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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会,可寻上官则教你。”上官则总是能够替着他分担一些事情。
这些时日下来,他确实有些亏待了瑶儿,却也绝非故意而为之。
“好。”尉迟瑶缓缓应了下来,眼底带有几行泪珠。
“父王,你什么时候会过来探望瑶儿?”
“本王今日一天都陪你如何?”尉迟承本想要继续手中的事情,但转头之际瞧见尉迟瑶脸上两行清泪才知晓自己是真的忽视了眼前这丫头太多。
看着他伤心的模样,他仿佛瞧见了尉迟瑶生母的模样,最后所有的无奈都只是化作了一声叹息。
“只陪瑶儿一炷香的时辰就好,我们说说话。”尉迟瑶并不贪心,她知晓她父王也有旁的事情要做。
已经答应她陪着她便已经是父王的退步了,说到底还是心疼她,宠着她的。
尉迟瑶守在尉迟承一侧,瞧着对方处理公事,也不打扰。
她此刻好想念她的母妃,她的容姐姐,以前的美好总是易逝,从她身边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她总也抓不住。
“瑶儿,你今年多大了?”尉迟承是记得的,他唯一的独女,掌上明珠,他怎会不记得。
可就莫名的,尉迟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多问了一句,看向尉迟瑶的眼眸中带有柔和的光。
尉迟瑶依偎在尉迟承一旁,认真言道:“瑶儿马上就八生辰了。”
“不知不觉,父王已经陪了你八个年头。”先太子妃也已经走了八个年头。
未曾遇见容尽欢之前,他一直思念着尉迟瑶的母亲,整整八年。
那曾经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的发妻,原是已经离开了她许久。
“瑶儿还要陪着父王一辈子才是。”尉迟瑶年纪尚小,在她眼里给尉迟承最好的东西便是陪伴,她也以为她可以一辈子都陪伴在尉迟承身边。
上官则不忍心拆穿了尉迟瑶这一句话,只守在正殿之中。
瑶儿母妃的位置,太子爷总该去寻求合适的人了,不该这样一直荒着。
大燕京城之中,那些个当年还活着的旧部,一个个家中皆是来了贵客。
那个人身上穿着便衣,手中拿着一块令牌。
“您还来找我们,可有重要的事情?”那些人似乎很不待见他,面色铁青,看他的眼神颇为警惕。
一个当初死了个人物,还是因着那种事情而死掉的,他们这些个目睹真相之人,又怎会心安。
他们带着那个秘密活了多年,心中的不安也在逐渐扩大,却没有一个人想要将着真相告知苦主。
“当年的事情,具体情况可否告知在下?”那黑便衣的男子冷眼瞧着对面的旧部之人,希望对方口中能够说出令着他满意的答案。
那人却直接拒绝了他这个回答,眼底唯有警惕。
前尘往事,他们不想再卷入其中,多有牵涉。
他们脸上,多是从容冷静,又一黑便衣之人进入,毫无征兆从房顶上方下落。
他们来的不止一人,他眼前的男子面色多了一抹惊慌。
大都是背对着妻儿同黑便衣之人攀谈,他们生怕是吓到了孩子。
那从上空飞落下来的黑衣人将着手中的东西放在旧部将士面前,一盒子金条,足足五百两黄金,那不知道是一家人几辈子的口粮。
那旧部眼中明显放了光,但当黑便衣之人再次问起的时候,那人又拒绝回答。
“兄弟,当年之事我真是毫不知情,那都是多年前的事情了谁还会追根究底的,我如今只想要跟着老婆孩子过上安稳日子。”
那旧部将士脸色铁青,目光又恢复为先前的小心翼翼。
瞧着对方抵死嘴赖的决心,黑便衣之人嘴角上扬,吩咐一旁之人将着盒子带下。
“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为了你的妻儿,将着那些事情告知我又无妨。”
听闻此处,那旧部将士脸色瞬间大变,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可控制的激动。
“你别胡来,别伤害他们!”拿家人威胁这种劣质的手段都能够用的上,那旧部忽而觉得有些讽刺。
他们这些人不过是垫脚石,一枚早就该被废弃的棋子,却一直苟活着。
“当年之事,我并不知其始末,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过我妻儿一马。”
那人围着眼前的旧部将士转动着,目光略带探究之意,手中的长指不停地敲击着桌子,打出沉闷的声响。
那似乎并不急于眼前人的回答,但面色上看上去多有不耐。
他急切的想要找寻些许答案,并不局限于眼前之人,然而金银财宝,妻儿的性命都抵不过他心中的秘密。
那黑便衣之人心中大抵是了然的,方面之情,同着钟老将军,怕不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即便是这千丝万缕的联系都有可能摧毁现下里的一切。
他们不愿意将着这些消息告知于他,即便是确定了他来这里的目的和在替着谁效命。
大家也不过是不想再牵涉其中,毁了如今已经美满幸福的家庭。
那黑便衣见从眼前之人口中讨不到任何有利用的话,心里早已经急不可耐了。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刀,在那旧部将士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际,他从手中掏出那把小刀,一把切断了他的喉咙。
无用之人也得死,将军吩咐的事情总得干的干净利索。
那些人不知,等待他们的事情早已经变成了死亡,横竖都只是一死。
他们将军想要做的,都只是为了自己。
“愚不可及。”黑便衣将着手中的小刀用湿手绢擦拭着,直到上面不沾染一丁点血痕,他才微微有些松缓。
那旧部将士的尸体之间倒在了桌子上,睁大着双眸,一副死不瞑目之态。
那脖子上的血液瞬间涌出,猩红一片。
黑便衣将着手中的绢帕直接丢在了那人的身上,带着另一个人扬长而去,消失在黑夜之中。
镇边城容家,容尽欢刚刚入睡没有几个时辰人变猛然之间从噩梦中惊醒,她脸色蜡黄,神情惨淡,声音沙哑。
“好真实的噩梦!”那些个旧部将士,一夜之间惨死,而她就站在远处亲眼目睹的,所有人的脸她看的都很模糊。
她不知道这个梦代表着什么,世人有说梦境是相反的,也有人说梦境是结合现实的征兆。
她想要即刻起身出发,前去寻找沈暮江,将着梦境里的一切告知于沈暮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