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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车夫还是和上回一样那么神秘,夏婉还是想问点什么出来的。
“我还是比较好奇,你们家主子为什么要一次次帮我?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以尽管开口。”
夏婉总觉得没有无缘无故的出手相帮,车夫背后的那个人,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车夫笑了两声:“夏小姐也不要急于报恩,到时候我们家主子有用的着您的地方,自然会跟您说的。”
“到时候?我怕到时候这恩情积攒的太多,还不起了就很尴尬的。”夏婉脸上挂着略假的笑容,还是存了几分试探的几次。
车夫知道夏婉想问什么,颔首淡淡的看着前方道:“不会让您等很久的。”
而这时,深夜睡到一半起夜的长宁太后,如厕完回来,发现身边的陌生面孔好像越来越多了。
长宁太后皱着眉看着一队正在走动巡逻的侍卫,里面竟有一大半都是她认不得的。
“嬷嬷,你觉不觉得,府里好像有些变了。”
徐嬷嬷心里咯噔跳了一下,不过随即还是笑着答道:“好像是有一点的,不过也就是些无关紧要的人换了而已,太后不必在意。”
听了徐嬷嬷的说法,长宁太后的细眉皱的更厉害了:“可连看门的侍卫都是哀家眼生的。”
“太后娘娘且放宽心,虽然是换了一些,但是新来的这批人不是老的更加负责一些了吗?比如原来咱们看门的侍卫,这个点都在打盹了,现在新来的这两个到现在腰杆还是笔直的。”
被徐嬷嬷这么一忽悠,太后才稍稍放下了心里的狐疑,她也感觉到了府里的下人精明强干了许多,主子一个眼神他们就知道什么意思,使唤起来比原来的得心应手多了。
可是满意归满意,生性多疑的长宁太后还是道:“徐嬷嬷,你可知最近府里那么多人为,什么就突然非要走啊?”
“这个原因可多了,有说家中有事正大光明走的,还有一声招呼不打直接就溜的……”徐嬷嬷轻声细语的,将各种原因都给长宁太后说了一遍。
她听完脑子都是有些晕乎乎的发懵,最后只知道大家各有各离开的理由,至于其他什么的,她完全无暇多想,只是摆了摆手对徐嬷嬷道:“罢了罢了,若这两日还有府中的下人想离开,你就帮哀家问问缘由,多盯着点。”
“喏。”徐嬷嬷福了福身子,一双眸子低垂着,里面却闪现而过一道精明的光。
可惜一向观察入微的长宁太后此时却是有些乏了,就没注意到徐嬷嬷的眼神不太对。
长宁太后没有特别怀疑到哪个人头上,毕竟白雅静换人只是以各种匿名的方式,威胁或者直接做掉原来岗位上的人,逼迫他们下岗,而再派自己的人就趁机去应聘入职,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天衣无缝。
回了自己白府的白雅静,处决完婢女的她正在非常惬意的饮茶。
她旁边的桌子上是一份临王府的人员名单,现在她不仅要得到君临,还要把临王府牢牢的攥在手里!
所以人员名单上写的大致也是告诉白雅静,哪些人可以随心所欲的直接调走换人,哪些又是要循序渐进,一点一点才能挖走的,而哪些又是她完全动不得的。
比如临王府里洒扫的奴才丫鬟,她便换了半数自己的人进去。
再比如今天临王府门口的侍卫,都是她费了一番功夫,直到这几天才能成功换人的。
至于完全动不得的,就是长宁太后身边的人了。
名单将临王府的人员情况全部列的一清二楚,当然这也是为了更加方便白雅静抽丝剥茧,好将临王府掌握在手里。
长宁太后身边的人她虽然是动不得,但是收买一两个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现在夜已经深了,徐嬷嬷伺候着长宁太后睡下以后就来了白府。
白雅静的左边站着她的心腹,徐嬷嬷佝偻着腰将今天的情况给她禀告了一遍。
白雅静听完以后脸上表情如常,悄悄使了个眼色给自己的心腹,后者立马会意,从自己袖子里掏出一块金子,赏给了徐嬷嬷。
徐嬷嬷拿到奖赏以后老脸都笑成了一朵花,赶忙跪下表忠心。
白雅静将她打发走,当这里只剩她和她的心腹的时候,她才阴笑道:“如果有必要的话,哪天也让伯母生上一两个大病好了。”
白雅静的声音不大,几乎是轻声细语了,但里面却有一种阴毒的狠劲。
等长宁太后患病那一日,那么整个临王府就将掌握在她的手里!
白雅静的下属站在一旁静静的没有说话,只是在等待她的命令而已。
她起身去了地牢,下属一身黑衣,走路悄然无声,像是幽灵一般。
下属是白雅静身边包括父母在内最亲,也是最信任的人,且没有之一,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下属无数次在绝境中救回白雅静。
地牢里一片静悄悄的,唯一的声响,大概就是被架着拷打的犯人,身上留下来的血液滴落声了。
白府的牢房没有临王府的那么大,比之非常简陋,但也是能分开关押十几位犯人的。
白雅静目的明显,直接一路走到了一个牢房门口。
里面两人正沉沉的睡着。
白雅静脸上浮现一抹邪恶又残忍的笑意,一挥手,让狱卒把两人拖了出来。
夏婉此时还在路上颠簸着,左问右问车夫就是不回答,这嘴简直紧的不能再紧。
她有些丧气,只好换了一个话题:“关于你们家主子的,你一概不说,那总该告诉我男女医者的去向吧?”
夏婉下意识就觉得车夫应该是知道男女医者去向的。
“男女医者?你是说萧景和若初?”
“我不知他们名字……”夏婉挠了挠头,车夫这么一问,她才想起来自己和他们相处也有挺长一段时间了,竟连名字都没来得及问。
车夫笑了笑:“那便是他们了,就是被我家主子叫走了而已,不用担心。”
听到车夫这话,夏婉突然觉得好像有一种不安涌上心头。