今他们可是把所有的期盼都留在了王爷身上,而他们二人便想着如何离开京都便是。
“原是如此。”
“你不信的我们也应该信得过师傅,你大可以回去问问她。”青竹知晓,上官择已然是相信的模样,她还顺带着加了一句,只期盼着对方对她完全的信任。
“你这性子倒是同着她很相似。”上官择闻言并未很快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之际莞尔一笑。
青竹把玩着头发,目光漫不经心,这人也太好欺骗了,然而事事都有个度,只要她的目的达到了,即可。
蓝儿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上几句话,一直沉默的态度面对上官择。
于蓝儿而言,上官择是个陌生人,是她不认识的男子,故而她同着对方也不愿意过多的攀谈。
也只是言行之间的礼貌,时不时微微点头示意。
“做乞丐似是挺好的,这里的人都很照顾我们,不过你说了,是师傅的安排,我们遵守便是。”
青竹不想再给容尽欢平添麻烦,只按着上官择说得办。
上官择是皇城里太子爷的侍卫,他安排的人无人敢动。
临走之时儿,青竹同蓝儿特意向着寺庙里的乞丐们告了别。
“你们要走了?”他们多多少少都有些舍不得青竹,蓝儿二人,毕竟是相处了有一段日子的人,早已经生出了些许感情。
“这袋铜板和些许碎银子是我们的一点儿心意,给孩子们多添点衣裳,好过了整个冬,谢谢你们这些日子的照顾。”
她们特意将着整银子换成了碎银子,并且置换了一些铜板,从上官择那里给一些妇人安排了差事。
瑶殿内,容尽欢替着沈暮江重新“上药”。
“我这医术,若不重新改妆,减轻先前浓重的地方,怕是要令人起疑了。”
她特意将着沈暮江的黑眼圈加重了几分,他五官生的极好,故而容尽欢的妆容改的便费劲些许。
要将一俊美之人丑化,似是有些艰难。
“你下手轻一点儿。”容尽欢的笔触有几分重了,沈暮江特意提示着。
只听得容尽欢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力道要重一些,整体妆容才显得尤为突出。”
她手中碗内混着肉色的东西,而容尽欢的目光专注地盯着沈暮江的脸看去。
一笔一划替着对方描眉,改的粗重一些。
“你以前的模样赏心悦目,而现在的模样怕是旁人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她庆幸于尉迟承没有怀疑到她头上来,不然便该怀疑沈暮江脸上的伤疤实际上是她为他易的容。
“本王的脸只为给你一人赏心悦目。”
他以前只觉得他那张脸是个麻烦,他不喜身边一群女子围着,像苍蝇一般儿。
但只要容尽欢喜欢,那便是极好的。
“你总是盯着我作甚,闭上眼睛。”容尽欢不知,沈暮江那张嘴竟会说出那么多好听的话来,以前她并未察觉。
而现如今,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拉进了,沈暮江那张嘴便像是开了光一般儿,如此的伶牙俐齿。
用现代的身份来讲,他们之间的关系大抵就是男女朋友一般儿的存在,不过这个朝代的人并不讲究那么多。
届时她同着沈暮江订完婚,那便算是订下了关系。
钟木兰就算是再想要涉足他们其中,恐也艰难了。
对于容尽欢而言,钟木兰一直是一个威胁,所说的并非是对方能够从她身边抢走沈暮江一事儿。
沈暮江从未喜欢过钟木兰,曾经是的,现在使然,她对她还是有足够的自信的。
她知晓眼前男人的心思,若是被一个女子牢牢拴住,其他人再好都不能入了沈暮江的眼。
对方虽是大燕的王爷,却从来不曾摆出一副王爷的架子,生活从不混乱无序。
“江暮,两国之间难道没有和平相处的可能吗?”容尽欢忽而想起一事儿,待她将着面具替着他重新戴上之事儿,询问了此事。
沈暮江沉默了片刻儿,将着他的想法告知了容尽欢。
“大燕那里是没有问题的,但也要看北狄皇帝的意思,便是我也厌倦了永无休止的战争,死伤无数,被鲜血尸体染红的大地。”
沈暮江是真的乏了,他这几年一直都在镇边城,大大小小经历的战役之多,便是容尽欢看去,也觉得乏闷。
生死一线间,对方便是将着生命都提在了战场上,一个不小心便会断送了性命。
她替着人家接胳膊治疗重伤之时儿,久而久之,便是连着梦里都是那样的场景。
从积雷山上回来的惨状一直倒映在容尽欢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便是此时此刻,她都记忆犹新,她厌倦极了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